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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求您了!就让我歇歇,快三天了。我在这每日没夜的说是跟您老过招,小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折腾。”禹有气无力的说。

夏老看看趴在地上的禹真是冒火,他说:“也就这点出息,这才那到那?你们这些小子,我们当年那可是……”

禹打断夏老话说:“好爷爷,您就别提你们当年了可以不?我是真不爱听,人比人比死人呀!再说我又没见过您当年,还不是可您说(吹)吗?”

“你小子说的够对,本来老夫还想让你歇,现在赶紧爬起来!”

……

禹这几天过了可不轻松,几乎是埋在了训练里。这回的训练不光夏老在催他,主要是他自己也加倍努力。这几天闲时,他也去其他参加演武的人那摸了下底,发现这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若不是有一记杀招,他还真没有力压群雄的信心。

夏老刚说完禹技巧上的失误,突然想到一件事就说:“对了,小子等一下。等会儿女娇跟穗上来送饭,他们说要看看你。再给你说件事,你那个小兄弟大费也参加。”

“什么!那小鬼才多大?这不是找揍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个劲敌,不要掉以轻心。”

禹不屑的一笑说:“就他,他那两下子绝对白给,不过要给参赛的说一下手下留情,毕竟是兄弟嘛。”

夏老听完看着禹没有说话。他想起了曾经的往事,以前山要参加演武的时候,鲧说过相同的话。他觉得父子虽然未曾真正的交谈过,但血脉联系不会断,不过怎么是在这种微妙的地方,而不是他更期望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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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王城,九州殿内华夏除人王外的掌权者们,正在讨论即将在东夷发生的事。

火正游乐指着地图上靠近黄河南岸的地方对众人说:“这里绝不能放松。”

木正玉方接过他的话说:“东夷黄河南岸可能会爆发一场战争,我们九州殿得做好准备。”

……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无论现在怎么做,都不可能改变东夷的局势。他们更多的是在考虑事情发生之后,九州殿应当如何。

依赖自然力传播信息的时代,疆域辽阔未见得是一件好事,文明传递的代价是昂贵的。

夏丝在由桥山南下回王城的路上,等带着却息、久剧他们回来的右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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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俩又过了好一会儿招,禹实在是支持不住了,他半跪在地上喘粗气。夏老看见就停手了,富有经验的他明白这几天禹的坚持不光是在体力上,更是在精神上,孙子已经快到极限了。

“小子先起来,找个好点的地方歇歇,也该到饭点。”夏老说。

禹听完晃晃悠悠的起来,随便找了个树阴就躺下了。

夏老看他的样子一笑,盘腿坐在他的旁边。

老人说:“你现在拥有的大杀招就是‘王者之气’,这是一股能够改变命运的神奇力量,不是轻轻松松就能驾驭的。这种力量出现的条件极为苛刻。一是要信念纯粹且坚决的人,这样的人才配拥有这股力量、二就是拥有资格的人,这个我先不跟你说为什么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体悟。你很幸运拥有这股强大力量,而且还碰上舜王这个好老师,不过这些可不是你自负的理由。我见过很多人,因为拥有这股力量,却自视高人一步,不肯付出以前的努力,终其一生而碌碌无为。再强悍的力量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决定自己未来的是后天的奋进,而不是一开始就拥有的资本。王气提升了实力也仅仅是在原有的基础之上而已,一只猫变得再大也只是一只猫,跟真正的猛兽有着云泥之别,曾经的人王大英雄羿也没有这股力量。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爷爷您就不用担心,我一直都没敢有丝毫松懈。”

“希望与你说的一样,还有接下来使用残像的时候,不要使用‘王者之气’。”

“嗯。”

距离比赛还有一天,少年一丝也不敢怠慢。

休息完后再进行训练,夏老明显感到禹的残像比前些天用的好,是时候该让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战斗是最好的提升。

快到响午的时候,穗和女娇把饭送了上来。

禹看着他们笑着说:“可算是来了,我肚子打的鼓都快把把我耳朵敲爆了。”

穗拍着他的肩膀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真下苦了,好好干,哥觉得你绝对能行,还有能不能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好吧,好吧。对了,哥,现在大费那小子怎么样?”

