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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一声不吭,只是将眉头锁的紧紧地。

李夫人这次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这次太子他们是动真格的,若是司徒珏这样一味犟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赴死啊。

想到此处,李夫人赶紧跪在慕长欢与太子面前,苦求:“太子,公主,我女儿实在是糊涂,她偷偷出去不是为了见什么齐越人,她是去幽会的。”

幽会?

这话说出来也要人相信才行啊。

司徒珏看着母亲,艰难地说道:“母亲,不要说!求您了!”

李夫人摇摇头,有些艰难地说道:“公主,您知道的珏儿她自小聪慧,原本是有一位未婚夫的,两人感情很好,外面都传闻说她只嫁给下棋能下过自己的男子,那都是胡扯的,只是因为珏儿被陛下选中,奉命待字闺中不许嫁人,否则早就成婚了……”

什么?

这一次,司徒珏的眼神中也有迷茫了。

“她是去见未婚夫的,公主您知道他们两个青梅竹马感情很好,男方也有官身在,若是被陛下知道怕是连命都没了,她只是去告别!”

告别?

慕长欢深吸一口气,脸色一阵冰寒。

“那男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你说出来,孤找来对峙,若她真是偷偷出去幽会,以她的身份,你们司徒家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是么?

李夫人看着司徒珏,缓了缓说道:“我这女儿对他虽然有情,但是发乎情止乎礼,绝对不敢越举,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不想耽误那个孩子,还望太子不要太过为难他。”

是么?

那也要真的有这个人才行啊!

“母亲!”

司徒珏又喊了一声,太子有些烦,直接让人堵住了她的嘴,这次没有了干扰,李夫人直接说道:“乾州道台袁凯旋的二公子,袁师懋,他如今在户部做八品提举。”

听说人在户部,太子顿时哼了一声。

“这人现在在哪儿?”

李夫人看了眼门外跪着的小厮直接说道:“还不给贵人们指路?”

这人跪了跪,起身带着曹将军去抓人了。

李夫人看着女儿被压在地上很是心疼,好几次想要求情,可她也是张不开嘴。

如今,不论怎样做,好像都不太对了,想到如此,只能呜呜地落泪。

司徒珏先是有些发懵,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母亲的额用意,这个人怕是早就准备好了,万一自己被发现,他就会成为牺牲品,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父母准备的还是六皇子。

这些人都那么深不可测,似乎只有自己并不知道厉害。

瞧着母亲胸有成竹的样子,司徒珏忽然笑了。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也许自己提出要见面的那一刻母亲便已经开始谋划着退路了。

太子去抓了那个人,出乎意料地是没有找见人,这人来到金陵乃是公差,如今已经回京都去了,这便是凑空见了慕长欢一面?

太子有些愠怒,虽然派人去追了,可要调查清楚,还需要时间。

“你们这对母女真是不能小瞧了,既然这人没抓到便是不能证明你们两个的关系,那就全都关起来!”

正说完,司徒瑄进来求情,他拿出了一本账册交给慕长欢说道:“袁师懋是左相的人,他的官也是捐官,当初他不学无术,为了骗我妹妹的婚事这才通过父亲的门路换了这么一个官,那户部可是捞银子的地方,这些年他可帮着左相做了不少的事情,我……”

司徒瑄举着账册说道:“恳请公主饶过母亲与妹妹一次,我愿意为公主作证,状告左相买.官卖官,求公主不要将他们关起来。”

听到这话,太子看向了慕长欢,他一时之间并不好拿定这个主意。

慕长欢一直想要解决掉左相,毕竟两人之间的不对付持续到今日已然有几年时间了,太子也不喜欢左相那个老头,只是天政帝说过,朝堂上的每个人都有他必须要留下的原因。

既然燕国分左右丞相便有他们各自的职责。

沈故渊的新锐少壮官员的代表,而左相便是这些老人的代表,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子并不想轻易地下决定,只是司徒家若是真的帮忙也许会帮着慕长欢在贪腐上撕开一条口子。

“阿姐?”

慕长欢看着眼前的司徒瑄,“你敢威胁本宫?”

“不是威胁,是请求,妹妹年少,您也知道她的身子她是不敢去想什么婚事的,这么多年为了司徒家为了我她受了太多的苦,她身子孱弱实在是受不住牢狱之灾,还请公主,太子宽恕她们这一次,那个人我亲自去抓,抓回来给太子审问,行么?”

