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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回府,夏蝉还在她的门外守着,并无任何异样,夏蝉见她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将她带到房间里,以免被人看到。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沈未晞眼尖的看到屏风后面传来一个人影,沈未晞点了点头,看着天色已经晚了,便让夏蝉离开。

夏蝉不疑有她,朝着沈未晞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能够悄声无息的来到沈府,又在夏蝉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留下这封书信,沈未晞几乎已经猜到是谁的人了。

“出来吧。”

待夏蝉给门带上后,沈未晞便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

下一刻凌瑜止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在看清楚来人后,沈未晞连忙从位置上起来,朝着凌瑜止行礼,“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拜访所谓何事?”

凌瑜止见沈未晞这个反应,这才想起自己没戴那银白色的面具,沈未晞没有认出自己也属实正常。

“起来吧,你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凌瑜止本是想走到沈未晞身边将沈未晞给扶起来,可刚刚凑近一些,沈未晞便惊恐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凌瑜止清了清嗓子,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沈未晞本是想去自己点个灯火的,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真人,正想去点上烛火,这男人倒是自来熟,自己去点上了,屋子里亮了起来,沈未晞也终于看清了屋里的男人,蹙了蹙眉:“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深夜到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今日宫中发生那么多事情,我怕你受到惊吓,所以来看看你。”

凌瑜止其实是想要来解释一下自己和刘灵犀的关系的,可在看到沈未晞的眼睛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沈未晞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防备。

今天晚上沈未晞看他和刘灵犀之间的眼神颇有埋怨,想必是母后的话引起了沈未晞的猜疑。

闻言,沈未晞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今日在偏殿,臣女幸得太子殿下相救,心中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为何会出现?”

说起这个,凌瑜止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随口道:“我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人对你不利,所以提前安排好了暗卫在你身边护着,以备不时之需。”

沈未晞冲着凌瑜止笑了笑,并没有在追问更多的事情,“太子所言臣女记在心中,关于暗卫的事情,臣女铭记于心。”

见沈未晞没有追问,凌瑜止松了口气。

“你是准太子妃,我未来的妻子,我保护你也是应当,铭记就不需要了,心里知道就行了。”

沈未晞已经认清楚自己的未来,对于这个太子妃的身份,也没了多少抵触,点头应下:“臣女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道:“太子殿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太子殿下先回去休息?”

听了这话,凌瑜止有些不高兴了:“这么着急让我回去?”

沈未晞福了福身子:“太子殿下,虽然你我有婚约在身,但毕竟还没有成婚,您深夜到臣女闺房,这事儿若是传到别人耳里,总归是不好的,未免遭人闲话,这里还是不宜久留。”

沈未晞一副实在没办法的样子,让凌瑜止也没有任何毛病可挑,可是他就是不喜欢这女人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上前一步,逼近她道:“若是我不肯走,你又如何?”

沈未晞身着一袭白色纱衣,满头乌发柔顺的垂在腰间,白衣飘袂,长发飘飘,此情此景何其美哉,凌瑜止只是靠近了她,鼻息间便全是来自于她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今夜,我不走可好?”

凌瑜止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只为她一人而流一样,脑子里全是占有她的画面,或许他不懂这是什么感情,但是他知道这女人迟早是他的,那么为何不能是现在?

男人是什么意思,沈未晞心里多少明白几分,心中顿时不快。

先前因他的到来而感到感激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她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声色冷硬的开口:“太子殿下不是说过,就随时都可以要了臣女,谁也不敢说什么的。”

凌瑜止眼中的情欲更甚,“那么你的,你是否愿意让我留下?”

“若是臣女说不愿意,太子会听吗?”

沈未晞咬字清楚,凌瑜止想当做没听到都不行,他突然松开了她,后退了两步。

沈未晞福了福身子:“多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他从未想过要杀她,沈未晞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杀?什么意思?”

“或许太子殿下不在乎未晞是进宫之后将身子给您,还是现在就给您,可除了太子殿下之外,所有人都在乎这一点。”

“太子殿下可曾想过,若是今夜你在此过夜的消息走漏了风声,届时那些流言蜚语会如何职责臣女?”

“他们不会知道是太子硬要留在这里,他们不会知道臣女是否愿意,他们只知道,是臣女勾引了太子殿下,婚前不贞,已成定局。”

闻言,凌瑜止皱了皱眉,毫不在意便道:“有我护着你,这些虚名何惧!”

“是啊,臣女不必担忧,因为臣女名声再差,也终究会成为您的太子妃,可是往后呢?”

“宫中众人会如何看臣女?皇帝皇后会对臣女如何失望?天下百姓会对他们未来的皇后如何脸红,这些太子可曾想过?”

顿了顿,沈未晞抬眸看了凌瑜止一眼,又道:“届时臣女除了自刎谢罪,还有什么出路?”

沈未晞说的句句在理,凌瑜止一句话都答不上来,最后索性拂袖怒道:“说白了,你就是不愿意,还整出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来!”

“太子殿下若认为这些都是借口,何不留下,臣女保证,绝不敢反抗半分。”

凌瑜止见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心里怒气更甚,冷声道:“罢了,权当我没说过那话,你好生休息。”

说罢,凌瑜止便翻窗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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