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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真欧皇的抽到了紫色物品,但是南宫七却一点都兴奋不起来。

你说他一个普通人抽到核弹制造方法有什么用?

手搓核弹?

“hetui!”

嫌弃的把核弹扔到一边,南宫七又看向了食盐提纯方法。

这个就正常多了,很简单的围海晒盐提纯法。

海田,暴晒,加点儿小苏打,过滤,再煮……

“就这?蓝色物品?一千到一万拯救点?”南宫七面色不善的看向闪烁微光的飞天。“我卖给你行不行?”

飞天没有回答,只是闪烁了下。

“我不止知道围海晒盐,我还知道甘蔗榨糖,然后黄泥水漂白。还知道猪油造肥皂,还知道猪毛做牙刷。”

“我也不讲价,通通一千拯救点卖给你,行不?”看着飞天继续装死,南宫七撇撇嘴。

“不要小瞧一名职业写手的知识面啊混蛋!”

然而,吐槽完毕,南宫七却毫无成就感。

“算了,开启新一轮模拟吧。怪无聊的。”

这次,飞天的速度飞快。

“老七,请问是否开启新一轮模拟人生任务?”

“废话,开启!”

瞬间,飞天化成了光!

白茫茫的空间中,南宫七面前再次跳出注意事项。这次他看都没看就点击了同意。

“任务:三个月内,拯救太子殿下。视太子殿下完整度奖励1到2000点拯救点。”

太子?!

南宫七脑海中瞬间出现无数宫斗戏的场景!“别是玄武门那个吧?”

时间不等他多想,在看清任务描述之后,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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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南宫七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剧烈的疼痛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师傅,不会是死了吧?”不远处,传来对话声。

很快,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回应道:“这小子也是倔脾气!退婚有什么不好?门不当户不对,娶了也是个祸害。”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第一个声音打断了另外一人的感慨。他的声音焦急无比,“咱们只是根据县老爷的吩咐,拶了一刻钟。可没想着能死啊!死了不好交代啊!现在怎么办?”

然而,中年人不慌不忙。

“放心,我刚刚看到他身子动了一下。估计刚刚疼晕过去了。”说完他还饶有兴趣的咂咂嘴。

此时南宫七终于是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黝黑的房梁。

动了下手指,冰凉的镣铐磨得手腕生疼。他侧着头,看到的却是一扇木质的栅栏。

“你看,这不就醒了吗?”中年人毫不在意。“小子,有种!拶(za-)刑都能受得!”

南宫七费力的想坐起,然而,胸腹剧烈的痛楚让他动惮不得。

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南宫七侧着头看向两名狱卒。“大佬,给口水喝?”

“水没有,酒要不要?”中年狱卒看起来四十多,皮肤略显苍白。态度说不清好与坏。

而旁边的年轻狱卒就轻浮多了,看到南宫七醒来,立刻松口气一般坐在长凳上。正眼都不看南宫七。

“给口喝的就行!”南宫七咧咧嘴,剧烈的痛楚并没有击垮他的意志。对于痛苦,他忍耐力远超常人。

中年狱卒端着酒壶走来,身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在寂静的牢房内回荡。

打开了牢门,看着面前穿着破烂中衣,神情憔悴的少年,轻叹口气。

小心的把酒壶嘴儿对准他干裂蜕皮的嘴唇,慢慢的倒了进入。

“我在牢里呆了十七年,像你这么倔的少之又少。”中年狱卒感叹,“不过一纸婚书而已。家道中落就要认,死缠着对谁都不好。”

看着专心喝酒,没理他的少年,中年人摇摇头。

这种话,说了很多次了。

“算了,以你这股倔劲儿,我们说什么都白说。你也别怪我们,我们只是依命办事。”

这种硬骨头,不是早亡就能成大人物,得把话说开。“县爷去说了情,等会儿您就能出去了。”

南宫七用力吞咽着酒水,直到最后一口酒喝完,他才咂咂嘴,侧过了头看着中年狱卒。

“谢了,大佬。”南宫七眯着眼睛。“就是这馊味儿太重了些,还没什么度数。”

“呵,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李家大少爷呢!”年轻狱卒听到南宫七的话,不屑的笑了。

“小二,管住嘴!”中年狱卒不满的瞪了自己的搭档。同时把酒壶拿了起来。

“李小哥,等会儿有人来接你吗?”

南宫七摇摇头,他刚过来,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我再躺会儿,回复一下。”

中年狱卒点点头,重新走了出去,只是这次却没再锁门。

南宫七闭上眼睛,理了下思路。

自己这次应该是模拟的古代剧情。

黝黑的房梁,粗糙的木质牢房,还有略显温和的狱卒……

看起来是个和平年代。

这从虽然幽暗但是干净的地面,空旷到几乎没有犯人的监狱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和平的年代,也总归有黑暗,比如自己。

开局强逼退婚这是他没想到的。

而且,自己的亲家手段还不小,能强行让自己吃牢饭。不过,县爷干涉是为什么呢?

自己家道中落以前的人脉吗?

这次任务的难度可真不小!

“小二,去外边儿再买两个馒头,提壶酒。找你四爷那驴车过来。估计李小哥家里人不过来了。”

“师傅!”小二听了双眼瞪圆,他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这么好心!

“快去快去!”

南宫七看着不满的小二离开,他笑了。

“大佬。留个名字,大恩不言谢。”

“客套了。”中年狱卒夹了口菜,“叫我刘三刀就行。只是给自己留条活路。”

南宫七苦笑了下,再次尝试着坐起,瞬间,本来减缓的痛楚立刻加剧,凝聚的力气再次被打散。

“您可真看的起我。”南宫七索性不再尝试。而是和刘三刀聊了起来“就以我那亲家,怎么可能给我起来?”

刘三刀叹口气,“世间的事儿,瞬息万变。总归是得罪人的差事,给自己留条路而已。”

吃了口馒头,刘三刀转头看他“不过,冯家母这次一石二鸟。三年一次的科举,你可是真错过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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