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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庆辰皱着眉问着,“什么意思?”

顾射简单的解释了病症,随后,没过多一会,便见着那马儿站起来了,它彻底的好了。

慕长欢不由得发出赞叹声。

不远处的沈故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此刻的他就像是戏台子上一出戏里的布景,孙悟空大闹天空边上的一朵云。

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根本就是可有可无。

“公主!”铭月唤着慕长欢,见她没有反应,又看了看四周像是,没人在这附近,急忙又小声唤了声,“公主殿下。”

慕长欢在荷花池边发呆,她正在发愁那真定王的事呢。

这几日一直想暗中与沈故渊见个面,却一直没有办法,实在是这齐越的人跟的太紧了。

“公主殿下!”铭月又唤了一声。

慕长欢这时才缓过乏来,“什么!什么!”

“奴婢带来了沈大人那边的消息。”铭月小声说着。

慕长欢一听着这话,激动无比,赶忙同铭月回了泰兰轩。

胧月冲宫人唤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公主殿下发了,要小憩一会。”

“是。”众人应声行了礼后纷纷退出内殿。

见人都走了,铭月才敢说。

“沈大人说,让公主殿下您自己小心,他说这个齐越皇室非常奇怪,还说,这段时日里几位皇子暗地里都在较劲,估计着没几日后,他们便开始轮番相邀您了。”

“所以呢?”

慕长欢皱眉问着,“他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让您万分小心,沈大人也实在是脱不开身,几乎那齐越皇帝去哪都要带着那真定王,即便是早朝也要让真定王在侧殿呆着,所以,陛下作为神医也得时时跟着,暂时还不能来见公主殿下您。”

“行了,本宫明白了。”

看来,这个真定王一时半会还好不了,不过,既然沈故渊说这个齐越很奇怪,那就查查吧!

“哦,对了,奴婢方才还听宫里的人说,说是那大皇子庆杰不知是因着什么事,被齐越皇帝下令杖责了,这会儿,怕是还瘫在床上呢。”

慕长欢闻言,为之一愣,这大皇子可是长子,又是已故的孝奉皇后之子,虽说这位皇后是追封的,但是听说她还在世时甚得这齐越皇帝宠爱。

照理说,就算是犯了什么事,只要不是谋逆之罪,都犯不着用杖责来惩罚吧!

此时,庆顺宫外。

一撵娇停在了庆顺宫外,身侧的侍女碧桃微微弯下身子,轻声唤道,“娘娘,庆顺宫到了。”

舒宁雅闻声缓缓扭过脸,抬头看了看庆顺宫的匾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会心一笑,在碧桃的搀扶之下,走下撵娇,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吧,本宫稍后便出来。”

庆顺宫的宫人们那自是跟他们的主子,也就是大皇子一条心,这见着贵妃来了,自然一个个的都没个好脸给瞧,可偏也是慧妃得势,他们再不满,也还得一这规矩上前行礼。

“行了,都起来吧,大皇子可好些了!”舒宁雅顿了一下,张望了一下,又问了声,“太医走了?”她说话的时候很是平静,未有焦急之意更为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这赶着说,赶着往内殿里走去。

宫人想拦着,可又不敢上前,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推搡挡着,舒宁雅别过脸看去,不禁心下一笑。

进了内殿,榻上的大皇子正翻着身子,低垂着头,趴在那轻咳了几声,唤着宫人,“来人啊,茶,倒杯茶来,咳咳咳!”

正好舒宁雅走到桌边,一宫女刚要上前倒杯茶水,舒宁雅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来。

她倒了杯温热的茶水,端着走上前,站在了榻边,趴着身子的大皇子瞧见眼前站着的人穿着有些眼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抬头看去,竟是自己恨的人。

舒宁雅淡淡的笑着,将手里的茶杯递上前,岂料,大皇子斜嘴一笑,眼神中带着憎恶之意,竟狠狠地一甩手,将舒宁雅递上前的茶杯打翻。

周遭的宫人都吓着,连上前收拾打碎的茶杯碎片都开不急了,一个个扑腾扑腾跪地喊着求饶的话。

舒宁雅冲碧桃使了个眼色,示意着把宫人都打发下去,碧桃点了一下头回应,随后便转过身冲宫人唤道,“都退下吧,娘娘要与大皇子单独说说话。”

宫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违抗,可也不敢轻易出去,舒宁雅轻声一笑,道,“大皇子,本宫可是大摇大摆的进了你的庆顺宫,就连撵娇都停在你的宫门外,这么多双眼睛亲眼瞧着本宫进来的,若是大皇子你出了什么事,本宫,也是难辞其咎啊!”

