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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儿子,立马就嫌弃的不行。

转而低头抱着阿软亲了一口,道:“走走走,回去卸掉这不讨阿软喜欢的妆。”

说着,还瞪了一眼白木青,“就你知道。

回来这么久了,还让阿软在门口待着。

若是冻着阿软,小心老娘收拾你。”

白木青站在原地看着走远了的娘,心里吐槽不断。

还不是你在门口堵着人,还怪他让阿软在门口待着。

摇摇头,最终还是屈服于自家亲娘的淫威之下。

抬脚跟上两人。

木姝梓一路抱着人往后院走去,越走到后面,眉头就皱的越深。

最终,停在已经干涸了的池塘前。

“哪个王八犊子废了老娘的池塘?

老娘的大刀呢,老娘要去砍了他!!!”

中气十足的喊声,惊得树上的飞鸟都吓得吱嘎吱嘎的叫着飞走了。

缩在木姝梓怀里的阿软更是吓得不敢吱声。

周围正在打扫残局的下人听到这声音,也不敢上前。

白木青离得不远,自然把这话给听了进去。

上前几步,看着原本养着各种各样肉质肥美的鱼的池塘,此时只有几个水洼里还剩下点水。

鱼尸四散,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团子,没说话。

手撑着下巴,作思考样子凑近池塘观看。

良久,才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鱼,死相极其凄惨。

可惜了爹爹的心思了。”

说着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听得木姝梓是一阵火大。

想伸手去打人,但怀里还抱着一个阿软。

只能嘴上疯狂输出,“臭小子,还不赶紧去给老娘查是谁搞得。

老娘不发威,当老娘是尸体是吧?

随便就来踩一脚。”

白木青皱着眉,认同的点点头。

“对,一定要严惩。”

木姝梓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不正常的儿子。

一般这个时候,这臭小子都会给自己唱反调。

今日怎的一直顺着她的话了。

“脑子没事吧你?”

白木青无语,心想:等会儿看你怎么圆场。

用很是寻常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是谁弄的。”

木姝梓一下子眼睛就瞪圆,目露凶光。

恶狠狠的说道:“是谁?”

白木青还想再逗一逗自己娘,结果却听到一颤着的声音响起。

“是,是团子做的。

对不起,阿软没有管住团子。

阿软没有尽好做娘的责任,娘尽管罚阿软。”

木姝梓本来气的冒烟,乍一听到阿软那带着害怕的颤音,一时只顾着去安抚人去了。

刚刚还拔高的三尺的声音,一下子跌了下来,软的一塌糊涂。

生怕声音大点就吓着怀里的人了。

“娘怎么会罚阿软呢,娘心疼阿软都来不及。

不过是一池塘的鱼而已,让你爹再抓就行了。

其实娘最讨厌吃鱼了,还是我们阿软最懂娘,直接帮娘一下子都解决了。

阿软最棒了。”

木姝梓只顾着哄人了,白木青在一旁看好戏。

这脸变的,他都叹为观止。

不去唱戏简直太可惜了。

但是细想了一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阿软刚刚说了什么?

娘?

谁的娘?

身后的团子还特别应景的叫了一声。

像是在回应阿软的话。

白木青反应过来,瞬间错乱了。

当听到木姝梓那违心的简直八竿子都够不着的话,更是无语。

周围的下人看着自家夫人那双标的毫无底线的操作,只觉好笑,却也只敢偷摸着在心里笑。

“娘,阿软错了,娘不要生气。

不要不要阿软,阿软会乖的。”

木姝梓疑惑为什么阿软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

怀里的人眼泪像是马上就要夺眶而出,像是真的害怕自己随时会被丢掉一样。

看的木姝梓也顾不得疑惑了,忙柔声哄着:“阿软不怕不怕,娘怎么会不要你呢!

阿软可是娘的小棉袄,没有小棉袄的娘可是会被冻坏的。”

木姝梓不知道,白木青确实一清二楚。

手里的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

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音亓,木一,木二,木三,木四,过来。”

压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白木青就转身离开了原地。

直到走的够远了,白木青才停下脚步。

背对着的身影看都不看跪在后面的五人。

音亓在害怕什么,看着白木青的背影,先一步开了口。

“少爷,音亓该罚。

只求少爷不要让音亓离开小姐。”

不说还不要紧,一说白木青就笑了。

几人都没看清动作,音亓已经被打的直接倒飞出去。

嘴角溢出一抹红色。

像是不知道痛一样,音亓快速的爬了起来又跪回了原地。

嘴巴里还说着与刚刚无二的话。

白木青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几人。

视线最终落在音亓的身上,语气森冷。

“音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

音亓脸色一白,立马俯身趴在地上。

“少爷,音亓原领罚,只求继续保护小姐。”

白木青面色铁青的看着音亓,深刻怀疑这话里的保护。

“保护?”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让音亓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浑身如坠冰窟,彻身冰冷。

还没等音亓回话,木姝梓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还越来越近。

“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太不稳重。”

白木青脸色稍缓,但也说不上好看。

看向木姝梓,道“娘怎么来了?

