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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渊转头看向了慕长欢,只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过凑巧了。

直接对着慕长欢说道:“公主,这便是天意,公主有过御敌的经验,不若就以此事为题,公主若能平息此事,便能统领百官,垂帘听政!公主可敢接下来?”

慕长欢听了胸口激荡,她本以为今日最大额事情不过是京都米粮之难,可谁想到竟然这样赶巧,正好碰上了齐越出兵。

瞧见沈故渊目光中的狡黠,慕长欢心下一横。

“好,本宫便解决了这是恶人,但此事可不简单,本宫需要一段时间。”

“不如这样,一个月!”

慕长欢瞪了慕容珂一眼说道:“打仗哪有一个月打完的,难不成你是想要本宫这一条政令还没发到金陵,便被迫交出了权利么?”

这确实也说不过。

但既然是考验,总不能任由慕长欢一直来上朝。

“三个月内,公主若能解决了金陵的困局,便是公主知人善用,臣等都将追随公主,听从公主的政令,不敢违背!”

“好!”

慕长欢也是认真的说道:“就听摄政王的!三月为期,若是本宫解不了定川的困局,本宫再不踏入金銮殿!”

“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夫妻两个当堂打了赌,这个赌约就是未来一段时间内各自的权利和利益,谁也不会手软的。

帘子放下,众臣对着慕长欢行跪拜之礼,只有沈故渊一人行了半礼。

他是太师加摄政王,又是辅政大臣,身份可与其他人区分开。

为了让他不搅局,慕长欢让人给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位置上,凸显了他的特别来。

沈故渊倒是挺满意,对着慕长欢垂帘听政的叛逆之心也没有那么重了。

可是战乱仍旧很急。

众臣阐述自己的观点,有人提议同齐越议和,有人提议死战,先将齐越留在大燕的一子一女两个质子杀了祭旗。

慕长欢听了这话,看向沈故渊笑眯眯地问了句。

“摄政王以为如何?这齐越质子到底是杀还是留?”

沈故渊头都没抬,只是随手一甩说道:“此事,既然是考验公主执政的能力,那边不该问本王,否则有作弊的嫌疑?”

慕长欢笑了声:“摄政王这意思是,您虽然名为摄政王,但其实不掌权?也不参政,那要不您今日便乞骸骨回家养老吧!”

噗嗤!

朝堂上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夫妻俩打擂台,旁人便是想要笑也是拼命忍着,敢这样的也至于一个曹直言而已。

慕长欢没开口,倒是慕容珂先说道:“曹大人御前失仪该重责,还请公主秉公处置。”

哦?

这才是对慕长欢的第一个考验,面对心腹出事,她会是什么态度?

“秉公?那就请礼部尚书站出来说说,曹直言哪里错了?”

“殿前狂笑,引得天子发怒,乃是殿前失仪,该仗责!”

哦!

“陛下病了,本宫是奉了陛下之命暂时垂帘听政,虽说名份上不差,但不是天子便不受这个政令的拘束。本宫一向不喜欢太过严肃的环境,若是能轻松些,众位大人脑子也能更活络些,为燕国献计献策更为重要!”

听了这话,慕容珂显然很不满,他直接说道:“公主,法度不可废,如今陛下生病,众人便懈怠日后也不好管束,还请公主正罚。”

哦?

这是瞧着曹直言同自己的关系亲近,故意想要判他一个仗责,断了慕长欢的左膀右臂。

这已经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她能不能在朝堂上立下威严的问题,如果都入慕容珂这般为难自己,她还如何统领群臣。

不能退!

说着,慕长欢脸色一寒,却又因为屏风遮挡没人看得出她此刻的阴狠。

“礼部尚书说,殿前狂笑?本宫倒是觉得曹大人不过是率性而为,这朝堂上能有大臣们为了一时意气撞柱以死明志,自然也要允许曹直言殿前笑话可笑之人。”

慕容珂刚要说话!

慕长欢又补充了一句。

“慕容大人,你说他刚才到底是嘲笑,讪笑,还是狂笑?”

这……

慕容珂看了眼沈故渊,瞧见他没有反应自然说道:“那他自然是狂笑!”

“慕容大人来给本宫重演一遍,他当时是如何狂笑的,日后本宫瞧见别人这样笑,也要判他一个殿前狂笑,殿前失仪,打他板子!”

学曹直言笑?

慕容珂想要拒绝,可他也清楚,今日这事儿谁先怂了谁先败了。

“哈哈哈!”

