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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沁对司老爷子这个决定并不意外。

人老了,貌似都会对这种在身边呆久了都人生出怜悯之心。

怪不得她这么怕老。

“快走吧,别逼我动手,我可没我干爸那么心善。”

陆晚沁冷眼扫向张嫂。

见张嫂转身之际还偷偷打量司牧恩,不由得眉头微蹙。

“站住!”

陆晚沁走过去,来到张嫂面前。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司牧恩。

“洛洛!”

陆晚沁大喊一声。

还在前院大门口的安洛闻声小跑着赶了过来。

管宝也跟着一起。

“老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俩人都是急匆匆的,一脸急切。

陆晚沁白了管宝一眼,“你跟着过来干什么?去,回去看门去。”

把管宝赶走后,陆晚沁把安洛拉了过来。

“洛洛,给你牧恩哥把把脉。”

她知道安洛虽然不精通医术,但是最起码的医理还是懂的。

好歹也是丹神的外孙女。

张嫂眼神微闪,有些错愕。

陆晚沁探究的眼神扫过去,张嫂连忙垂下了头。

所有人都不懂陆晚沁为什么会突然把安洛叫过来,还让她给司牧恩把脉,就连司牧恩自己都不懂。

直到安洛开口,“牧恩哥,你中毒了?”

“我中毒?”

司牧恩愣了,随即想到了刚刚那碗汤,也明白了陆晚沁为什么叫安洛过来的原因。

他质问的目光直视张嫂,“你给我下毒?”

“不,不是我。”张嫂自然否认。

这个时候她要是承认,怕是就再难活着从司家离开了。

司老爷子虽然刚刚愿意放她离开,可现在并不代表也愿意。

动了司家唯一的嫡孙,人家怎么可能不追究?

司牧恩的目光也彻底冷了下来,“我刚和妹妹分开,而以我妹妹的医术,若是我中了毒,她不可能不察觉,所以,我若中毒,必然是在回家之后。”

张嫂再无法狡辩。

司老爷子这次是真的怒了。

“张翠枝!”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是容天华逼我的,真的是他逼我的啊,我若不这么做,他会杀了我,杀了我家人的,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立马离开司家,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张嫂直接跪在司老爷子面前,哭着磕头求饶。

“呵呵,以为我家老头子人老容易心软会饶了你?你忘了司家是谁在当家了?”

消失了许久的司星河突然出现,面带笑容,可这笑容中却并没有什么温度。

他一步一步走向张嫂,在张嫂看来,就好像是一个恶魔在一点点靠近,吓得她全身颤抖,连眼泪都忘了流。

司星河站定,俯视着张嫂。

“知道我一般怎么怎么对待背叛者吗?”

张嫂知道,曾经那些个背叛司家,背叛司氏集团的人,都没有得到好下场。

就连曾经那个和司星河关系最好的顾老师,最后都是惨死落幕。

司星河笑了,“以为我会杀了你?”

“啧啧,你,还不够格。”

一个普通凡人而已,他还不愿脏了那个手去杀。

“知道我二哥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司星河问道。

张嫂连连摇头。

之前司家人说起的时候,她曾经想要偷听来着,但是却什么也没听到。

可是直觉告诉她,司希佑没有死,而是被关在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

司星河:“他在鬼域。”

张嫂瞳孔猛缩,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无边的恐惧。

“看来你知道鬼域是什么地方,很好,看来我不用给你科普了,那里很适合你,祝你旅途愉快。”

司星河的右手从兜里拿出,随时都能在弹指一挥间将人送走。

张嫂怕极了。

“三爷,三爷饶命啊,我不想去那里,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还都等着我回去呢,我,我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要养老送终啊,你也是有父母的人,你应该理解我这种感受啊。”

司星河点点头,“的确,我也是有父母的人。”

张嫂以为自己得救了,目光中充满希冀。

可是下一秒,司星河的话却如同给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司星河蹲下身来,与张嫂目光直视。

“我也有母亲,我的母亲不久前还刚刚用自己的一魂一魄强行冲破神隐锁的禁锢,现在神智不清地躺在里面。”

他嘴角笑容加深,目光中的冷意却更甚。

“可是我很好奇,我妈怎么会知道她的魂魄能冲破神隐锁的力量?是谁告诉她的呢?”

彻骨的寒意从张嫂的脚底侵入,直冲脑门。

她的眼中只剩下了绝望。

他知道了。

司星河知道了。

“我想,吩咐你这么做的人,一定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我妈的魂魄可以对抗神隐锁,对吗?”

张嫂机械地点点头。

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司星河继续道:“因为她孕育了转世的神,如今世上唯一的上古神,神的母亲,自然是拥有不凡的力量的。”

“对了,你知道和一个上古神做对的下场吗?”

司星河笑着问道。

张嫂却因为他这个笑,全身更加冰冷。

“下场就是……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将永世受到神的诅咒。”

张嫂面上血色彻底抽离。

“不!”

“你不能这么做!”

事情是她做的,是她一个人做的。

为什么要连累她的家人?

司星河笑意骤敛,“这世上还没什么是本座不能做的!”

随手一挥,红光闪过,张嫂瞬间消失。

至于她是真的被丢去了鬼域,还是直接烟消云散了,没人再去关注。

“老三,你回来的正好,快去看看你妈。”

司老爷子拉着司星河进了屋。

客厅里,司老夫人依旧呆滞地躺在那儿,即便是最疼的儿子到了面前,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这般安静,没有一见面就怼一怼儿子到司老夫人,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司星河伸手,脂腹轻抚司老夫人的脸。

“对不起,连累你了。”

话落,他指间轻捻,从自己身上抽出一缕泛着红光的丝线,没入司老夫人的眉间。

“这是什么?”

司老爷子紧张地问道。

“老三,虽说我也很想你妈妈能够恢复,但若要以伤害到你为代价,我是不希望看到的,而且,你妈妈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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