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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长欢的眸子,沈故渊寒声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在打算!”

为她?

慕长欢冷笑一声。

“若我腹中是个女儿,你该如何?沈故渊你刚才的话,根本就是在为自己的野心遮羞罢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你与齐越王的打算,费尽心机的讨好本宫,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让你的骨血乱了我燕国皇室血脉!”

之前的沈故渊只是有些难受,可这一次慕长欢的冷眼责问,无线猜忌,尤其是她的最后一句,彻底让沈故渊的心如坠冰窖。

一次是在定川,一次是在皇家别院,这是第三次,她的不信任伴随着她的爱,压抑的沈故渊根本喘不过气来。

爱?

他们彼此当然相爱,只是沈故渊在此刻才悲哀的发现,慕长欢对她这种爱远远没有慕长欢心中的皇权富贵更重要。

她守着的是她的公主之尊,那是他费尽心思也没办法战胜的一切。

“慕长欢,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沈故渊将她腹中之子视为宝贝,可在慕长欢眼中却觉得自己玷污了她的血统。

何其悲哀?

“为什么不能!如今的你就是一头白眼狼,你在贪图慕氏皇族之位,我这样说已然是给了你最大的颜面!”

“慕长欢,不要再说了!”

慕长欢起身,两人吵得有些厉害。

“怎么?只有听不下去了么?当初你算计我的时候,那样的计谋深远,你可曾会考虑我的心情,我的感受?

慕长欢没有否认,她的目光看向沈故渊,伸手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沈故渊,你算计的可真远。看来你是在赌,赌本宫肚子里这个是个儿子?”

沈故渊伸手按在了慕长欢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这她的小腹。

“是!”

慕长欢冷笑了一声。

“承认了?”

果然,这个男人想要的都是她的皇室血统。

慕长欢这一刻算是彻底清醒了,所有的哄骗,照顾,无非是为了此刻而已。

他能以摄政王的身份辅佐他们的儿子成为君王。

“玉星元算了这孩子的星运,他一出生便是天下之主,只有他能够征服齐越,西绮,南海,成为一统天下的圣主。”

这个孩子,有最正统的皇室血脉,只有他们的这个孩子,可以成为天下之主,到时候,沈故渊就真的万人之上,在不必担心他的身份会被暴露。

他是齐越人也好,燕国人也罢,在没有人会为了他的血统身份而诟病。

因为,从那一天开始,他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天下共主的生父。

好!

特别好!

慕长欢眼中失去了光芒。

仿佛之前那一切的相遇,恩爱都成了泡沫,这就像是一张天大的网将慕长欢织了进去。

“长欢,我很爱你,但那个位置就在那里,我为什么不能再进一步,我凭什么不能再进一步?”

慕长欢看着他,越来越不认识了。

“父皇说的对,你本就野心勃勃,不甘心为人下之臣。本宫不该嫁给你,而应该杀了你!”

沈故渊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颤。

他不知道原来天政帝曾经如此的怀疑过自己。

“怎么?后悔了?”

慕长欢摇头,她不后悔。

“本宫从不后悔与你年少相识,多年相知,只不过本宫眼神不好,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

狼子野心?

沈故渊自嘲的笑了声说道:“我本是齐越皇子,距离九五之尊只有一步之遥,但因为我的出身,我又是距离那个位置最远的人,我被流放到燕国,你是我的恩人,因为我的路是你扶着一步步走上来的。”

听到这话,慕长欢顿时恼了,她摔了东西说道:“沈故渊,你别将我逼急了,这孩子在我肚子里,能不能出生还得看我愿不愿意!”

用自己的孩子威胁眼前的男人,慕长欢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疯了。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爆发,然而她确实真的气急了。沈故渊一口气堵在胸口,他被气得脸色涨红,可有面对慕长欢毫无办法。

他伸手扶住了慕长欢的双肩,看着她凌厉的双眸,十分认真地额说道:“若是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不碰你,但我一定亲自弑君,便是幼子,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沈故渊,你敢!”

慕长欢怒极,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沈故渊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圈在怀中。贴着她的左耳,吹着热腾腾的气说道:“你敢伤我儿,我就敢灭你族!”

“沈故渊……”

慕长欢还要说什么,可她却忽然觉得身子一软,直接软到在了沈故渊的怀中。

沈故渊已经察觉,两人之间太过激动了,唐景瑜可说过绝对不能让慕长欢受刺激,否则,这孩子怕是身体不好!