阿软呢?”

木姝梓叹了一口气,“哭累了,睡着了。”

白木青点点头,“我一会儿去看看。”

木姝梓不管这个,只是疑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五个人。

问道:“这是怎么了?

跟阿软有关?”

白木青再次点点头,道:“我今日在街上寻到阿软,那时的阿软,被人围在街上。”

后面的话不用说,木姝梓就大致猜到了。

眉间蹙成了褶子,没好气的说道:“那群人是不是说什么了?”

白木青没说话。

木姝梓也没想白木青回话,接着说道:“我就知道阿软不会无缘无故这样。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给阿软找回场子。”

白木青应声:“该找回场子。

不然,那些个不长眼的人该以为我白家没人了。”

这话要是被他们口中那群不长眼的人听到了,那估计是要哭了。

是他们瞎,狗眼不识贵人。

谁敢说白家没人?

白家后面那可是整个青院好吗?

这不是冤枉人嘛!

木姝梓点点头,“这事我去合计合计,得背着你爹。

你爹那个熊样,说不准会护着那群人。”

白木青点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音亓抓住机会,冒着会被直接赶出白府的风险,开口道:“音亓有一法,兴许可行。”

说罢,两人同时扭头看向音亓。

白木青还没说话,木姝梓先凑了上去。

好奇的问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若是我满意,我就跟臭小子求个情。”

音亓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压下心里的激动。

几人在这儿商讨如何找回场子,却不知道秋千院没了几个暗卫,又没了围墙,有人要是想进来那就是抬抬脚的事。

这不,就来人了。

临诘回去,在鬼殿怎么待都不自在。

心里始终记挂着那最后看到的一双红彤彤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立刻就按捺不住了。

用最快的速度跑来了白府,结果又碰上木姝梓一直守着人。

临诘只好压着焦躁,耐心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人走了,立马就翻身跳进了窗户。

若是鬼殿众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

他们冷的像是一朵高岭之花的殿主,那可是踩着鲜血一路走来。

如今,翻一个姑娘的闺房竟然翻得如此熟练。

临诘进入房间后,即使在黑夜也丝毫不受影响。

脚步坚决的朝着最里面走去。

还没走近,却听到一些细碎的什么声音。

临诘立刻停了脚步,以为是房内还有暗卫。

顿时隐了身形,收了气息,慢慢靠近。

仔细探查了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

遂再走近了些,直到站在床边。

临诘低头看着床上拱起来的一团。

那细碎的声音也终于找到了来处。

被子里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哭声,临诘怔怔的听了好久。

心里思绪万千。

被子的一角突然被顶开,临诘立马收了神色。

脸上第一时间挂上了温和的笑。

还在思索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却见被子被顶开的地方钻出来了一个球状物体。

临诘面色一沉。

小球被阿软抱着在被子里,一边担心自己的刺会扎着现在的傻主子,一边又饿又憋。

表示这份爱实在是太过深沉,它承受不来。

天知道它在又饿又憋的情况下还要小心收着自己浑身的刺有多难受。

还没喘口气呢,突然感觉脊背一凉。

缓慢的抬起头。

当看到那张脸时,吓得浑身一抖。

本来就站在床边,直接滚了下来。

临诘看着滚到自己脚边的球,抬脚就要踢。

小球非常自觉的自己动了起来,利落的滚出了好远。

好像再说: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

临诘没那么多心思管它,被子里的哭声轻轻地。

却像是一声声都敲在他的脑袋里,引起一阵阵轰鸣。

以及越来越浓的杀意。

缓缓蹲下身,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然后,做出了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动作。

他直接,也钻进了被子里。

等反应过来想退出来也来不及了。

感受着暗中一道视线扫过自己,紧接着一只带着湿意的温软的手正好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临诘瞬时什么也顾不上了。

用另一只手反手握住那只手,慢慢冷静下来。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是悠悠的闯入了鼻尖。

临诘眉头微皱。

“哥哥,阿软很听话,不会再闯祸了。”

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喊得却不是自己。

临诘直接在指尖凝出一簇暗红色的火苗,不太亮的光瞬间让被子里小小的空间恢复了些许明亮。

足够人分辨事物。

当临诘那张脸出现在面前时,阿软惊了一下。

下意识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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