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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二等丫鬟还有这闲钱?”

“不是,我自己制的。”

“你自己烧的?”顾音有点小小的讶异,虽说会制陶算不得什么惊人的本领,但这茶盏好歹也不是什么劣品。一个下等的丫鬟能烧出这样的等次的陶瓷,这就委实叫人有点诧异了。

顾音接过茶盏,仔细瞧了瞧。

虽说这茶盏线条不是很流畅,可这色泽却委实更要饱满透亮。烧瓷制陶讲的就是质地颜色,能做出这等色泽的,也的是行家了。

“你学过制陶?”顾音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许烟雨。

“学过一点,懂点皮毛。”许烟雨不是太懂顾音为什么要问这个。

顾音顿时更加好奇,看着茶盏线条真的像是初学者,可是这质地色泽却是行家水平,这就有点意思了。

“你是怎么做出来的?”顾音很是好奇。

“就那边树下挖的土啊!”许烟雨指了指旁边银杏树。

顾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许烟雨,在这住了有几年了,她怎么不知道那边的土还能烧出这样好的陶瓷,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土罢了。顾音觉着许烟雨肯定是不想透技,才胡乱编个理由忽悠她。

但其实许烟雨真的只是用那里的土随便烧的。她上大学时因着兴趣,参加过一个陶艺社,听了那么几节制陶课,做了那么几个丑陋的成品。而她打碎的那茶盏,着实是入门级别的。

“嗬!不想说就不想说,用这种态度搪塞我?”顾音把茶盏重重的的放下,一脸的不爽。

烟雨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确实没有搪塞你,我就是用那边的泥土烧制的。”

“那边不过是些普通的黄土,怎么能烧制出此等色泽的陶瓷。”顾音撇过头,严肃的盯着面前的许烟雨。

“上釉啊!”许烟雨不明白顾音在纠结什么,“我当然知道上釉,你是如何让釉面光泽如此透亮的?”

许烟雨顿时明白了顾音的意思。难道这里的制陶艺还没有普及提泽色吗?怪不得看着这些茶具虽然作工精美,釉也上的非常漂亮,就是光和度不够饱满,她还以为是朝阳城的人偏爱这种陶艺。

“就是......”烟雨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要调整釉料中的三氧化二氯和二氧化硅的摩尔比大于六来控制的光泽度,并且要控制釉层析晶,从而达到光泽饱满的效果。这其实是入门很简单的提泽色的方法,只是烟雨实在手残,学了好久才有了点样子。

“其实我也不是清楚,就是随便多加了点硅石进去,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误打误撞罢了。”许烟雨讪讪的捋了捋头发。

顾音看着离去的许烟雨,越发觉得奇怪。她可不信她的鬼话。接下来的几天,顾音愈发觉着许烟雨真的是处处透着诡异。就比如分茶,跟了她几年的丫鬟至今还会弄错茶种,她都因为这个发过好多次脾气,可是这个许烟雨才没来几天,愣是没分错过茶类。

其实是顾音误会了,许烟雨只是碰巧认识这几类花(花茶),又加上近几日心情低落,所以极其认真的在分类。只有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她才能有片刻不去想那些难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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