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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袖箭“嗖”地一声插进刚才说话的男人头发里,两个陪酒的女子吓得尖叫起来,另外两个人也没有了喝酒的心思,不知所措地在屋子里打转。

暗卫把南煜和祁芸送回院子,看到祁芸气呼呼的样子南煜特别想笑:“我都说回来了,你偏不听。”

“你是在怪我了!早知道这样刚才我就该要他的狗命,什么东西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南煜我快被你害死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的,现在回去睡觉吧!”

“睡就睡,南煜你再给我挖坑,小心我跟你没完!”

院子里的侍卫听祁芸一声声喊摄政王名字,都想知道摄政王反应,可他们又不敢看,只好静悄悄竖着耳朵偷听。

“我什么时候给你挖坑了,就算挖也会和你一起跳的,放心我永远不会害你,更不会丢下你的,去睡吧!”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半天,一会儿想那几个无赖的话,一会儿又想祁南煜对自己的态度,祁芸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旁边伺候的官员换了新面孔,祁芸嘴里叼着包子呆呆望向南煜,你什么时候动的手,够快的!

“快吃饭,一会儿还得赶路呢,这样看着我难道就饱了吗,那这一路可省饭了,口水要掉碗里了!”说完这话南煜还把一只空碗放到祁芸嘴巴下面。

三下五除二吞咽下包子祁芸反唇相讥:“你可真够自恋的,难道我长得比你差吗?我看自己都没流口水,看到你更不会了。”

红袖和铭川他们几个站在门口咬着嘴唇憋笑,这两位主子有的时候就像小孩子似的。

赶路的时候祁芸不肯进马车,跟两个丫鬟骑马同行,南煜知道她有睡午觉的习惯,吃完午饭把自己马车让出来。

“我回自己马车睡,你忙着吧!”

“要不咱俩各退一步,待在同一辆马车上?”

“摄政王,你以前没少撩小姑娘吧!”哄人的话张口就来,一听就是老手。

南煜竖起一根手指:“生平就撩过一个女孩子,可惜还是个不解风情的,需要我发誓吗?”

就算他发誓祁芸也不信,南煜也没解释,却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祁芸看到自己对她和所有女孩子都是不同的。

一觉醒来,车外居然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祁芸掀起窗帘一角,看到三个盛装打扮过的女孩子正陪一位老夫人散步,祁芸掀开另外一侧的窗帘叫过绿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是黔西雍王的家眷,路上发生了些变故,只剩下少部分护卫带着老王妃还有三位小姐,摄政王让祖孙四个人和咱们同路,到下一站安排人手送他们回黔西。”

“藩王家眷?”

绿腰点头,这几个女孩子太活泼了,自从遇到她们耳根子就没清净过,铭翼说了被她们折磨的脑仁都疼。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下车了,到了歇脚的地方再叫我。”祁芸翻出一本书,刚看了几页铭川过来叫人。

“祁公子,摄政王让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自己又不是他手下的兵,有什么要事商量啊,祁芸坐在那不肯动弹,铭川轻轻敲车厢:“小姑奶奶您快去吧,摄政王说了您不过去的话,今晚就不让我和铭翼还有红袖她们俩吃饭了。”

这个南煜有病吧,他有什么权利处罚红袖和绿腰,祁芸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跳下马车,正在散步的祖孙四人齐刷刷朝他看过来,祁芸淡然地朝几个人点点头,上了南煜的马车。

上车就剜了南煜一眼,南煜问:“睡了一觉有精神了是吧,还敢瞪我了,过来坐下!”

“你想让所有的女孩子都把我视为敌人才甘心是吗?”

“你现在可是男孩子装扮,他们最多误会你是我的男宠,今天你真得帮帮我,这位太妃于我母妃有恩,雍王忠于朝廷,守着的还是进出琅越的交通要道,朝廷和我都不能跟他翻脸。”

“所以呢?”

“现在是你这个男宠现身,帮我解围的时候了。”

祁芸也举起一根手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咱们昨天说的可是此次出行的时候,这还没到目的地呢,怎么能算完成任务呢!”

“我配合你可以,仅限于拉拉袖子,搭个肩膀什么的,而且我不适合张口说话,否则的话有露馅的嫌疑。”

“现在你去帘子后面把这件袍子换上,咱们一起下去见老王妃,说几句话就启程。”

又是情侣装,祁芸有点怀疑南煜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古人了,换好衣服后,南煜先下了马车,随后伸出手打算扶起芸下车,祁芸本想拒绝他的搀扶,南煜无声吐出几个字:“配合一下!”

两个人手牵手来到老王妃面前,南煜询问她感觉好些没有,还说到了前面府城就会让人护送她们回家。

“这位是......”老王妃和三个外孙女更关心祁芸的身份,见南煜牵着祁芸的手,更好奇了。

“她啊......是我喜欢的人,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

听了南煜的话,老王妃她们看祁芸的眼神都变了,感受到几个人目光不善,祁芸往南煜身后躲去,反被南煜揽住腰搂在怀里。

大哥演过了啊,祁芸挣扎着想躲开,头上传来声音:“你又不听话,今晚还想挨罚!”

祁芸一只手在背后狠狠拧南煜腰间的肉,别说那些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和遐想的话行吗?南煜不顾她反抗,把人搂的更紧了:“几位要是休息好了,咱们启程吧,不然的话天黑之前赶不到驿站了。”

老王妃机械地点点头,南煜和他们告别,带着祁芸回到马车,祁芸把他逼到车厢一角:“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废了你。”

“我一不会武功,二中毒已深,如果不忧再找不到解药,估计熬不过明年了,不用你动手已经废了。”

听了他这句话,祁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到一边:“解药很难找吗?对了你可以跟我说说,没准我有法子帮忙呢!”

南煜一点点靠近祁芸:“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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