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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子桑木兮为什么突然要见钟伯?

梅丽提没见过钟伯,不知道记忆里那一段有问题。

很快,钟伯就被带了……不对,看样子是被请回来的。

“周仙师,突然请我过来驿馆,是有什么事吗?”

“是我让他请您来的。”子桑木兮等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有些事情,想问问钟伯。”

“姑娘之前不是问过了吗?”钟伯不太高兴,“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了。”

“你……”梅丽提出来后,看见钟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不是死了吗?”

众人:“……”

钟伯:“……”

子桑木兮笑笑:“钟伯,您放心,我要问的事情,您一定知道怎么回答。坐下慢慢聊吧。”

“我和姑娘没什么好聊的。”

说完,钟伯转身想走。

众人看见子桑木兮丢出一张符咒,法阵立刻就封住了房门。

“我想,您今天不回答我的问题,是走不了的。”

钟伯回头,眼神凶狠。

子桑木兮笑着说:“凶也没用,这里可是仙盟驿馆,就这房间里的人,您一个,打的过他们全部吗?您放心,我知道凶手不是您,得到了答案,我会放您离开。与其想方设法的设局,让我们去调查司命院,还不如您直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全懵。

成言问:“你到底在蔡伯的记忆里看见什么了?”何来的以上言论呢?

“我看见……”子桑木兮眼睛半眯,盯着钟伯,“三十年前,凤凰镇里也有一个钟伯,和我们眼前这个样貌年级一模一样,再由天书确定过细节,可以肯定……三十年前,蔡伯记忆里的钟伯就是眼前这个人。”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梅丽提接着说:“可是蔡伯的记忆里,这个人,已经死了呀?”

那是无意间看见的。

蔡伯目睹了钟伯发病,四肢呈现出诡异的姿势,跟着身上燃起大火。

出现这种情况人,当年已经被确定死亡了。

“一个死掉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子桑木兮问道,“当年那场疫病奇奇怪怪的,要说钟伯当年其实没死成,我也是信,只不过……三十年了,钟伯您一个凡人,怎么一点都没变呢?”

梅丽提仔细的打量钟伯:“真的和记忆里面那个人一模一样……您怎么保养的?”

钟伯的年纪大概有六十岁了,三十年前六十,三十年后九十。如今看上去,他和三十年前一样,一点点,一丝丝,一丢丢的变化都没有。

保养的再好,也不至于和复制粘贴一样吧?

钟伯哼的一声:“与其查我,不如抓紧时间查查应该查的人。”

“您是指司命院吗?”

“……”

“这么说,您果然是知道司命院有问题的。其实,话都说开了,您直接告诉我们,到底您让我们去查司命院,是想让我们查什么吧。”

等一下……

成言举手打断:“什么叫,他让我们去查司命院?”

子桑木兮喝口茶,接着说:“诬陷陆老板那件事,那个黑衣人跑到案发现场,可能是故意的,可能是偶然的,但是钟伯的出现,看似很正经的证词,却在无意中推动了我们一定要调查司命院。”

出事之后,因为司命院位处凤凰镇,难免被人怀疑。

仙盟驿馆也曾三番四次的上门调查。

司命院本身的做法也不对,加紧戒备,面对调查又支支吾吾的问东答西。

可即便如此,依然是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司命院有问题。所以仙盟做了两手准备,调查司命院的同时,再分散人手去追查别的线索。

子桑木兮说:“我想当天那个夜闯医馆的黑衣人,应该和钟伯是一伙的。这头让陆老板看见一个行踪鬼祟之人进入司命院,另一头钟伯来驿馆报案,说看见有人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怀疑是凶手……”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成言说道,“他这样做就不怕驿馆的人真把师兄当凶手了?毕竟有人证亲眼看见,换一个不负责任只要邀功的管理,交出师兄,事情就解决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凶手,之后会不会再放生命案……成言说到的这种管理,一般都是走一步看一步,才不会提前想太多。

然后是成言的这个问题……

子桑木兮叹口气:“陆老板和知知太明显了,除非不想管,只有留心注意一下就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很有问题。”

唐南知眨眨眼,转头问陆离:“有那么明显吗?”

陆离:“……”

“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医馆,医术高超,生意火红。”子桑木兮解释道,“这两个人的气质,一看就是修士。是修士,却不和当地的仙盟驿馆有任何的互动。仔细想想就知道你们两个的身份有问题了。而且我猜,你们来驿馆找小周,或者小周去找你们的时候,说不定被钟伯看见了。确定了你们的身份,他才敢做这样的布局。”

众人纷纷看向钟伯。

陆离被驿馆带走,自然不会有什么。

陆老板只要想想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加上亲眼看见黑衣人进了司命院,很顺其自然的就会认定,凶手是司命院的人。

之前分散出去调查别的线索又没有收获,眼下又有了一条看上去就很靠谱的线索,仙盟肯定是集中火力调查司命院。

子桑木兮说:“连环杀人事件发生后,仙盟找到了不少的线索,但是没有一条能细查下去的。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查着查着,所有的线索就都指向了司命院。其实仔细想想,司命院的人真要做什么,也不用在自己的地盘动手,这么引人怀疑吧?而且他们的反应很奇怪,我们之前没有想过,他们这样的戒备森严,是在戒备谁?”

“他们是做贼心虚。”

说了半天,终于等到钟伯开口。

子桑木兮示意钟伯坐下慢慢聊:“愿闻其详。”

钟伯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的确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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