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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温行云带领着一支锣鼓队,为首的人扛着一块金字牌匾出现在门口!

“仁心神术!”

温行云的身边,站着温竹瑶和宋知仪。

街道上的百姓,纷纷过来看热闹。

贺承却是气势汹汹地冲出来,他还以为又有谁要来闹事。

“温行云!你上次还嫌闹不够啊?你信不信我今儿削了你!”

话音一落,对上宋知仪凶狠地眼神,瞬间怂下来:“知仪小姐怎么也来了?”

此时温行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愧疚的紧。

只见他颇为郑重地朝薛江蓠作揖行礼,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今日我特意代表我们温府,前来送上这块金字招牌!

四小姐仁医厚德,上次是我误会了四小姐,以为我姨母的疾病,是因为四小姐的药才越发加重的。

但是四小姐不计前嫌,还找陶先生帮我姨母诊治,将姨母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如今人已经好转很多了!

自此,我们温府特别感谢四小姐以及陶先生,也为我之前的冲动而道歉!

这块金字牌匾,还望四小姐笑纳。”

薛江蓠招呼元掌柜接下这块牌匾,随后打量着温行云,心里暗想。

这温行云看着像个讲理的读书人,怎么当初那会,那么莽撞冲动呢?

此时人群中有个人高举双手,大声喊道。

“四小姐担得起这牌子!我的香袋,我家焚烧的草药,可都是四小姐药铺的,现在我身体倍儿棒!”

这带头的人一吆喝,周围的人接连不断地附和起来。

“对对对!我也是!四小姐仁义啊。”

薛江蓠看去,发现那人竟然又是之前那位小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特意请来的托呢!怎么哪哪都帮着自己?

今天难道又是他主子让他当托,带头的吗?

疑惑间,宋知仪挽住薛江蓠的手,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竹瑶姨母已经好很多了,今日朝廷特赦温府可自由走动。我这不第一时间‘押’着温行云给你道歉了!我好不好?”

薛江蓠微微一笑,请他们进铺子后院。

偏偏这时,薛兰芷又出现了。

“原来是误会一场,幸好是误会,要不然,白白让我四姐姐和药铺蒙了冤。”

只见薛兰芷从马车走下,脚步轻快地跑到薛江蓠身边,双手也学着宋知仪一般,挽着她。

“真是没想到,四姐姐这么厉害,温家姨母的疫病都能给治好了。”

她佯装无意说出,却不想,周围的人听了大吃一惊!

“什么?温家姨母得的是疫病吗?!”

连带着他们看温家人,都退避三舍。

薛江蓠的目光也瞬间阴沉下来。

还真是哪哪都有她!

她抽出自己的手,目光发冷。

“五小姐,你可知祸从口出这句话怎么写的?谁跟你说温家姨母是得了疫病?”

这么一质问,薛兰芷顿时委屈道。

“对……对不住,我只是听府上的人说,并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

周遭有人窃窃私语。

“他们相府的人肯定知道一些事,难怪温府这些日子偶尔有官兵把守!”

“哎你们发现没有,替温家姨母诊治的陶先生,这几日都不坐堂了,该不会五小姐说的是真的吧?!”

“你们休要胡说!我们温家好的很!倒是你,薛兰芷,你在这装什么装!”

温行云想起当日他之所以来药铺闹事,就是听到薛兰芷与妹妹谈话。

她说她四姐姐只读了几本医书,开药铺也全是因为与相府堵气,为了赚钱才临时开的。

她还劝说温竹瑶要仔细看药方子,别出什么事了。

当时温行云不小心听到这些话,才开始怀疑姨母病情加重,是因为她的药方。

现在仔细想来,她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院子里说这话?

恐怕是把自己当枪使了!

于是温行云对其不客气:“你怕是嫉妒你四姐姐聪慧过人,才来阴阳怪气的吧?”

“四小姐铺子遇难,你不出面反而背地落井下石,说你四姐姐医术不精。铺子遇好了,你就前来攀亲认人,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五小姐。”

温行云这话,直接让薛兰芷眼泪堆积,一脸委屈。

“温公子!你怎能如此说?”

宋知仪早就领教过这五小姐的虚伪,如今看着眼泪纷飞,心中顿感恶心。

“你哭什么哭?难道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吗?”

“宋小姐,温公子,你们都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四姐姐的不是,我只是想劝四姐姐回家而已。”

“我呸!温行云当初闹事的时候,你不是就说过你四姐姐只读了几本医书吗?

如今你睁大眼睛瞧瞧,你这只读了几本医书的四姐姐,可是为晋城百姓造福呢!”

薛兰芷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架势。

她一人怎敌他们好几个人!

顿时委屈啜泣,接连道歉:“对不起,四姐姐,如果我让你们误会,那我不来这里便是。”

“你们干什么!”

随着一声浑厚的男声响起,玄衣男子突然冲出人群,目光凌厉地将薛兰芷护在身后。

“薛江蓠你够了!再怎么说,五妹妹也是相府的人,是你的妹妹!”

来人就是二哥薛知煜。

他目光寒冷,看向薛江蓠的眼神也凶的很。

一时间,薛江蓠的嘴角扯出苦涩的笑来。

慢慢的,那些笑容不达眼底,越来越冷,一如寒冰。

只见她站出来,一把扯过薛兰芷的发髻!

顿时疼的薛兰芷大声啼哭:“四姐姐,你要做什么?”

周围的人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薛兰芷挑动眉头:“怎么只是误会呢?薛兰芷你散播谣言,毫无根据就说温家姨母是疫病,你可知后果是什么!”

“薛江蓠!五妹她不过也是轻信了别人的话,随口一说,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随口一说?”

薛江蓠再次勾起嘴角时,目光已经没有任何的温度。

“一句随口一说,有可能会给温家姨母招来杀身之祸,给晋城百姓带来无妄之灾!

一来否定我这铺子,二来挑拨我与温府关系!凭什么让别人给她的错误买单?”

她的冷漠,令薛知煜有片刻失神。

犹豫之际,人群中那熟悉的小厮——阿冀,果断拿起一个鸡蛋,狠狠砸在薛兰芷头上!

瞬间蛋液开花,狼狈不已。

“我站四小姐!这五小姐就是来挑拨离间的!

我看她三天两头出现在铺子,装成一副楚楚可怜之姿给谁看呢!滚出铺子,远离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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