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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芳刚出门,林雨华迅速搂着周胜南的香肩与修长玉腿,将她横抱起扔在沙发上。

“别闹,我还没洗澡呢!”

“嘿嘿,没事儿,我特地洗过澡过来的,不信你闻,还有胰子的香味儿呢。”

“谁要闻你,不要脸!”

“你先勾引我,哪来勇气说我不要脸!”

夜色静谧,林雨华抱着汗涔涔的周胜南走进浴室。

女人洗澡通常比较慢,林雨华先去厨房煎刘庆祝留下的汤药。

夜里十二点,周胜南捧着保温杯,靠在床头喝着林雨华煎的汤药,苦得眉头皱成疙瘩。

穿着大裤衩,从厨房走出的林雨华,脸色有些难看的道:“上次给你调配的药材,还几乎原封未动,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周胜南眼神有些躲闪,“我忘了喝。”

“你放屁!”

林雨华愠怒道:“我和墨姐每次来给你送饭,都要叮嘱你一次,你就是故意在找茬!?”

“你是瞧不起刘庆祝,还是瞧不上我?”

见林雨华发那么大脾气,周胜南话语软了下来,老老实实的道:“我从小就是药罐子,一直喝汤药长大,后来发现这玩意儿,喝了和没喝差不多,也就图个心理安慰。”

“而且,这东西太苦,让人犯恶心。”

林雨华颇有些无奈的温声哄说:“胜南,你脾胃不好,不能在汤药中搭配蜂蜜之类的甜品,只能直接喝。”

“刘庆祝不比那些庸医,他开的方子绝对有用,你就信我半个月。”

“如果半个月以后,这个方子没有效果,咱就不喝了。”

周胜南想要拒绝,可是看到林雨华凝重的神情,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端起汤药闭上眼,咕咚咚喝了一半,苦得表情都有些扭曲。

林雨华抢过杯子,自己喝了一口苦到眉头发颤的药水,凑在周胜南的嘴唇。

周胜南面颊红得发烫,将药水一点点吞下,有些发蒙的说:“好像……比刚才好多了。”

“那我继续喂你。”

“不要,我自己会喝!”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周胜南无奈的推了推像八爪鱼似的林雨华,“该起床了。”

“昨天太累,我得多睡会。”

“我要起床!”

“不行,你得陪我睡觉!”

周胜南无奈躺回被窝,又替林雨华盖好被子。

十月中旬,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经过东北一带的缓冲,已经没那么刺骨。

被窝格外粘人,林雨华闭着眼睛,抱着香玉满怀,哪怕睡醒了也不愿起床。

直到八点半,卧室门被急促敲响,外头传来墨兰芳的声音,“雨华,出大事了!”

周胜南惊慌想要出被窝,“墨姐,你稍等一下!”

林雨华将周胜南重新拽回被窝,沉声道:“进门说话!”

墨兰芳是个做事细致谨慎的人,不是事情已经紧迫到塌天的情况,她绝不会煞风景的大早上闯两人的卧房。

房门打开,两人裹着被子,只露出脑袋。

周胜南面颊泛红,眼眸乱闪,不知目光该放到什么地方好。

林雨华沉着脸问:“出了什么事?”

“陈婧的人跟踪陈靖塘的家人被发现,人被扣入拘留所,陈靖塘通知你过去一趟。”

跟踪陈靖塘的家人?不可能啊,陈婧做事向来有规有矩,滴水不露,绝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林雨华从床上跳下,迅速穿衣起身。

墨兰芳尴尬的背过身去,等林雨华穿戴好简单洗漱以后,两人一同开车,前往陈靖塘的办公室。

路上,墨兰芳犹犹豫豫着问:“雨华,监视陈靖塘的事,是不是你命令陈婧做的?”

“不是。”

“是陈婧私自做的?”

“应该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待会儿就知道了。”

在办公大楼门口,陈靖塘的秘书早已等待多时,“林董,陈总署已经在办公室等了您很久。”

“带路。”

三楼办公室,陈靖塘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茶杯,不停的在喝水。

林雨华打了声招呼,“陈叔。”

陈靖塘依旧不说话,只是沉着脸喝水,似乎要用水压下心头火气。

喝完一杯水,陈靖塘将信封啪的扔在桌上,“自己看。”

拆开信封,里头是三张照片。

第一张,一个十八九岁穿着校服的男孩,正坐在路边摊吃混沌。

第二张,穿着朴素的妇人,在农贸市场买菜。

第三张,陈靖塘在一栋老房子前,正在清理地上的杂草。

林雨华疑惑,“陈叔,这三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话得我来问你!”

陈靖塘重重的将茶杯放下,因为力道过大,茶杯和茶几的玻璃一起碎裂。

门外,中年秘书带着两个武装安保人员,冲入了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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