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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这种绝望的眼神,看着金玲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的双手不觉间握紧。

本就是要伺候自己的女人,心里却不喜欢他,抵触他,他可是皇上,在朝堂上,九千岁以及其他人都对他虎视眈眈。

现在就连一个女人都不肯从他,想到这里迟疑的神色一下子变了,伸出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金玲那白皙的脸上变得红肿,嘴角处溢出鲜红的血。

那抹灼目的红刺激着皇上的视觉,还想以死要挟,她这是宁死都不想成为皇上的人。

还是说,金玲已经成为了其他男人的了,失踪这么久,裕王将她藏在这里,这还用想吗?

“贱人,竟敢背着朕跟别的男人……”

金玲咬牙痛哭,双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内,即便钻心的痛,也缓解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皇上动作更加粗 鲁,低着头将撕碎了金玲身上的衣服,那件鹅黄色的纱裙轻轻地飘落在地上。

肤若凝脂,身上只剩下那件内衬,随即伸出双手,金玲身上一丝不挂。

娇嫩的身 躯呈现在皇上面前,她才十五岁,美丽的身子若池塘中那一朵刚绽放的荷花。

娇艳粉润,皇上后宫三千,并不缺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眼神中充满着倔强和不服。

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都无动于衷。

越是挣扎,皇上越是想征服她,屋内那金黄色的烛火忽明忽暗,照在她那惊恐的脸蛋。

此时她是弱小的,但骨子里却透着一种坚忍不拔,不卑不亢,很特别的女子。

皇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哪样娇嫩,清丽,像足了一朵刚开放的荷花,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凝。

但此时她眼中不停地流泪,那绝望的泪水似乎在提醒皇上,她心里不喜欢他。

昏暗的烛光下,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投在墙上。

男人低下头,慢慢地品尝着那娇弱荷花的清香,香远益清,亭亭绽放。

甜美的气息,真让他无法停止。

“不……”

“不要……”金玲声音变得嘶哑。

男人躺 在她身上,陶醉着这一切,慢慢地,金玲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阵撕 裂的疼 痛。

视线慢慢变得朦胧,她已经晕了过去。

屋内恢复了之前的沉寂,紧张的空气慢慢的淡了下来。

男人看着床榻上那一抹灼目的红,紧皱的眉头稍稍舒缓,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清白的。

难道之前他的想法都错了,她并不是被人金屋藏娇,而是她还小,只是不想进宫去面对那陌生的环境。

他起身走到窗前,打开那扇窗户,寒冷的风吹了进来,这时他脑子才清醒了。

今夜他是怎么了?

即便金国公主逃离,躲在这里,他也不应该对她这样。

刚才那阵狂风暴雨已经停了,犹如屋内那阵狂风暴雨一般,静下来。

昏暗的屋内,一个身材硕长的男人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床榻上的女子还在昏睡着。

……

沈月莹回到尚书府,坐在窗前,望着今夜这乌黑的天空,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睡意。

想着今日的事,她总觉得心神不宁。

眼皮一直在跳,其实她也不是迷信,但今夜心慌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微风吹来,身上那淡淡的香囊香气传来。

桂花香囊是九千岁送她的,裕王身上也有一个香囊跟她这个一样,忽然想着想着。

想起今日裕王身边那名侍卫说,今夜梅竹山庄里没有人看守,他们都要到御前受封赏。

那就是说裕王今夜也很忙,不过皇上亲自奖赏士兵,谁敢不去。

大约已经过了四更天,沈月莹坐在屋内深思,就在这时,白芷走进来。

“三小姐,九千岁那里的情报,说皇上今夜去了京郊,但具体是去哪里还不清楚。”

白芷是九千岁的心腹,她的消息比谁都多。

“皇上今夜不是要奖赏士兵吗?怎么会出现在京郊?”沈月莹一脸疑惑的望着白芷。

“奴婢也不知道,但据九千岁的人来报,说看见皇上神色慌张地从京郊的东边走来。”

白芷托着下巴,也在猜想,皇上微服出巡也不带随从,自己一个人跑到偏僻的郊外做什么?

京郊?

夜晚?

神色惊慌?

莫非皇上去了梅竹山庄,然后发现金玲藏在那里。

想到这里沈月莹心中一紧,似乎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心口一般,喘不过气。

“不好了,金玲有危险。”沈月莹惊慌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白芷望着三小姐那恐惧的神色,不解问道:“三小姐,你怎么知道金玲有危险?”

沈月莹顾不得跟白芷解释,立马披上一件淡蓝色的披风,直接走出寝殿。

下过雨的天色更加暗了,寒冷的夜风吹来,沈月莹吸了一口冷气,但快步往裕王府的方向走去。

她心里只希望金玲没有出事,但这件事牵涉到裕王的安危,还是早点告诉他这个消息。

否则让皇上知道是裕王藏了金玲公主,指不定裕王府满门抄斩。

许是关心金玲,沈月莹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裕王府,今夜犒劳士兵,裕王府内此时还是灯火通明。

沈月莹快步走进去,并不想通过正门,那样太引人注目,于是便从西边的小门进去。

翻墙进府里的本事她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裕王的寝殿是哪一间?

已经潜入花园,只见裕王府内两名下人举着红色灯笼从花园的小径走过。

沈月莹躲在假山后面,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出来,按照一般府邸的建造,主人的寝殿都会设在东边。

这不是迷信,而是风水上的运势。

凭着直觉,沈月莹走到东边的寝殿,只见一间辉宏的建筑呈现在眼前。

沈月莹想都没想,直接破门而入。

听到外室有声响,裕王此时正准备歇息,只好披着外衣走出来。

但出来外室却不见什么人,屋外那扇门还是紧紧的关着,许是他喝酒喝多了,刚才听差了?

心里正疑惑,转身准备走人内室时,却见面前立着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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