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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故意将那荷包往前一送,足够慕长欢可以看的清,沈故渊撑着下巴略微挑高了眉头,笑了声说道:“原来今日砸到你头上的是大小姐绣的荷包。”

这话一出,便是要说慕长欢之前说错了,这不是司徒珏的荷包。

闻言,慕长欢赶紧重重一声咳嗽,解释一声:“这东西送给了谁,自然就是谁的,就好像嫁女儿,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了。这荷包落在谁的手上自然就是谁的荷包,不能错的!”

沈故渊不与她争执,只是抿嘴笑着,看他这般李夫人还以为他是心生欢喜,之前也挺司徒珏说了荷包的事情,此刻见她特意说是司徒瑾绣下的荷包,便是为了帮她说和。

等了片刻,司徒瑾从帘子外面进来,一身华贵的五彩凤衣,环佩叮当,当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李夫人对女儿招了招手,同时说道:“大公子觉得我这女儿比之薛家小姐如何?”

沈故渊端到唇边的酒忽然一抖,差点便洒了出来,目光下意识地瞥向慕长欢的方向。

李夫人这话实在是不能在直接。

这算是向他推销女儿么?

沈故渊赶紧咳嗽一声说道:“家父身体不适,一直敦促我再成家,可我心里始终惦念着妻子,今次来寻薛小姐也是听说她是坚贞之人,不愿改嫁,算是寻个由头让家父死心罢了。并未真心想要娶妻,这件事情乃是我的私心本不该当众说出,但我见不着薛小姐,知道叔父与薛家关系亲近,不知可否帮忙传话。”

顿了顿,又看向李夫人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我的心意。”

听到这话,便是拒绝了。

李夫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司徒瑾闹了个大红脸,她一向心高气傲,如此被人拒绝,差点在这儿待不下去去了。

可她也知道这样的人家都不好进,便是将目光落在慕长欢的身上,她果然长得极好,唇红齿白,面目清秀,便是比她大了一岁也不打紧,女大一穿锦衣嘛。

司徒珏即刻给母亲使了个眼色,李夫人会意即刻开口说道:“大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不过娶妻生子乃是天伦,大公子操持外务,总要有人操持内务,不知您可是打算娶个贤惠的弟媳来掌管庶务?”

沈故渊又看向慕长欢,她正没心没肺地笑着。

看她这般,沈故渊原本落在唇边的话,此刻却是忽然一转,“李夫人真是聪明人,这一次我便是要来给他寻个厉害夫人,我这个弟弟实在让我头疼,一等一的聪明灵慧,偏生从小没娘,性子有些顽皮,我便想着给他找个厉害的媳妇,一来管她,二来管家。”

这话一出,李夫人即刻将目光落在司徒珏的身上,然而司徒将军确实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今日是来谈棋,如何就说起了婚事?你这夫人就爱操心。”

沈故渊略微挑眉说道:“这世上还是要有夫人这般热心肠的人才能促成佳偶,此番我们兄弟来金陵也是听说金陵女子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小脚女人,颇有气势,若是娶回家中定是福气。”

这话说的李夫人心花怒放。

感情,他们兄弟这是放出个烟雾弹,说是要给大哥挑继室,其实是要给弟弟挑媳妇,瞧他着兄弟的年纪,李夫人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场晚宴吃得很好,司徒大人想要留下他们,然而沈故渊怎么会许,拖着慕长欢便说道:“自小家里有规矩,不外宿,多谢大人的好意。”

说着便将慕长欢抱在怀中,她是真的有些醉了,转头看着司徒珏便说道:“二小姐,等我明天来找你下棋。”

“还下?”沈故渊瞪了他一眼,慕长欢噘嘴,指着沈故渊的黑脸说道:“我家黑面神生气了,你不要害怕他拗不过我的……我明天……还来找你!”

沈故渊无奈,对着司徒大人行礼,“我这弟弟也是个棋痴,绝不是浪荡,还望大人见谅。”

“见谅见谅,”顿了顿司徒大人拉着沈故渊到了一旁,从怀里取出了一打厚厚的银票,塞进了他的怀中,“世侄,赢棋的事情能否暂时不要传出去,陛下要招珏儿进宫,若她在这个时候丢了神童的名声进了宫只怕不好过,便当世叔求你了,行不?”

