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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他便是想故意转移话题,可听见他这样说沈千瓷还是控制不住地瞠他。

“说的仿佛我非常惟利是图,就是为了钱才嫁你一样。”

“莫非不是?”盛明朗挑高的语调,“如果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那6000万的补偿款,你当初是为什么要答应我的?恩?”

“我……我不是被你的私人律师给吓住了么。你要告我,叫我赔那样多钱,我哪里赔的起。”沈千瓷正儿八经地说着,目光却显然有点躲闪。

惟恐盛明朗再追问,她快速往包间中走:“吃饭吧,我都饿了。”

盛明朗看着她的身影,嘴角轻扬起一丝笑,缓步跟上。

包厢是早定好了的,菜也上的很快,沈千瓷讶异的发现上的菜大多都是她爱吃的。

她不由偷瞥了盛明朗眼,应该是巧合吧?

他们原本也就没有一块吃过几回饭,他不可能连她的爱好都这么清楚吧。

“徐玉涵的事,你不必担忧了,我会处理好。”吃过饭,盛明朗才开口提到正题,“你那个同学,叫徐美丽的,需要我出面么?”

沈千瓷忙拒绝:“不用您出面,虽然跟她很不对付,但到底是同学,也不想闹太僵,以后我避她远些就是了。”

盛明朗见女人坚持,也就点头,算答应了。

“过几天盛氏会举行一场正式发布会,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跟我一块出席。”

“具体是什么时间?”沈千瓷问,“要是上课时间我需要请假。”

“时间定在下星期一。”盛明朗拿出手机确定了行程,另外用心交待,“为了应付那些记者的追问,你就说我们恋爱已经一年多,记的跟我统一口径就好,其它的交给我。”

沈千瓷认真记下:“反正我只需配合你就可以了嘛。”

盛明朗轻笑:“没有错,继续跟我秀恩爱就对了。”

顾着明天沈千瓷还要上课,两个人也没有在外边久留,从包间出来盛明朗就准备开车带女人回去。

坐车上时,沈千瓷忽然想起件事,偏着头非常认真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你都被徐玉涵下药了,后来是怎样逃出她的魔爪的?”

她可以确定,那天房间中唯有盛明朗一个人,徐玉涵都这样处心积虑地要睡了他了,没有道理将他一人留在那儿,这显然不合理。

盛明朗听着女人那夸张的描述,眼中闪过一丝笑容,看着她的眼神更深了三分。

无非是零星的听见一些话,她就可以从中找出关键的点来,必须说,沈千瓷的确是个聪明人。

“这种事,我也不是初次遇见,身上带着解药,避开她后随意开了间房。爱琴酒店房间那样多,她一时半会也难找到我。”

“噢,原来有解药啊。”沈千瓷幡然应声,呆了下,忽然意识到不对,瞠大眼见着他,激动的讲话都不顺了,“那你已经吃了解药,意识不应该很清醒的么?既然没有药性影响,你干什么将我扯你房间中去!”

她一直以为是由于盛明朗被下了那种药,意识不清醒,才阴错阳差地将她扯进。

但他既然意识很清醒,还知道开房去躲徐玉涵,没有道理连人全都认不出呀!

盛明朗发动车开出停车场:“解药只是暂时的,并不能根除,与其等徐玉涵找到我,不如随意找个女人来……演戏。”

“我原本也只是想做做样子而已,想不到你会……”

他暗示的扫了她眼,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当真别有意味。

沈千瓷气到不行,那能怪她?出了丑还被全市人民看见,丢脸的是她好不好啊!

“你意思就是,随便是个女人就可以了呗!酒店中那样多人,你干什么偏要拉我!”

盛明朗口气安静:“因为,我开门时你正从门边经过。”

“那要是在你门边经过的是别的女人……”

“这世界上没那样多的‘要是’和‘如果’。”盛明朗开口打断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刚好是你,便注定是你。”

一句话让沈千瓷彻底安静下,有点委曲的嘀咕:“你就直接说,是我运气背好了。”

“这话,也不错。”盛明朗接着打击某女,“要是其它女人,顶多就是在徐玉涵跟前做场戏。但你独独将我敲晕了,还留下了证据。”

某男又强调了句:“最关键的是将警方招来,闹的人人皆知。”

沈千瓷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捂住眼,越听越荒唐呀!

她怎么感觉盛明朗是在给她洗脑呢?

分明是这男人不对在先,如今几句话的工夫,仿佛就变成了都是她一个人的错了。

“闹到这种地步,结婚就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盛明朗说罢给了沈千瓷最终一记痛击,“如今协议已签,证也已领,后悔都赶不及,你还纠结什么?”

意思就是,你忍了吧!

沈千瓷气鼓鼓的瞠着某男,独独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只好偷偷腹诽盛明朗这个大奸商!

真是什么都算计好了,将人家耍的团团转,自己却一点都不吃亏!

两年!反正就两年!就当是买个教训算了!

等着吧!只需协议期限一到,她就立即离开他!这辈子都别再见到这种混账才好!

她要移民,移民到马里亚纳海沟去!

某女人心中打着小算盘,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盛明朗将车开回家时,小女人还睡的正熟。

他抱着女人上楼,打开卧房门,轻轻地将她放床上,帮她脱鞋盖好被。

沈千瓷好像被惊动,拧眉动了下身体,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女人的手。

盛明朗垂头看着她,便见女人嘟着唇,口中默默嘀咕着什么。

“盛明朗……”她晕晕乎乎的叫着他的名,好像在做什么梦,手将他的手抓的很紧。

盛明朗的嘴角刚扬起一丝薄弧,下一秒,只听女人接着骂了句:“混账!”

那一丝笑,登时僵在嘴角。

他咪起眼,伸出手捏着女人的鼻子,直到女人感觉呼吸不顺了,盛明朗这才放开。

沈千瓷又嘀咕的说了什么,一翻身,可算安稳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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