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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可以是很漫长,但对某些存在来说,漫长只不过是一个熟悉得不能熟悉

的词汇。原来冷眼时间的存在也能熟能生巧。

她是秦冰娴,亦是凌雪。秦冰娴诞生于大约一千年前,她无父无母,似乎是

一个弃婴。她的养父母在彩云村十里郊外捡拾了她,从此她便叫作秦冰娴。秦冰

娴,一个承载了一千年伤痛的名字。

“雪姐,我们出去了!你要等我跟宇挣钱回来啊!要知道雪姐你所缝制的布

偶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今天一样大热,卖!”小宙挥手向小雪告别,宇微笑地点点

头也告别了她。

屋里很清静,今天她以疲倦为由,她不与宇宙二人外出摆摊了。白天的日子

里原来她是这样过的,但她却隐瞒着邱凯。至少宇宙二人未诞生之前,她只是在

家中观看电视,邱凯也不赞同她白天一个人外出。沉睡了六百年后,苏醒于一个

陌生的世界。

她的过去,她竟然没有勇气他们剖白。她深深地恐惧着一旦他们知道她的过

去,后果会是怎样?将近一千年的孤独,很苍白,很无助。

“小雪,可以吗?”当她不愿提及那承载了她接近一千年的伤痛的名字时,

他为她取了一个简单而美丽的名字。没有姓氏,也可。姓名只是一种代号,但却

是一种印记,可以永远烙印于人的心中。

“我这样的一面,请你们永远都不要知道……”

小雪迈着碎步,走出了家门,美丽的眼眸一刹那间掠过了一丝久违的杀意!

世界在那一刹那是缓慢的,她纤细的玉手迅速往前一探,一道华丽的冰箭穿

梭于空间,往前方飞出。

一米!已经是一米的距离,是他最迅速的反应能避开的距离!冰箭掠过,距

他的右臂最起码的距离有一米,但竟冻伤他连同右臂的半侧的身躯!

他隐藏的地方竟然遍地雪霜!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你有半秒时间逃跑!”小雪冷若冰霜。

秋风如舞娘的裙摆,优雅地掠过。

她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被飞舞的落叶包围,神色黯然。

秋,变得凉意。

他低头埋在阴影之中,“霜噬月,今天的伤,日后我流星要你百倍尝还!”

此时,有一个美丽的身影走到她身边,“流星!你的伤是怎样弄的!”她神

色惊慌。

“哦,没什么,小韵!因工受伤而已!我现在就去向世界树领取补偿。”流

星笑语,笑容亲切,一副大男孩的笑容。

“流星,痛吗?告诉殷姐姐。”殷韵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

“你还是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是知道多少岁了。我受的伤,我自己处理。”

他倔强地说,迈步要离开。

“类以最近戴过的白面具,流星你要带吗?”她莫名其妙说了一句。

“不要,我不带那家伙的东西!恶心死了!”他装出厌恶的神情。

“不要吗?你最适合戴了。不是吗?还要倔强到什么时候?给我看看伤势,

怎么样?”她这样要求,口吻带有命令的味道。

“都说不用了!你好罗嗦,老太婆!”他怒骂。

“叫姐姐。”殷韵秀眉上扬,极为勉强地保持着迷人的笑容。

“还姐个头了!都一把年纪了!”他口沫横飞。

“轰隆!”一声雷鸣大作。

月升起,云结伴。月下,两名男子在谈笑风生。

“小韵,今天特别火爆,我只是向她打了个招呼而已,为什么对我大发雷霆

!”文质彬彬的男子说话表现得十分委屈的神色。

“哈哈,女人就是这样,琉也不是这样吗?无缘无故也会大发雷霆!有几次

,我差点受了重伤。哈哈!”抱刀的男子笑得哈腰。

“别提这些女人了,小徒弟最近有进步吗?”

“他!这个小鬼头整天想着泡妞!进步个头!喂,类以,今天的白魔怎么这

么少!你是故意让那小子偷懒的是吧!”一果高声叫嚷,耳根全红。

“是,是。放多几只小白,不就好了吗?”辛类以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对空

间裂缝作了修改。

“对这小子一刻都不能放松!”一果厉声道。

“严师出高徒,这个道理我也明白。”

“就看看我这个严师如何训出一个高徒来!这也是他,世界树的命令。”

“是的。可是世界树最近好像好忙,你最近有到他办公室吗?”

“有当然,他还是叫我像个人要从门口进去。为什么不能干脆利索点?每次

想按他说从门进,但是想到都要通过那女人的嘴巴才能进入,我便放弃这个念头

。从前见他的时候,根本不需如此麻烦!”

“这算是你第一件不服从世界树的命令的事情。”辛类以笑语。

“这……”

在这三百平方米的训练场地中,那名少年挥洒着汗水,他的同伴“黑鹫”与

他共同进退。

他感受风的流动,顺应着风的方向,挥出一刀,黑色的火焰拖动着尾巴。

“轰隆!”突然一地巨响,不远处一面墙被炸得粉碎!一个健壮的身影出现

,飞沙走石,沙尘滚滚!

一股带有强烈侵略性的气息强势袭来!