便是慕长欢太气人,可想着孩子,忍了!

沈故渊抱着慕长欢出了宫,春怀他们想要救回慕长欢,也没成功,反而眼睁睁的看着沈故渊抱着慕长欢回了公主府。

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沈故渊脱去了慕长欢的外袍,亲自用身子给她暖手。

冬玉看了眼旁边的春怀姐姐,瞧见她目光中的肯定,这才转头去找了曹禹潼。

沈故渊进屋的时候满身的戾气虽然卸下了一半,但看着还是十分吓人,他们都不敢靠近。

“王,王爷……”

秋韫断了一盆水来给沈故渊洗漱,可被沈故渊看了一眼,顿时磕巴上了。

“在公主府,还叫我驸马爷!”

秋韫愣了下,点头说道:“驸…驸…马爷,洗把脸吧!”

沈故渊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洗了脸,擦了手,哼了一声说道:“退下吧!”

秋韫抱着水盆出了门差点哭出来。

“太吓人了!”

春怀叹了口气。

前一日,是曹直言,如今又是沈故渊?

都说他们公主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软骨头,可他们怎么毫无感觉,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怕?

刚才那个伶俐的眼神,几乎让秋韫绝望了。

“春怀姐姐,驸马这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屋子里的清净,春怀将白眼翻上了天,冷笑着说道:“咱们公主吵架没输过,这驸马吵不赢就将公主给打晕了!”

啊?

秋韫有些意外的说道:“那怎么办?京都还有谁能打过驸马?咱们要不还是给萧将军写信求援?”

“如今定川有难,咱们公主烦心的厉害,还敢为了这点小事召回萧将军,怕是你不要命了吧!”

那怎么办?

其他人要么打不过,要么不敢打!

怕了怕了!

春怀看了眼里面的情形。

“曹禹潼还没来?”

冬玉回话说道:“人已经出城了,只怕今晚是回不来了。要不我去找大曹公子?”

“也好!”

春怀将消息散了出去,曹直言竟然还真的不请自来。

听说他到了,沈故渊竟然从公主内阁出来,两人就在廊下,或者说曹直言根本就没机会进入慕长欢的内阁。

昨日,庆嫊的话,可还是听到了沈故渊的耳中。

“昨夜,辛苦曹先生守夜。”

曹直言:“……”

人家好歹都是秋后算账,你这都不带隔夜的么?

今早的事情,现在就开始算起来了?

“公主吃了药会有些迷幻的效果,抓着我的手说了一晚上的你,沈故渊,你可真有本事,刚回来便将发妻惹火了,不想着哄她,还回府陪你的新人,我要是公主,一纸休书给你,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曹直言白了他一样,旁人是怕了如今这权势滔天的沈故渊,可他不怕!

“所以,昨晚上,她说的都是我!”

曹直言点头。

“那可不!”

曹直言伸出了手指,数着骂起来。

“沈故渊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回来竟然不告诉我,不告诉我就算了,还和玉星元一起骗我,玉星元这个臭混蛋,他待在我身边这么久,竟然是沈故渊的人,还有那个慕容珂……”

曹直言捏着嗓子,学着慕长欢的哭腔说道:“他竟然是沈故渊的盟友,这个混蛋还想害我的孩子,沈故渊这一天认识都是什么老混蛋!”

噗嗤!

沈故渊听着曹直言的话忍不住笑了。

春怀他们原以为两个人还不得原地打起来,现在看着,好像这俩人的关系还不错?

好像曹直言说了什么话?

还将沈故渊逗的挺高兴?

“就这?”

曹直言一推开,这次他也是演了起来,刚才还有点收着劲儿,现在可是表演开了。

不止演慕长欢一个,还一人分饰两角,掐着腰娇斥:“曹直言,你有没有骗我?你是不是也是沈故渊的人?”

“公主那不能,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曹直言义正言辞的回了句。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

曹直言学的起劲儿差点就说秃噜嘴,还好他挑了下眉头,转而说道:“你告诉我,沈故渊是不是有女人了,一回来就气我,是不是想我这个糟糠妻死了,他好娶新人!”

这一次轮到沈故渊无语了。

自己有那么杀么?

“就这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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