亲自去抓?

慕长欢冷笑了声,“上次要你调查买.官卖官的事情,才出了金陵城不就回来了么?”

这话说的司徒瑄有些不好意思,“这次不会,我一定抓到他,拼了这条命。”

“好,那这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缓了缓,李夫人还要说道:“公主,那瑾儿呢?”

这个时候,也就是这位老母亲还在惦记着她那个大女儿,慕长欢不想让司徒瑾出事,她答应,可是太子他们不答应。

“还是查清楚了你们的身份再说吧!”

李夫人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司徒珏眼中也逐渐失去了神色。

当夜,沈故渊赶来了,他要调查薛如雪的死因,是谁杀了她,查了半天又查到了司徒家,这才着急地赶了过来,实在是担心,慕长欢和太子深陷此地,被人控制。

他带了重兵赶来,将整个金陵都控制地如同战备之时,太子觉得沈故渊这般很是附和自己的心意。

自己作为太子,出行本该是这般大张旗鼓的。

因为太子和沈故渊也都到了,慕长欢便也不好在住在司徒家,但为了不将消息走漏出去,慕长欢将司徒珏母女两个全部带到了金陵别院,单独收拾了一个院落出来,身边只有一个丫鬟,其他的都是公主府的人。

要知道,慕长欢当初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定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新婚夫妻重逢,难免有些悄悄话要聊,太子不想打扰两人的甜蜜,便连着两日不肯进后院,还将主卧留给了慕长欢和沈故渊,任由他们折腾去。

一个人留在书房,看些折子,庆嫊公主从齐越出发,如今已经到了东夷城,都说这位公主长得很是娇俏可人,听说要给自己做媳妇,他倒是有些好奇,忍不住拿出了曹直言找人给他画的小像。

“瞧着倒是看不出受过苦的样子,笑的还挺可爱!”

太子正念叨着,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吓得太子手一抖,这女子的小像便掉到了地上。

慕长欢平日同太子也没什么规矩,今日又是心急,便是直接退卡了门,谁想到,一进门瞧见他在地上找什么。

慕长欢便蹙了蹙眉头,想要召唤其他人进门来帮他找一找。

可是太子不愿意。

“不必了阿姐,孤自己就能找到了!”

呵呵?

慕长欢微微眯着眼神,脚步轻盈地凑到了太子的身后,等他一捡起来,顿时凑过去瞧了一眼,哟,自家的老实猪也学会拱别人家的白菜了?

身为太子,喜欢个女人能有多大的事情?

慕长欢伸手便将他手上的小像抢了过来,在手上仔细看了看说道:“瞧着模样年纪不大,而且瞧着有几分贵气,倒不是个狐媚子,如今太子妃身体不好,太子若喜欢同阿姐说,阿姐,这就让人给你抬进东宫……”

“不是这样的!”太子伸手去抢,慕长欢赶紧将小像往身后一藏,眼中只剩下了狡黠?

“怎么?这世上的女子还有太子得不到?”

慕长欢这话一出,沈故渊刚好进门,因为门没管,他本来就是同慕长欢一起来的,便没有避讳,直接笑了出声。

“怎么?太子想要纳良妾?谁家的小姐,难不成是金陵美人?不会是司徒珏吧!”

慕长欢要将画像给沈故渊看,可太子拦着。

有些哀求地说道:“不是的,这女子是曹直言给我的……”

什么?

沈故渊顿时有些紧张的说道:“这家伙不会是将自家妹妹的画像递给太子吧?他这个小狐狸绝对能做得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这妹妹生的到底是如何貌美!”

慕长欢说着要将纸张扔过去,可惜这一张纸轻飘飘地,慕长欢笑了下将画纸团成一团扔到了沈故渊的怀中。

太子有些生气,“阿姐,不要!”

“这便心疼了?又不是什么天仙,本宫要曹直言给你画一千张来,实在不行这人也给你送到眼前来,咱们母后虽然不在,但你的事情姐姐都会看着办的。”

慕长欢虽然是这般说着,可是沈故渊已然打开了那张画纸,虽然只有一瞬间就被太子抢走了,可他确是很确信,那个是庆嫊。

难不成太子对庆旭还有别的想法?

太子妃如今病还没有好,唐景瑜说了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孕养,她处理后宫的事情很是妥帖,若非是被云苍蓝算计害了,不该成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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