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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坊住着一个美人,慕长欢知道了并且看过了,但她生气了。

因为这个美人正是白盈盈,当年在红船上被慕长欢亲自抓包的沈故渊只能认栽,他站在如意坊的街口看了看左右,心下微动。

“大人,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咱们一直都很低调,这事儿还是我亲自办的,不可能透露风声啊?”擎宇赶紧对着沈故渊表达自己的忠诚。

这要是被误会了,可不是要被大卸八块,要命的事儿,擎宇一向都不要什么脸面的。

不可能么?

沈故渊冷笑了声,直接推开了如意坊,他这个“外室”的门。

白盈盈正在院子里弹琵琶,手指灵动,瞧见沈故渊进来也不曾起身,作为一个“外室”,这样的不热情,显然有些不太对。

然而,沈故渊同白盈盈谁都没觉得这种不对劲儿有什么不对劲儿。

“庆辰呢?”

白盈盈随便拨了三根琴弦,态度十分的敷衍,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不知道!”

沈故渊当即冷了脸。

他想要对这个女人不客气,可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顿时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看他转身要走,白盈盈这才开口。

“驸马爷气冲冲的来,难不成就为了问这一个问题?这样您可没法同公主交代吧。”

果然,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慕长欢来过,或者说她是故意让慕长欢知道她的存在,这个女人真是欠教训。

“公主何必那么麻烦,还搞了个琵琶师父在外面弹曲,真以为我知道她的心思?不过是故意给她看看自己的模样……”

啪!

沈故渊平时是不打女人的,可眼前这个让他很愤怒。

她本来可以不出去,但因为她想要气一气慕长欢,所以她出去了,故意给慕长欢看到,沈故渊在外面养着的女人是自己。

让她心痛,让她难受。

白盈盈扑在地上,手心狠狠地攥紧,可是片刻后她便扶着琵琶坐了起来。

“看来,公主还真是很在意我呢,瞧着她的脸色,驸马爷怕是有苦头吃了。”

白盈盈吐出一口血来,看着沈故渊大笑不止,“驸马爷不会是被公主赶出来了吧?哈哈哈,你帮庆辰收留我这个外室,却不想自己惹了一身骚,哈哈哈……”

这个女人不知死活!

白盈盈怨恨慕长欢,她是故意让慕长欢难受的,这种女人就像是毒蛇,谁被她瞧上了,真是倒霉至极。

看来她觉得自己能够伤害慕长欢,觉得自己伤害了慕长欢便心生愉悦。

沈故渊冷笑了声:“你以为自己算是哪根葱,公主身边有个暗卫叫影子,若公主真的在意,见到你的瞬间,让他取了你的性命便是。可她什么都没做,因为你,在公主的眼中不过是一根无所谓的蚂蚁罢了,她只是懒得抬腿踩死你,可怜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沈故渊很气,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女人算计了。

白盈盈也算有本事在京都失踪后,竟然去了齐越,虽说她原本就是齐越的暗探,但能够上得了庆辰的床,成为他的外室定然是有些本事的。

只可惜,她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非要去挑衅不该挑衅的人。

“刮花她的脸,扔出京都去,定要让城门口的人看清楚了,胆敢勾引燕国公主的驸马就是这样的结果。”

听到这话,白盈盈顿时身子一抖。

她最后的底牌,不过是她这一张脸罢了。

若是被刮花了,比让她死更为艰难。

“不,你不能!”

不能?

沈故渊冷漠的挥手,擎宇更是早就受够了这个聒噪的女人,之前是为了沈故渊同庆辰的关系才一直忍着他,但她竟然胆大包天到敢去招惹慕长欢,那不是找死,那是嫌找死都太慢了。

三两刀下去,白盈盈捂着脸便痛哭起来。

“沈故渊,我不会放过你的!庆辰皇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难听死了!”

擎宇隔断了她的石头,直接将这人扔到了城外去。

不肖半天的功夫,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有个名妓想要勾引沈故渊,因她说错话侮辱公主,被沈故渊亲自割了舌头,刮花了面容,扔到了城门口。

如今的京都城门口是个什么地方,乱民集中营,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美人,又不会言语,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不用半分钟,人就被拖进了黑暗,擎宇就这样看着等着她咽了气,这才割断了她的脖子,提着人头回去给沈故渊复命。

“庆辰要咱们给他看着人,大人就剩个人头了他会不会不高兴?”