见大皇子皱眉犹豫,舒宁雅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十分惬意一般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玉镯,不屑的笑道,“怎么,即便是这样,大皇子也还是担心本宫会不顾以后的荣宠而对大皇子做些什么不成?”

这话音落了片刻之后,才见大皇子冲那些宫人,无力的摆摆手唤了声,“都,退下吧!”

“是!”宫人们齐声回应,随后便纷纷走出了内殿,碧桃也跟着走了出去,掩上了殿门。

内殿里,大皇子支撑着身体,倚靠在那,死死的盯着舒宁雅看去,可舒宁雅却不急不慢的抬头看向大皇子,脸上没有畏惧没有谄媚,有的只是觉得好笑后的一声声轻笑。

大皇子越看越不悦,愤愤道,“你在笑什么?是在笑本皇子吗?你一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本皇子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大皇子殿下,本宫倒也不是觉得大皇子殿下可笑,就是好笑而已!”

“你说什么!”大皇子闻言,更加恼火,十分愤怒的又吼了一嗓子,可似乎是他身子太虚弱,这一嗓子前脚吼完,后脚便咳得不行。

舒宁雅看去,不时地在摇头叹息,还念叨着,“孝奉皇后啊!您若是真有在天之灵,可得快瞧瞧,瞧瞧您这都是养了个什么儿子!”

这话除了让大皇子差点起的口吐鲜血,就没别的效果了,可舒宁雅的话,似乎并未说话,还要继续说的意思,“大皇子,您这怎么对得起孝奉皇后啊!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你却在此跟本宫较劲,你以为是本宫害死你母后的!”

大皇子不屑的冷笑着,质问道,“难道不是吗!”

“你亲眼瞧见了?”舒宁雅反问道,大皇子皱眉不语,舒宁雅笑了,又问道,“那可曾是本宫亲自告诉大皇子殿下的?”

大皇子仍旧不言语,舒宁雅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无奈的摇头笑道,“这些事,都是大皇子殿下你凭空想出来的,你认为我有谋夺你母后荣宠的嫌疑,你觉得当年我处处在与你母后争宠,甚至最后,你的母后死了,你更是联想到是本宫毒害了你的母后!可笑,真是可笑!”

“你才可笑,明明就是你,虽然我未曾亲眼瞧见,可我知道就是你,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便能骗得过本皇子吗?”

“骗了!还真是骗过了!”这话,让大皇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一脸的得意样子,可刚要张嘴说话,便被舒宁雅给怼回去了,她扬了扬脸笑的前俯后仰,道,“真是可笑,大皇子你可当真是让别人给骗了,害死你母后的人,此刻正在坐山观虎斗,就等着你我斗个你死我呢!”

“你!”

“你不信!大皇子你若是不信,咱们就试试,斗下去,你且不听你父皇的话,任性到底,就是不理会我这个庶母的养育,往后瞧瞧,到底是谁会吃了亏!”

“你这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宁雅低眉瞥了一眼大皇子,见他问自己,才又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下后慢慢说道,“本宫想争宠不假,试问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想得陛下荣宠一生?即便不为自己,也多少是会为了族人着想,那后位,本宫稀罕,这个也不假,但就算是本宫饥不择食的豁出去性命想要博一下,也断然不会用那些不高明的法子,所以本宫的确没有害过你的母后,本宫已经很是得宠了,犯不着为着虚位丢了一切荣宠,那也太不值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没害过母后?”

“当然!那样的后位我要来有何用,倒不如现在这样,岂不是更好!再说,你母后当年虽然得宠,却没有有本事的母族,即便当时她与我同时太子侧妃,那又如何,以她的身份背景,绝不可能在陛下登基后被封后。”

说完,她又随口念叨了一句,“只是没想到,这事,倒是让默认钻了空子。”

大皇子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如今再加上舒宁雅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大皇子乖乖听话,虽不是易如反掌可也是信手拈来的事。

封妃是大喜事,在长孙颖佳被太后禁足半月之后,顾洁莹似乎才想起来要举办宴会,宴请众妃。

皇后、贵妃之下,仅有她一个妃位,如今长孙颖佳被禁足,后宫中便是顾洁莹最大,能有资格收到邀请的妃嫔没有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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