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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子的目光在南煜和祁芸身上打了好几个转,最后跳下马车,不忧刚“噗嗤”笑了一声,接收到两记眼刀子,他无辜地揉了揉鼻子,笑一下都不行吗?

中午祁芸给俩人拿了面包和矿泉水,等他们吃完又把袋子和空瓶收走,南煜问她怎么不吃,祁芸回了句:“不饿!”她每天下午都要午睡,此刻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侧身躺在垫子上,身上盖着一条小被子。

晚上她只吃了两根香肠,给南煜和不忧拿了水果还有两袋夹心牛奶饼干、饮料。

饭后不忧要求上茅厕,南煜问祁芸要不要出去,祁芸摇头,她都一天没喝水了,为的就是免除这种尴尬,她现在只想睡觉,睡梦里可以随便喝水。

“你是怕上茅厕不方便才不肯喝水的是吗?”琢磨了半天,南煜终于想明白。

“不是!”祁芸恨不能捂上耳朵。

“你可以现在喝些水,下半夜我陪你去......”

“不用!”那种尴尬的经历有一次够了,祁芸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想也不想回绝了南煜的提议。

南煜有些愧疚,为了救自己祁芸受了伤,现如今为了避免尴尬,居然连水都不敢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地方。他心里有个怀疑对象,也做了一些部署,唯独祁芸做的一些事情在他计划之外。

真想告诉她随便吃,随便喝,想上茅厕自己会陪着的,可他现在还没立场说这些,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服祁芸,马车里空气瞬间凝固,这时不忧回来了,还好死不死问了句:“晓芸,你不想去茅厕吗?”

听到这句话的祁芸继续装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忧,南煜把车里的被子给祁芸盖上,两个男人合衣躺下。

过了不会儿,祁芸听到南煜训斥不忧,让他把手从自己身上拿开,不忧还挺委屈的:“夜里这么冷,要不是抱在一起暖和,你当我稀罕楼着个男人呢,我可不是断袖。”

祁芸坐起来把被子搭在俩人身上,从随身空间拿出一个睡袋钻进去拉上拉锁。

“晓芸,我不是想要被子,你别误会啊,你年纪最小被子应该给你盖。”不忧赶紧描补。

“我是真的有被子,不早了快睡吧!”把自己弄得跟个粽子似的,祁芸心里踏实不少,不是她不放心身边的两个男人,一来就一床被自己盖了他们就没有了,确实没办法安心;二来祁芸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就怕万一夜里睡熟了和身边的南煜有什么“亲密接触”,现在没有顾虑了,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南煜早早就醒了,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祁芸身上裹着的睡袋,这又是个什么?这丫头手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可真多,她好像有个随时都能拿出东西,也能随时藏东西的神秘地方,祁家人里面好像只有祁芸能随时随地拿出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就在他看得出神的时候,祁芸转过身缓慢张开眼睛习惯性擦拭完眼角,祁芸坐起来说了声:“摄政王早。”

把睡袋折叠好放起来,祁芸拿出一把口香糖和一袋湿巾,告诉南煜嚼一会儿口香糖吐出去千万别咽了,擦干净脸和手,祁芸问南煜知不知道什么人劫持他们的,多久才能到对方的地盘啊!

人不喝水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南煜告诉她今天应该能到,让她想喝水不用控制,保证晚上有住宿的地方,祁芸将信将疑在不忧醒了以后给俩人弄了吃的,自热小火锅和矿泉水,祁芸啃了个苹果。

下午马车进入闹市,祁芸祈祷晚上能有个住的地方,起码洗个澡换身衣服,在路上颠簸好几天,身上都馊了。

晚上狐狸面具的男人一脸淫邪地看着南煜:“摄政王,今晚是想和小的一起睡,还是和老的那个一起睡啊!”

“你才老呢,你们全家都是老家伙!”不忧跳脚骂对方。

这种情形下三个人在一起最安全,虽然也知道祁芸想单独睡,南煜不敢拿她的安危冒险,再说她身上还有伤呢,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我们三一起住!”

面具男勾起嘴角笑了笑:“摄政王果然勇猛!”

这都哪跟哪啊,祁芸尴尬的恨不能用脚趾头扣出两室一厅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祁芸绝对不会上南煜的马车。她有时候会想幸亏自己是个现代人,如果是古代的大家闺秀,除了嫁进摄政王府,估计只有出家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吧。

大概是怕南煜饿坏了没法交代,晚饭还是挺丰盛的,不忧闻出饭菜里面有药味,南煜看着面具男问:“本王连武功都不会,你们有必要三番两次下药吗?”

“您不会武功,可是您的男宠会啊,我们不得不防,还请摄政王多担待些。”

祁芸扔下筷子:“你们把十香软筋散拿来,我吃下去,就不要难为摄政王和不忧先生了。”

对方一副恍然大悟状“哦”了一声:“小哥是怕摄政王晚上不能让两位尽兴是吗?”

祁芸拳头哦的“咔吧咔吧”直响,真想找两双臭袜子把这个家伙的嘴堵上,见祁芸真的火了,南煜拉她坐下,不忧告诉俩人面具男他们下的药量对付十个人都够了,体质差点的话会出大事的。

“把这些菜换掉,我想你们主子也不愿费这么大劲得到一个昏迷不醒或者死的摄政王吧!”南煜道。

“除非让我们给这个男宠套上手铐和脚镣,不然就这么吃。”

“我们不吃行了吧,回房休息!”南煜怎么忍心让祁芸受那份委屈呢!

回房后不忧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笑,晓芸居然成了摄政王的男宠,太搞笑了,祁芸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想着有机会的话怎么报复那个面具男。

“晚上晓芸睡床,我们俩打地铺。”南煜偷着踢了不忧一脚,差不多得了,一会儿把人惹哭了可就不好哄了,不忧拉一把椅子坐在祁芸旁边:“别生气了,这次的事情我和摄政王都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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