对于这种不速之客,高峰嘴角扬起,不禁有些兴奋。那一面墙不是被炸毁的

,而是被这个大块头用拳头击打得粉碎的!

“又是那边的人吧!这次又是什么目的啊!大块头!”高峰高声地叫嚷,他

知道他的伙伴也十分兴奋,叫嚣地吐出黑色的火焰。

那健壮的男子,粗大的眉头紧皱,“你就是一果的徒弟?”粗犷洪亮的声音

让人震耳欲聋!

“啊?”高峰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问你是不是一果的徒弟!”一阵高分贝的声响震动周遭的空气。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啊!”高峰挖着几乎失聪的耳朵。

“来!过来砍我!”男子冷酷地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高峰如听到一名疯子在说自己是个正常人一般,“什么!你这个大块头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

“我叫你过来砍我!听不懂人话啊?臭小子!难道一果的徒弟是一个呆子吗

?”男子口吻充斥着挑衅的味道。

“有种就多说一遍!混蛋!”高峰挥动黑色汉刀,子弹般飞出。

男子如一座山峰矗立在大地上。高峰奔至他面前,往其胸口砍了一刀,火焰

拖出一道细长的尾巴!

“再来。”男子淡淡地说,他竟不受一点伤害!

高峰难以置信地愣了数秒,转动刀身,由下往上划出一道火之轨迹!

“怎么样?”男子语气更淡。

高峰不禁后退了一步,既是难以置信又是不甘。

“再来!”他高呼一声,挥动黑鹫,黑色的火焰大盛,惊人的火网交织于男

子健壮的身躯上!

一股烧焦气味,扑鼻而来,男子的衣服破碎不堪,衣服严重烧焦。他却冷冷

地凝视着疲累并喘气不已的高峰。

“怎么了?这就是你的刀?你平常没拿磨刀石磨它吗?简直就是一把破刀!

”他宽大的手掌撕去烧焦的衣服,往风中一抛,飞散于风中。他展露出健硕的身

躯,身上每一块肌肉如钢般坚硬。

“来,继续用你的钝刀砍我。”

“少看不起人!”高峰蓄力猛地往男子腹部刺去!

这一刺犹如刺在坚硬的钢板上,高峰双臂一阵麻痹!他退了数步,脸色隐藏

于阴影之中。

握于手中的黑鹫剧烈震抖,黑色之火焰大盛。

“这算是什么?你们这群混蛋,少看不起人!将我们的自尊狠狠地踏在地上

践踏!今天我就让你们后悔!”高峰挥舞一下黑鹫,火焰所经之处,空气如被燃

烧过一般,冒出一丝滚烫的白雾。

“别误会了,小子。我只是想知道一果这个混蛋调教出来的弟子究竟有多强

?原来是我高估你了,小子。想不到一果这混蛋竟然有一个这么无能的弟子!”

“闭嘴!下一刻将会是你惭愧的时间!觉悟吧!”

火焰拉出的轨迹,如一条黑暗之蟒,穿梭于空气之中。蟒蛇爬行之处,燃尽

了空气,滚烫的白雾被卷入风中!

刀刃划过那健硕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焰之弧度,热浪,逼人!

“轰隆!”一声巨响如雷霆之声,飞沙走石,一股气浪冲击大地!一道身影

高速地飞出,猛烈地撞击在铁丝网之上!

“小子,有点意思了!我这一拳只是打在地上而已。若打在你身上,恐怕你

已经尸骨无存了!你知道吗?我其实就想一拳打死你!你要是死了,你的师父的

刀将砍在我身上啊!这叫人多么兴奋!”男子疯狂地呼叫,强烈的欲望附身于他

的体内。“一果,我知道你在附近,赶快出来跟我打一场!不然你的弟子将尸骨

无存,血肉模糊!”

一道掠影高速落下于高峰跟前,便是一果。他将高峰从铁丝网拉出,“臭小

子,还没死吧?”

“哼……当然,只是浑身无力,死不了!”高峰扬起嘴角,无力地说。

“一果!出现了!赶快跟我痛快地打一场!”男子兴奋地大啸。

“钢!我说过不会跟你打的,别白费心机了!”一果转身高声道。

“一果!你这个混蛋!那么我先杀掉那小子,你才能跟我打吗?啊!”钢怒

火冲天。

一果叹了口气,“高峰你平时不是想让我拔刀吗?一会儿瞪大你的眼睛看清

楚了。”他低声地说。

“真的?好,目不转睛!”高峰顿时精神抖擞。

一果还是先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迈出了一步,右手触碰了这把朱红色古朴唐

刀的刀柄。

此时此刻,世界如此寂静!风声,呼吸声以及心跳声,催促这一刻的来临。

无止境的空气对流,如不息的河川。

刀光如天际华光,飞越苍穹!一道如虹桥的银光掠过!

那是今人窒息的一秒!银光掠过前方被废弃的大楼,大楼在这一秒后倾侧!

“轰隆”!崩溃的大楼激起了铺天盖地的尘埃!

“一果!你逃吧!我会不择手段,用尽一切方法逼你跟我打!”声浪随着一

果与高峰的远去渐渐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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