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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成立已有段历史,经过几回扩建,仍然有几幢老建筑保留着,枫园主教就是其中一幢。

大学中总会有些传言,比如情人坡、保研路什么的,传说枫园主教中,曾死过人。

再加上这一带比较偏,平常学生除了来上课外,很少会到这里来。

只是这儿夏天非常凉,底层倒也是设了几间教工办公室。

所以吕老师叫她在这儿等,沈千瓷也不奇怪。

但她走到枫园主教门边,却压根没有看见吕老师的影子。

“不必看了,不是吕老师找你,是我骗那女生传的话。”一道男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沈千瓷寻声看去,看见那人的模样,眉头都拧起:“朱韬?”

这男人她认识,编导专业的学生,她刚上大学的时候,这男的蹭猛烈的追过她,奈何她一直对这男的不来电。

被沈千瓷的高冷刺伤几回,朱韬就放弃了。

好笑的是,宣布放弃沈千瓷的次日,他就跟在班中与沈千瓷最不对盘的徐美丽好上了。

那时还特意带着徐美丽在她跟前示威,沈千瓷一直无视他,几回下来,他自己也感觉没有意思,就不再纠缠了。

沈千瓷想不到会在这里见着他,心中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找我有事吗?”

“有事,你站的地方那样热,过来点。”朱韬对她招了下手。

沈千瓷站着没有动:“有话直说吧。”

她应付着朱韬,偷偷摁下手机的速拨通话,打给丁晴。

“不识抬举。”朱韬讥诮一声,甩头道,“带走。”

沈千瓷心道不好,想跑,不料背后忽然冲来一人,一把拖住她,用手中的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她手机没有拿稳,脱手掉在地面上。

这里太偏僻,压根就没有人留意到这儿的响动。

沈千瓷想喊救命,可那手巾上好像浸有乙醇,剧烈的气味侵入鼻,叫她的意识瞬时模糊。

那人拖着她往朱韬那里带,沈千瓷虽说不知道朱韬这回有什么阴谋计划,可他这样耗尽心计的算计她定不会有好事。

决对不可以落他手上!

她脑中唯有这个意识在支撑,留意到拖着她的那人的拇指好像就在她嘴边,张口全力咬下。

那男的吃痛,即刻放开了手,沈千瓷一脚踩他脚上,挣开,拼尽气力冲着大路那边跑,大声叫:“救命啊!”

“那里!快!我听见千瓷的声音了!她在那里!”

隐隐听见丁晴的声音,沈千瓷忙叫说:“丁晴!我在这里!”

“有人来了!快走!”后边的那个男人小声叫了句,带着朱韬一块快速跑开。

沈千瓷没敢停住步,使劲向前跑,直到丁晴过来抱住她:“千瓷,你怎么了!”

“朱韬……”她喘的厉害,最终只来的及说出这两字就没了意识。

沈千瓷再度张开眼时,看见的是惨白色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叫她意识到自己在医院中。

她朝周围瞧了瞧,发现丁晴就坐床边,在认真地削苹果。

“晴儿,是什么时间了?”一讲话她才发现声音分外的嘶哑,嗓门更是干涩,只说出几个字就感觉撕裂一样的痛。

“你醒了!”丁晴激动的将苹果丢边上,摁铃呼叫医生,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死丫头,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沈千瓷还想说什么,可嗓门着实痛地厉害。

丁晴放开她,调高床头抚她坐好,又端水喂给她喝:“你不要急,先喝水,晕了一天了,要多补充水。”

喝下几口温水,沈千瓷才缓过劲来,觉得脑筋还有些昏,捂着脑门问:“朱韬呢?”

“被警方带走调查了。”

丁晴在床边坐下,继续削苹果,“这姓朱的,真特么是个疯子,居然想绑架你?”

“绑架我?”沈千瓷愣了下没有反应过来,“他有毛病么?明知道我没钱。”

丁晴手一顿,抬起头看了她半天,忽然跑出。

刚好医生到门边,她忙将人拉进:“大夫,你快给她检查检查,这女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脑子出毛病了!”

医生看丁晴那焦急的模样,以为沈千瓷是真病了,用心检查一遍却是很正常:“你且安心吧,没有事的,可能是由于吸入乙醇,意识还有点迷糊,多休息几天就没有事了。”

“真的么?医生,千瓷会不会摔坏了脑神经呀?要不去做个CT?”丁晴好像一心认定沈千瓷脑筋出问题了,拉着医生不愿放手。

沈千瓷着实看不过眼,将她拉回,医生笑着瞧了瞧她,跟护士一块出门。

见人走了,沈千瓷瞠丁晴一眼:“你发什么疯,巴不得我变成傻子呀。”

“你可不傻了么?”丁晴在她前边晃着手,“我问你,这是几啊?”

沈千瓷没有好气地拍开她的手:“二!你这个二货!”

“你才二呢,你居然还不知道朱韬为什么想绑你,你忘了你都嫁给盛明朗了。盛明朗那是什么身家,敲他一笔都够朱韬活一辈子了。”

沈千瓷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但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朱韬自己也是富二代,他至于这样铤而走险么。”

“他父亲公司出了问题,要倒闭了。他绑你好像就是想搞笔钱帮父亲,这下子可好,将自己的人生给搭进去了。”

沈千瓷似有所悟的点了下头:“那另一个男人呢?”

“另一个?”丁晴呆了下,“除了朱韬还有别人?”

“有的!看见朱韬我都没有接近他,是有个男人忽然冲过来要将我带走,也是他用手巾捂住我的口鼻。”沈千瓷拧眉,“你们只抓到了朱韬没有抓住那个男人?”

“那时,你忽然晕了,我们都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了那样多。只听你说了朱韬的名字,才将朱韬抓到,也不知道会有其它的共犯。”

沈千瓷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拧眉用心想着。

丁晴忽然叫了声:“啊,盛总回来了。”

沈千瓷头都没有抬:“别闹,他还在加拿大呢。”

“新婚妻子都人欺负成这样了,我还可以在加拿大等消息?”盛明朗声音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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