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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幽光在司星河的眸中闪过,他的眼角上挑,薄唇微扬,只一个眼神,便透着无尽的邪魅。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又活了?”

樊杰简直不敢相信。

就算这人又活了,可怎么会突然间连气质都变了?

之前的司星河只是个修为高一些的修真者,连渡劫期都没到。

而此时死而复生的他,全身弥漫着一种慑人的威压,仿佛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足以秒杀一切。

司星河活动活动脖颈和手腕,轻轻一跃便站了起来。

“三叔!”

司念念直接扑了过去,抱住司星河,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三叔,你没事了对不对?你不会再离开念念了对不对?”

司念念仰着头看着司星河,哭着求一个令她心安的答案。

司星河微怔片刻,眸中的陌生之色才褪尽,换作无边的宠溺。

他抬手抱了抱司念念,点点头,“当然,三叔说过要护着我的小公主一辈子,怎么会轻易离开?”

司念念终于笑了,再次把头埋进司星河的怀中。

“那三叔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好。”

司星河低头看着司念念的发顶,笑着应道。

没想到向来独来独往,从未感受过家人温暖的他,这一世能拥有这么个又软又可爱的小侄女。

司星河眸中笑意加深,把手放在司念念的后脑,轻抚了两下。

真的好软。

这么可爱的宝贝儿可得看好了,不能被外边的大尾巴狼叼走了。

“爸。”

步宸夙走了过来。

司星河抬眸望去,眉头微挑。

大尾巴狼?

“嗯。”

司星河鼻音应了一声,态度淡淡的,扫了眼步宸夙那已经成了布条子的衣服,以及他那一身的伤。

“能撑住?”

步宸夙点头,“嗯。”

司星河闻言,便没有再搭理步宸夙。

凭这大尾巴狼的身份和实力,这点儿伤也只是看着瘆人罢了,压根不用去担心。

“Seven。”

司星河唤了一声,缓缓转身,把司念念交给了周期。

“照顾她。”

周期看着重生而来的司星河,眸光复杂,眼神中多了一抹恭敬和谨小慎微。

“是。”

周期应了一声,将司念念带到了一旁,静静地站着。

他渴望去看司星河,却又不敢抬头,多年来俩人相处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中回荡。

周期的眼中再次溢满了泪。

他长吁一口气,嘴角溢着一抹自嘲。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期叔叔,你怎么了?”

司念念觉得周期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周期侧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

“我没事,小公主,你三叔他嘴比较叼,对衣食住行也都比较挑剔,还有他是个毛绒控,尤其是喜欢白色长毛的东西,你以后可以多给他买一些。”

“另外,他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和红色,喜欢喝梅花酿。”

这些小习惯有一些是司念念知道的,可大部分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甚至她觉得这些都不可能发生在三叔的身上。

“期叔叔,你到底怎么了?你要离开吗?”

司念念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三叔知道吗?”司念念追问道。

周期嘴角的笑容突然僵住,神色带着几分尴尬,很快又收敛回去。

他点点头,胡乱找了个理由。

“我该闭关了,这事儿你三叔也知道的。”

“哦。”

司念念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

“我那儿还有些丹药,等出去了给你……”

“不用了。”

周期摇摇头,“小公主,丹药你留着吧,我用不上。”

说完,他转头望了眼司星河的方向,眸光满是不舍与眷恋。

泪光闪烁,泪珠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周期抬手擦掉,再次看向司念念。

“有你三叔在,这里的一切都不成问题,我先走了。”

“期叔叔,你去哪里?你不等三叔了吗?”

司念念想要拦住周期,却发现眨眼间他便不见了。

司星河听到了那边的动静,也知道周期离开了,可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回头。

他缓缓走向樊杰,步伐悠闲且惬意。

“你,你要做什么?”

樊杰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不由得后退。

司星河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很快,就到了墙角。

“周期,就算是你命大,能死而复生,如今我有玄武灯在手,你也奈何不了我。”

樊杰终于想起了玄武灯,连忙弯腰把它捡起来。

司星河颇有兴味地看着,半点儿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樊杰却自以为占了优势,脸上再次浮起得意之色。

“只要我吸收了玄武灯的力量,就连主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樊杰大笑,抬手想要点燃玄武灯,却突然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玄武灯上空空的位置,此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灯芯呢?”

“怎么会没有灯芯?”

没有灯芯就没法点燃,不能点燃就没法彻底激发玄武灯所有的力量,别说增长修为,长生不老了,就连破解仙界入口的封印都做不到。

这样的玄武灯只不过是一个摆设。

不。

它连摆设都不如。

黑乎乎的一点儿都不美观,就连普通的照明作用都没有。

司星河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抬手一挥,玄武灯就到了他手里。

他不在意地把玩了两下,头也不回地向后一丢,正好落在了步宸夙的手中。

所有人的目光跟着那玄武灯而走,顺着半空中的弧度落在了步宸夙的身上,这才松了口气。

司星河轻笑上前,上下打量着樊杰。

“长得丑也就算了,连脑子都没有,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是走神了,往把脑子给你装上了吗?”

“连我的真身都不认识,还敢算计我的人,你是当真以为你这身仙骨很结实,不会被我拧断?还是太高看了你背后那人的实力?”

樊杰努力掩饰住眸中的慌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今天来只是来取玄武灯,破除结界封印,拯救修真界。”

“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这么多年来盗用你身份的人可不是我,你有气有怨也不该撒在我身上。”

也许是这番自我安慰管用了,樊杰镇定了不少。

“期爷,当初你我同在地尊座下共事,好歹交情一场,今日之事确实是个误会,玄武灯你也拿去了,不如就放我们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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