慕容珂笑了两声。还没等他说自己是学曹直言的笑。

慕长欢顿时一拍桌子说道:“慕容珂殿前狂笑,御前失仪,惊扰本宫,来人脱去他的冠带,打他三十大板。”

沈故渊顿时站起了身说道:“公主,这些小事还是往后拖一拖,如今还是政事要紧,齐越大军已经打到金陵了。”

慕长欢冷笑了一声说道:“本宫打他自有打他的原因,摄政王,刚才说不管政事的是你,如今进来掺和本宫管理政事的也是你,你这权利倒是第放还是不放?若是您朝令夕改,那可有损你的威信。”

这个时候,曹直言站出来说道:“公主罚慕容大人算是小惩大诫,摄政王便是偏袒他是自己人,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

“曹直言!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直言直接拿出了一封奏则拜托公公送到了慕长欢的手上。

“今日之前,金陵城主府的司徒瑾将军多次向户部申请调集京都粮食,以解金陵粮食短缺的情况,他也曾说齐越狼子野心,今年大学封山,齐越百姓没有粮食过冬,定要找咱们大燕的麻烦,如此安静必有大谋。”

曹直言站出来,龙行虎步,在堂内说道:“三次请求户部调拨军粮,囤积粮草被拒,若司徒家真有足够的粮食,便能早些将周边的百姓收紧金陵,凭借着坚固的城墙,他们守住一个月便能将齐越士兵活活饿死!”

听了这话,众臣又是另外一番反应。

慕容珂解释说道:“此事我已呈报陛下,可陛下病重无法处置,兹事体大,又不是本官一句话便能够从户部拨出粮食去!”

“没有远见不是你的错,但你推卸责任可就不对了。”

曹直言笑着对慕容珂说道:“这个时候出来卖队友是不是显得有那么点不太合适啊!摄政王刚才还为你帮忙,受了牵连呢!”

这……

慕容珂还要说什么,可沈故渊却摇了摇头。

今日,他们输了一阵!

慕长欢准备充分,而他们仓促应战,果然输的十分狼狈。

沈故渊看着慕长欢,微微撇了下嘴角,只要她不再提处死庆嫊的事情,打一个慕容珂,还可以接受。

想起她来势汹汹,沈故渊便觉得头痛。

别的女人哄不好最多就是在回家的时候头痛,可他若是哄不好慕长欢,那麻烦怕是就打了。

“拖出去,打!”

慕长欢一声令下,慕容珂的闷哼声在殿外想起,慕长欢可不是个心软的,手下有的是有本事的人,能够几板子打得人皮开肉绽,也能几板子打的人没了性命。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虽然不至于要了慕容珂的命,但他多次暗中谋害自己与她腹中胎儿的事儿,沈故渊可不跟他算账,但是自己一定要算。

这顿打就是让他明白,不论他是谁的人,胆敢跟自己对着干都保不住他的性命。

一阵板子结束,整个朝堂静了下来。

“好了,人打完了,怕是不能在继续议政了,那些打板子的都是粗人半点不知道怜惜慕容大人身娇体弱,倒是几板子将人打昏了过去,看在慕容家先人的份上,本宫许他休养七天,不必上朝了。”

七天,沈故渊在朝堂上没有了最重要的一个支撑。

慕长欢果然是好手段!

“公主,接下来要议论什么?”

打仗!

慕长欢站起身来脸色阴狠的说道:“区区齐越蛮荒之地,竟敢欺凌大燕国土,他既然赶来,我大燕有的时候热血男儿,定会收复河山,不叫燕国百姓饱受欺凌侮辱!”

这话一出,便是要战!

沈故渊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份村医而不好开口。

慕长欢一个女子都已经说了死战不回,那自己还能跟她唱反调么?

那个时候,他的身份可就是真的藏不住了。

虽说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是没人敢在沈故渊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这便是权势的力量,一旦沈故渊的权势稍弱,很多力量便会反噬,那个时候他又如何独善其身。

慕长欢这是在讲他往绝路上逼迫。

“公主,您的意思杀质子?”

自然!

慕长欢点头说道:“韩煜何在?”

“末将在!”

殿门大开,韩煜跪在门口,慕长欢吩咐一句。

“即刻封锁齐越质子府,其内齐越一干人等,全部锁了,三日之后,本宫要将他们斩首祭旗。”

沈故渊听得心潮澎湃。

慕长欢说的是质子府?

那庆嫊呢?

他担心又不敢提起,最终还是韩煜抬头问了句。

“齐越庆嫊公主可要一起抓了?”

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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