穗把饭篮放下来说:“他可厉害了,你可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到时候打不过他就尴尬了,可不仅仅是他年纪小的尴尬。”

禹接过女娇手里的药膏,用十二分怀疑的眼神盯着穗说:“可能吗?你们一个个都这样说,该不是辛萌那丫头把你们都买通,再说我可不觉得输了有什么尴尬。”

穗摇了摇头心里说:我怕你小子知道到时候还让我给你找老鼠洞。

“哥,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女娇接过话茬说:“你要是怕,可以自己去看看。”

女娇说完夏老和穗看着禹就笑。

禹本来听了这话就来火,看他们的样子就更生气,他说:“行了行了,都该干啥干啥去。辛萌那鬼东西也就能忽悠忽悠你们。”

夏老对穗说:“吃完饭后你给禹加训一下,算是把他这几天检验下。”

禹把口中的饭咽下去说:“大哥,那你也看看我最近有多厉害。”

穗想:还真是好汉出在嘴上,这家伙那都输过,就是嘴上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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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俩现在是留手,还不还是不留手?”

穗在离禹二十步的地方摆好阵势,他说:“不用留手。这是一场真正的对决,让我作为在涂山城第一个见识你全部力量的人。”他说完手上显现出了天蓝色的气,迅速在手中变成了一把大弓。

“好呀!”

禹话音刚落,一支箭就划过他脸颊,要不是他躲得快,比赛就已经结束。

禹一笑显现出了王者之气,他对穗说:“那我放手一搏了,大哥!”

穗搭好弓瞄准禹说:“不认真对待,可不仅仅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穗话音未落,箭贴地而行,快的像一条蓝线。未到眨眼之瞬,箭已快穿过禹的右臂,禹身上的金色气焰爆发将箭弹开,禹一回手把气弹扔向穗。

穗用弓一砍,将气弹直接劈开。这时他猛地向身前一看,禹已突到他身旁三步之内,他往后一跳将箭顺势射出,在箭穿过禹身体的时候,禹变成了黄色的气。

“已经这么熟练了。”穗脱口而出,他明白这是残像,他没有想到禹已经把残像练到这种程度。他感到后方情况不对,猛的往后一看发现禹正要攻来。

“王气-王闪。”禹把手中的金黄色气弹向前一推,穗看躲不过把手中的弓一散,聚气成一面蓝色的盾牌准备格挡。

当两股不同性质力量快相撞时,一束强光出现在二人中间,他们本能的把眼睛一闭。当在睁眼时夏老出现在他们中间,一手一个挡住他们的攻击。

“爷爷,这……”

“夏老,这……”

老人松开手说:“一旦相撞就有一个人会受伤,我已经评断出你们的强弱了。”

“谁强?”禹。

夏老一笑说:“刚才的比试穗还留手,你说谁强?”

禹听完不说话了。

穗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说:“我当哥年龄大,所以经验上胜过你了,但是其他方面我还真不如你。”

“老哥,你兄弟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灰心的人。”

夏老拍拍他俩的肩膀说:“不过我得说说,你们两个小鬼呀!刚一出手就下狠招,丝毫没有多余的试探,你们真是太了解对方了。练的还算不错,今天回涂山城饭我请了。”

女娇走上来对禹说:“要不要去大费那看看?我们过来时六镇可还特意问了你。”

“不了,现在去影响那小子还有那家伙,还有谁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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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禹问守门人借了张草席躺在房顶乘凉,他看着星星不一会儿就迷糊了。

正当他马上睡着时,感觉有人在推他,他睁开眼睛发现推他是穗。

禹在草席上滚了一下,伸了伸懒腰说:“哥,我今晚就睡这儿,不用叫我了,拜拜。”

“不是这个,是女娇说让你到那个地方去找她。”

“哪个地方呀?那人闲的没事儿干了,我可是忙了好几天,先睡了。”

“别睡呀!那地方就是大柳树。”

“什么破树呀!我先睡了。”

这时东伯上来了,他干咳了一声说:“看来我的孙女还是没有睡觉重要。”他显然是听见禹刚才的过人言论。

禹一听马上打了个激灵起来,站到东伯面前说:“东伯,您想多了,这怎么可能呀?”说完禹把席子一卷就跑下去。

他走后,老东伯和穗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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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你来了。”女娇走到禹身边指着一个人说:“穗哥,让我这儿等你,给你说一下明天演武的事。可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禹摸了摸女娇的头冲她一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就在禹心中升起。那人长得眉清目秀,看着比禹大上一两岁,衣着十分整齐,跟不修边幅的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禹正感到酸酸的时,那人突然开口。

“女娇小姐,我想娶你为妻。”

女娇听到后,揪了揪禹的衣服。禹正想问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是从那冒出来时,那人开口了。

“对不起,女娇小姐我刚唐突了,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神王穹高之孙,天域神族太子凌物穹高。”

禹不知道为什么这时脑子很热,无意之中引燃了王者之气。他走到穹高面前,呲着牙笑着说:

“哎,小子,这不是神域,我们这不兴强抢民女,还在你是不是和那个叫天麟的是一个地方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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