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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当薛江蓠在说笑话!

于是一盆冷水,猛地泼过去。

薛江蓠紧闭双眼,心里怒意蹭蹭上涨。

谢跛子走过来,掐住她下巴:“那我更要听听,小娘子何许人也,好让我也吓一跳!”

说完便强迫薛江蓠抬头。

薛江蓠只感觉脖子一疼,但还是一字一顿地告诉他:“相府薛氏四娘。”

谢跛子一听,大笑出声:“相府?!哈哈哈哈,真是心比天高!你要是相府人,我谢跛子明儿就可以当天子了!”

他讽刺笑着,一气之下,摁住薛江蓠的脖子,猛然将她的头摁到水盆里,一副要淹死她的架势。

“你真当我谢老爷是好欺负的吗?!毁我姻缘不成,还把我当傻/子耍?!相府四娘子?啊哈,做梦去吧!”

说完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拽起来,又猛地摁下去。

这一来一回,薛江蓠差点没被水给呛死!

杀千刀的!有本事别让她活着出去!

她薛江蓠没别的,睚眦必报这一点,比谁都来的爽快!

几个来回下来,薛江蓠精疲力尽,满脸狼狈,发髻也散了。

谢跛子瞧见她这副破损样,反倒觉得别有一番美意,色心一起,摸了她一把脸。

薛江蓠猛然转头甩开。

谢跛子冷笑着直起身子:“要不是看在你有一副好皮囊,今儿个你休想活着走出去!来人,帮她换上喜服,准备拜堂!”

薛江蓠刚想开口,嘴巴就被来人堵住。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两个家丁手脚麻利地将她捆起来,随后又有一个老婆子,厉害的很,手脚粗鄙地强制给她套上大红喜服。

而且将她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趁此机会便帮她梳妆。

没过一会,她艳丽的脸出现在铜镜中。

老婆子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法,连连称赞。

“可真是漂亮啊,我说小娘子,虽说谢老爷年纪不小,但你若是能跟着他,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多好啊!你啊别犟了,反正都被抓了,也不能逃出去了。倒不如从了谢老爷。”

薛江蓠眼睛闪动着寒光,婆子担心自己惹事,也不多话。

随即便有人强制押着她去了前院。

此时宾客都已经被遣散,只有谢府的一些下人在。

谢跛子穿着喜服,色眯眯地搓手等她到来。

然而这时,门外突然一阵响动!

众人皆愣,谢跛子更是气急不已地转身,一眼看到自己的院门竟然被人一脚踹烂了!

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玄衣男子大步走来,谢跛子还没反应,剑光一闪,身上的喜服就被撕裂!

他一脸苍白,吓得双腿发软,动都动不了。

“你……你你是谁!敢闯我谢府!”

吓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他还要威胁人了。

下一刻,男子一把搂住薛江蓠,转身就要走。

这气势汹汹地模样吓的谁也不敢上前,还是谢跛子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拦下来!不想要银子了吗?”

谢跛子呵斥,那群打手才后知后觉,连忙冲到他们面前挡住男人去路。

男人只冷冷看他们一眼,众人只看到剑光一闪,为首的一人突然倒地,那些人瞬间吓到胆寒,谁也不敢上前了。

谢跛子气到发抖:“我要你们有何用!连这人都拿不下,你们吃……爷!爷饶命!”

话还没说完,男子的剑刃直抵他的喉咙。

谢跛子瞬间认怂,双腿一软径直跪下:“你要带走她是吧,你尽管走,尽管走……”

男子一句废话也没说,扭头便带着薛江蓠大步走出谢府。

身后那群人,谁也不敢多言,甚至连上前阻拦的勇气都没有。

一直到男子离开,谢跛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里大骂:“兔崽子,竟然敢不把我谢老爷放在眼里,要是被我知道你……啊……”

但话还没骂完,他又被一个高壮男子从地上拎起来……

与此同时,薛江蓠被带到了一匹骏马上。

虽然没有看到救自己的人是谁,可当她嗅到那股熟悉的药香,便已经猜到是大表哥。

她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堵住,在颠簸的马儿背上,红盖头四处飞扬。

途径荒野,凉风一扫,盖头扬至天边,成为一抹红色的影子消失不见。

“吁~”

司怀渊一牵马绳,马儿放慢了速度。

天色渐晚,星辰渐渐在头顶显现。

他先将堵住嘴巴的布条扯下来,又把绳索解开。

被释放的瞬间,薛江蓠感觉到浑身麻木,仿佛失去知觉。

她扯动嘴角,由衷说了一声:“谢谢。”

见她还和自己如此生分,司怀渊眉头一皱,扬言:“你这么做太冲动了,如果我再来晚一点,如果霜儿没那么机灵,及时通知我,那你可真要成为谢老爷的小房妾了!”

听到这话,薛江蓠忍俊不禁,打趣道:“这不是你来了吗?而且,你觉得我会让他对我怎么样吗?”

就算被迫拜堂那又如何,她也攥着好东西,让他得逞不了。

司怀渊颇为无奈,看到她脖子后的掐伤,以及手上被绳索捆出的勒痕,气性早就消失不见。

反而一袭嫁衣的她,恍若梦中女子。

在月光的照耀下,轮廓似乎镀了一层银边,叫人挪不开眼。

他喉结滚动,刚要开口,薛江蓠突然问道:“霜儿现在在哪,她没事吧?”

司怀渊回神,摇摇头:“没事,走吧。”

他喉中鲠着一些话,但到开口之际,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罢了,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间。

于是两人一马,在小道上飞奔,当他们来到一间客栈后,从后门进去。

刚到房间,就看到烛光下霜儿满脸泪水的在抽泣。

她无比自责,无比难过。

“霜儿。”

听到薛江蓠的声音,霜儿立刻抬头:“四姐姐!”

她猛地冲过去,打量着她:“四姐姐你没事吧?!”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的四姐姐差点遭殃!”

霜儿满脸愧疚,薛江蓠摸了摸她的头:“这和你又没关系,说到底是叶青梅他们母女惹的事,你不用自责。”

想到这,她转头看了一眼司怀渊,问道:“舅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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