沈故渊 冷笑一声,“他把我的事情办砸了,还想要女人,做他的春秋大梦,就这样提着人头送到他的质子府上去,再告诉管事的,这个月他的零花钱停了!”

是!

庆辰身为质子在京都的日子算不上好,一个不太大的质子府,内外都有人把守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好不容易弄了个女人也不敢自己养着,求了沈故渊三四次他才答应在如意坊给他弄个地方。

谁想到是白盈盈。

而这个女人还不知死活故意去挑衅慕长欢,想让她知道沈故渊对她定是有几分真心真意,这才在京都给自己找了个屋子,好好藏起来。

慕长欢不理他,让他去解决,便注定了白盈盈得死,但慕长欢想让沈故渊亲自解决。

她不喜欢脏了自己的手。

沈故渊将人头送到了质子府上,没人看得出来擎宇手上提着的是白盈盈的人头,可众人都在议论。

庆辰皇子为了祈求沈故渊在和亲之事上帮忙,竟然送了个女人给右相。

右相不收,女人硬扑,都说齐越女人热情大胆,沈故渊受不住便让人刮花了她的脸扔到了城外,最后还要提着脑袋,将这人送还回去。

“咱们这位右相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他是驸马,燕国公主是那么好相与的,定是要好好表现,否则公主早晚休了他。”

“右相这个地位就算同公主和离,也有的是女人愿意跟她吧!”

男人啧了一声,“你不懂咱们右相人中龙凤,自然是要去咱们燕国最尊贵的女人,咱们燕国最尊贵的女人是谁?只有燕国公主,她不是一般女人!”

“咱们右相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众人众说纷纭。

总之,大家都在为沈故渊可惜。

人家高官厚禄都是为了娇妻美妾,可他一不小心尚了公主,那就惨了,公主高兴给他纳两个妾就算了,公主不高兴,纳两个面首进后院,他也没招!

都知道沈故渊如今权柄滔天,谁都想要变着花样的去讨好,庆辰皇子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但他可能没想到他这个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果然,大家很快就听说庆辰每月的例银没了,至于什么时候给他,未定!

“沈故渊不喜欢除了慕长欢以外的女人,送女人给他逼死无疑!”

全京都收集消息的人纷纷拿起了笔记,认真的记下了沈故渊的喜好。

沈故渊回来的时候,慕长欢正在内院绣花。

听到有人敲门,春怀还有些生气,甚至直接来捂住了慕长欢的耳朵。

慕长欢倒是不在意,她将手里那个歪歪扭扭的老虎头对着灯下看了眼。

啧~果然她的手艺不怎么样。

“公主,咱们不听驸马的解释,好不容易生一回气,定要让他知道怕了才行。”

是么?

那下午她帮着沈故渊说了那么多好话?还将白盈盈最后凄惨的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慕长欢。

这丫头,分明是寻找机会看着慕长欢的反应在说话。

慕长欢叹了一口气,春怀立刻说道:“让驸马不要敲门了,公主听了心烦!”

瞧着春怀的小心翼翼,慕长欢只是将手上的小虎头送到了她的手上,“帮我绣两针,就这个虎眼我绣不好看。”

春怀:“……”

说好了,您要亲自给宝宝做个虎头帽,可是这样子是秋韫画的,轮廓是夏珠描的,冬玉又帮着打了个样子,自己不过是循着冬玉的针脚缝了几针,如今眼睛也要自己来绣了?

公主,您这样到时候还好意思跟宝宝说这是您这个亲娘给它做的么?

“怎么?”

瞧着慕长欢板着一张脸,春怀不敢反驳,只能拿过了绣作认真的绣了起来,慕长欢在旁边瞧着,很是认真的拍了拍小腹说道:“宝宝,你要乖乖的哦,娘亲在给你缝虎头帽呢,等你出生的时候刚好可以穿的缓和。”

一不小心,春怀的针就刺破了自己的手。

实在是听不得慕长欢这句话,杀伤力太强了。

瞧见春怀伤了手指,慕长欢拿下了虎头帽。

“你这丫头根本不专心,去墙根下等着吧,咱们这位驸马爷现在正想着怎么进来呢,你只同他说,本宫要进宫,夏妩有了身孕,后宫诸事繁杂,本宫当亲自进宫陪一陪她。”

说完,慕长欢略微抬起了茶杯盖子,轻轻碰了下杯沿,有补充了一句。“倒也不必这么麻烦,你只告诉他,从今日起,本宫与夏妩同寝同住,同吃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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