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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来,蔡谷和韩茂相处的倒也不错。

至少,蔡谷感觉韩茂很合他脾气,待人诚恳,特尊重人,且有才华有能耐,跟蔡琰也般配。

他多次看到侄女蔡琰和韩茂走的近,他看在眼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

“蔡叔,多谢你的好意,卫氏不还没来吗?来了咱们再说来了的事吧。

更何况蔡叔这事,你和我二个人着急,也没用呐。

这得看昭姬的心意,更得看蔡公他的意思,不是吗?”

看到蔡谷这样关切,韩茂心里一暖,但听到蔡谷的话,他摊了摊手,无奈道。

不过,这也让他知道这些时间,真心对待每个人,没有白做。

从蔡谷愿意将这个重要消息,透露给他。

就能说明,他渐渐以自己的方式,被蔡家人,接受和容纳。

他心说:还有我家那位,我至今为止,还没见过的便宜老爹。

说起来,比较可悲,在这个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时代。

就连他这个当事人,和另一个当事人蔡琰的意思,都相对不那么重要。

不过,他还不知道,蔡家有些不同,蔡琰的意思还是比较重要的!

“也是哦,这事情,我们搁这儿,干着急也没啥用。

不过,大哥那边,蔡叔我倒能帮你说上两句,至于管不管用嘛,蔡叔我就不知道了。”

蔡谷一想也是这个理,他拍了拍韩茂肩膀语重心长道。

“小子就多谢蔡叔厚爱!感激不尽!”

“不用谢叔,能为昭姬找个好归宿,也是我这做叔父乐意看到的。

眼下来看,小子,你暂时来说,还是让蔡叔我比较满意。”蔡谷满意的笑道。

“蔡叔……”韩茂正待回话,他微微一顿,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就见蔡琰端着碗进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韩茂和蔡谷,二人有说有笑的。

她一双凤眸微微诧异,不由的问道:“叔父,韩郎,你们在说什么呢?”

“蔡叔跟韩郎,聊些你小时候的事,正好你来了,你跟韩郎说说吧。

叔父上了年纪了,大多事情,记不太清了。”

蔡谷看到蔡琰出现,他满脸笑容,乐乐呵呵打趣道。

“呀,叔父,你说什么呢?小时候有什么好聊的?”蔡琰羞涩的捂着脸道。

“来,小舞,收拾收拾,我们走。”

看着蔡琰的模样,蔡谷只是笑笑,他压根不接这茬,指挥下人收拾一番,起身带着下人,离开了堂屋。

韩茂一双眼,牢牢的盯着蔡琰,他只觉得今天的蔡琰,格外的动人。

她小时候经历的一切,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活泼,善良,温柔,可爱,美丽,大方,反而为她添上了这些气质。

“那个,那个,韩郎,你想知道吗?”

蔡琰待见为老不尊的叔父离开后,她松了一口气,一双美目望着韩茂英俊的脸庞,四目相对,她红着脸小声道。

“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韩茂郑重的点了点头道。

“那好,走,那个亭子里,我跟你慢慢讲,关于我小时候的事情。”

蔡琰转身走在前面,她只觉得在那个弹奏琴的石亭子中,跟知音良友,讲述她小时候的事情,才会有种别样的感觉。

也许,叫浪漫,也许,叫雅兴,也许,叫爱情。

“来了。”韩茂会心一笑,他连忙起身与蔡琰并肩而行。

……

晌午时分。

函谷关。

汉函谷关与先秦函谷关不同。

位于弘农郡新安县东三点五公里,西距离秦函谷关一百五十公里。

一辆辆马车和行人,排队在关门前,经关卫检查后,放入关,函谷关因位置特别和过往商客居多。

而在关门前,刚贴着一张驿使快马加鞭送来的,崭新的诏书:……昭告天下,司空董卓废黜皇帝为弘农王,奉陈留王登基帝位,改元永汉……

关前,一个三十来岁男子和一个二十岁青年,途径城门时,看到这个公告,皆是静默不语。

很快,就入了关。

关内找一家酒肆停歇一番,就听酒肆中有客商,高谈论阔道:

“……要说袁绍不愧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倒是有魄力,不愿同流合污,废黜皇帝,悬符弃官……”

“还有尚书卢植,朝堂之上,据理力争,听说董司空气的,当庭拔剑要杀了他,幸得蔡侍中为他求情,彭议郎谏言……”

“……要说升官,最快的莫过蔡大儒莫属!

蔡大儒真是发达了,得董司空看重,仅三日遍历三台,迁升巴郡太守,留任侍中……”

“那可不,若先帝能采用蔡大儒昔日建言,何至于天下动乱如斯……”

“嘘,小声点……”

“敢问这位兄台,你说的蔡大儒,可是蔡邕蔡伯喈是也?”三十岁男子闻言眼睛一亮,抱拳拱手问道。

“正是也。”那客商道。

“多谢,酒家,这桌酒,卫某请!”三十岁男子抱拳感谢,喊来酒家道。

“在下谷城吴亮字子忠,观兄台出手阔绰,敢问兄台尊姓大名。”那吴亮一听,眼睛一亮,拱手抱拳道。

“在下河东安邑卫觊字伯觎,这位乃舍弟卫宁字仲道。”卫觊也是抱拳拱手,自报家门道。

那卫仲道拱拱手,并没有说话。

他二人正是蔡谷提到的河东安邑卫氏兄弟,卫觊带弟弟卫宁前往蔡家求娶蔡琰的。

“河东卫氏?就冲卫兄这般豪爽!

你们兄弟若是到了吴某家乡谷城,遇到麻烦事,报上我吴亮大名,保管你相安无事!”那吴亮大大咧咧,拍拍胸脯道。

“吴兄好意,在下多谢了!”

卫觊连连道谢,聊了几句,喝完酒,他就结了账,带着弟弟卫仲道,乘马车出关而去了。

路上。

卫宁不解的问道:

“大哥,为何不跟吴亮说,我们去雒阳,途径谷城,傍晚要在谷城安顿呢?”

“仲道呐,咱们出门在外,要多留个心。

那吴亮,看似豪爽,但毕竟是陌生人,很难保他没有祸心。

若是对咱们起了歹意,到了谷城……”卫觊教导弟弟道。

“大哥说的对。”卫宁想了想,点头道。

“不出意外,明日这个时间,我们就能到雒阳了。”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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