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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赵释之看贺渊这么说,当即扬起眉毛。

“大公子难道还要为小荣王说话吗?我师父可是你的亲表妹,你不担心就算了,你还为小荣王说话?我真是不解。”

薛江蓠眼看着气氛紧张,出声道。

“好了,那只是旁人的片面之词,小荣王若真是那样的话,我铁定不嫁。”

“客人多着呢,散了各自去忙吧。赵公子,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你的……”

“师父,我今儿过来是和小毛头约好的,我们要练习移动投掷,反正你要真的不想嫁,我一定帮你。”

知道这会忙,赵释之也不缠着这事不放了。

反而将目光放到温竹瑶身上,故意调侃了一声。

“温小姐看来已经走出阴影了,我听说你果子做的好,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那福气,尝尝……”

但他话还没说完,温竹瑶头也不回地离开后院,连个正眼都不给他。

赵释之吃瘪,脸色尴尬,看李三他们笑出声,一拳头抡上去:“爷爷岂是你们能笑的?!”

薛江蓠懒得搭理,与司怀渊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铺面走去。

她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赵公子没恶意,你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司怀渊瞥了她一眼:“你很护着他?”

一听这语气不对,薛江蓠连忙回到:“这也不叫护吧?实话实说而已。”

闻言,司怀渊镇静的很,目光灼灼地凝视她:“市井野徒,我怎会放心上?反正小荣王行不行,威不威风,蓠儿以后就知道了。”

薛江蓠知道他指什么,脸色微红,忍不住笑出声。

正在此时,掌柜的拿来这个月的账本给她过目,二人也就此打住了话题。

午时过后,温竹瑶新做了果子,拿到叶氏面前想让她尝尝。

叶氏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凉糕,很是惊喜:“温小姐,你这可真是一双巧手啊,此前我竟不知道你会做这么多的果子凉糕?”

说着便拿出一个尝了下,柔软又新奇的口感令她诧异:“味道真不错!这怎么做的?”

温竹瑶谦虚一笑,告诉了叶氏自己的制作过程。

正在此时,一名清瘦的男子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后院里。

“竹瑶!”

只见他激动地喊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让温竹瑶顿时回头:“高公子?”

原来是高褚。

高褚快步上前,和她隔着一段距离,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又气又急又愧疚。

“竹瑶,都是我不好!你们温府出事,我没有在你身边,对不起。”

他赶紧解释:“那段时间我随母亲南下探亲,对晋城之事都不知道,我昨日回来后才得知温府出事了!我四处打听才知道你如今借住在四小姐府邸。”

一旁的叶氏看着,轻咳一声先去了铺子。

叶氏一走,高褚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温竹瑶的手:“竹瑶,你能原谅我吗?我……我现在回来了,可以带你走!”

温竹瑶眉头微蹙,连忙挣开他的手,惶恐道:“高公子,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温府出事也与公子无关。”

见她如此生疏,高褚心中钝痛:“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初的事情生气,但我心里只有你!”

“高公子,如今我已经不是温府小姐,以后晋城也没有温府,世上何处无芳草,一定还有与你门当户对的女子可以……”

“不,我中意的只有竹瑶你一人,哪怕温府不在,我还愿意娶你,愿意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迎娶进门,你可愿意?”

高褚打断她的话,恨不得掏心掏肺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温竹瑶蓦然抬眼,有些诧异。

没想到自己落魄成如此,他还愿意八抬大轿将自己娶进门。

她目光柔软下来,但心内的自卑又让她不敢往前一步:“多谢高公子垂怜,但竹瑶还不想成亲。”

说完这话,便从石凳上起身:“高公子请回吧,铺子这几日忙碌,我也要去帮忙了。”

撂下这话后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便带着果子去往后厢房。

高褚一脸愣然,深深叹了一口气。

在后面喊道:“我不会放弃的竹瑶!”

温竹瑶微垂目光,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渐渐涌入心间。

她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姐……

而看着高褚离开的叶氏,特意往厢房那边看了一眼。

等薛江蓠过来放账本的时候,叶氏走到她面前开口道。

“蓠儿,方才一位姓高的公子来找竹瑶,你可知道他是谁?”

闻言,薛江蓠直起身子:“高褚?”

他怎么来了?

“他没对竹瑶怎么样吧?”

叶氏连忙回道:“那倒没有,我瞧着他说几句话竹瑶便让他走了,也不想多言。对了,你尝尝看竹瑶新做的果子。这姑娘手艺比我还好呢!”

薛江蓠见没发生什么事,倒也没放心上。

注意力被那晶莹剔透的果子吸引住了。

顺手拿了一个过来后,入口的丝滑口感,还有清甜味道让她有些惊讶。

区别于其他的果子,里面的馅还是桂花味的。

“竹瑶手艺的确不错,舅母,上次我和你说开糕点铺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一边尝果子一边问。

随即又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我看不如这样,你若是觉得一个人难以兼顾书铺这边,我们问问竹瑶看她愿不愿意打理那糕点铺。”

叶氏觉得这个主意好:“那我等会就去和竹瑶说说?”

薛江蓠点点头,继续将手里这账本归于原处,顺道问了掌柜的一句。

“元掌柜,最近的租税是又高了点吗?我看比上月还多了半贯钱。”

掌柜赶紧回道:“是啊四小姐,整个东市都是如此,司市从上月开始就涨了点租税,说是东市要修路,西北那边又闹大旱,上头所以在这两月里要涨一些。”

薛江蓠眉眼微动,但也没有多想。

毕竟租税有些波动也属正常。

于是挥了挥衣袖:“明日我去见见司市,打听打听两月以后还涨不涨。”

她说完走到铺门前,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她快步上前,叫住了男子:“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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