沈故渊手指按在了银票上,这件事情他不能将银票推出去,若推了这事儿便是他不肯了,这便是将司徒家得罪了。

瞧着一家如此在乎这个神童的事情,沈故渊只能按了按,点头说道:“本来就是我这弟弟胡闹的,咱们是亲戚,自然要相互帮衬,我会约束兄弟不让他胡说,世叔放心。”

说着便是将慕长欢抱在怀中,直接将他抱进了马车。

司徒家众人瞧见这一幕都有些奇怪,平时兄弟之间也是这种公主抱的么?

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沈故渊已经带着慕长欢驾车走了。

慕长欢进了马车即刻恢复正常,一脸坏笑地看着沈故渊,“李夫人瞧上你要收你做他的毛脚女婿呢。”

呵呵~

沈故渊斜了他一眼,马车刚刚拐过街角,沈故渊便直接吻了上去,捉住她的纤腰,便开始扯她的腰带。

慕长欢被他抓的腰间痒痒地,整条路上都是慕长欢的笑声。

“错了没?”沈故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问着。

慕长欢倒是笑了声,“看来你不想做她女婿?”

见她不肯服输,沈故渊只能继续挠痒,这下慕长欢服了,攥着他的手说道:“好了好了,驸马爷,本宫知道错了。”

沈故渊不怪旁的,只是她在司徒府上如此胡闹,将人家二小姐气到吐血,若非他今日在外面撑着面子,到处传播慕容氏族的厉害,她还有没有命站在这里也是个事情呢。

若是司徒家真的有问题,她就这样孤身一人……

“我不会有事的,我敢这样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慕长欢笑了笑没说话,然而此刻,司徒家内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司徒瑄看了看父亲,即刻派人跟着慕长欢他们马车找到他们休息的地方,而司徒瑾则是绞着手帕贴在母亲身边十分的委屈。

“娘,我知道您心疼妹妹,可我也是你的女儿,我不管这次的婚事您一定要帮我,我可不要嫁到宫里去,陛下的儿女都比我大了,我进了宫有几年好日子啊?”

李夫人才要说什么,就被司徒将军给吼了一声,“自古婚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你这般胡闹的,便是咱们金陵民风开放也不是你想要嫁给谁便是谁。”

“爹,您就是偏心!”

司徒瑾说完转头就跑了。

司徒珏想要去哄一哄她,然而她刚转身,便听老爷身边的管家王桂请她到书房去。

如今这个时辰?

司徒珏颔首,片刻后,两人在书房碰面,司徒珏披了一件黑色披风,手指按在了书架上一本论语上,向里一推,整个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人可通过的地方。

司徒珏进门便拎着灯笼,如今刚好带进里面去。

等他们进去,书柜再度合上。

司徒大人披着狐裘,脸色冷硬,“今日的事情,你如何看?”

“都说公主回了昭关,可是我收到的消息是公主同太子在玉门关分开,她仍旧是往金陵来了。算算时间便该是这几日,慕容家两位公子来的蹊跷,尤其是那位慕容環,他男生女相,身材娇小,与他慕容家一贯的样貌不同,我怕他们是公主的人。”

而且……

司徒珏顿了顿,声音也变粗了些,这才说道:“他们办了侯富贵,那人不是个嘴严的,所以公主怕是知道他给咱们送孝敬的事情,也是为银子来的。”

银子?

听了这话,司徒将军也是点头,同时说道:“若是个查银子的倒是不怕,他要查也会查到薛家身上去,咱们家有免死金牌,我就怕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南荆郡,夷陵府,齐越那些家伙可没有什么信用,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怕他们到时候会像是对待芫嫔一样对待你,咱们辛苦筹谋这么多年可就白费了。”

听了这话,司徒珏脸上有些难受,但很快便释然了。

“父亲,女儿知道您心疼女儿,可当年您带哥哥向齐越求救,既然他们放了哥哥,也说了要一命抵一命,咱们该言而有信。”

五年前,司徒瑄随军出征,被齐越捉住。

他们将司徒瑄打的不成样子,拖到司徒将军面前,同他谈判。

司徒瑄可是司徒家的独子,若他死了,司徒家就没了传承,正是如此,才让司徒将军授人以柄。

齐越说他们可以放了司徒瑄,甚至可以给他战功,只有一点,他们要司徒家那位神童帮他们做一件事情。

当年司徒珏正是春风得意,得陛下后恩,封为神童,那可是整个金陵的面子。

然而为了司徒瑄,她自愿在身体里中上了蛊毒,听命与齐越,如同李珑一般成了被控制的棋子,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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