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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苑被打,一时间咬紧双唇动也不敢动。

薛江蓠没了往日柔和,猛然松手,言语冰冷:“还不下去收拾东西!当初抬进来的嫁妆,我要如数带走!”

青苑一脸为难。

“嫁……嫁妆,咱们抬进来的三十抬嫁妆,都由萧夫人保……保管着。”

薛江蓠的脑海迅速浮现出一双尖利的眼睛。

前世这个婆母可是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薛江蓠深吸一口气,继续发话:“那就去找萧夫人,拿回我的三十抬嫁妆!”

青苑哪里见过薛江蓠这般狠样,马上惶恐地跪下来。

“小姐,现在时辰不早,萧夫人怕是要怪罪,而且咱们今晚离开侯府的话,老爷他们定会生气,到时候让两家丢了颜面,场面怕是不好收拾,所以你……”

话还没说完,又迎来薛江蓠的一巴掌。

青苑捂着红肿的脸,脸上直冒冷汗。

薛江蓠直勾勾地看过来:“主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轮得到你三番五次插嘴指点?”

青苑被这压迫气势震慑到了,连忙自己掌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望小姐恕罪!”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掌掴声,薛江蓠根本不放在眼里,径直去了萧夫人的院落。

她不顾丫鬟阻拦,一脚踹开屋内大门。

此时萧夫人正与穿着嫣红褂子的大姑子说话,见她忽然闯入,顷刻间拧起眉头,满脸不悦。

大姑子萧殊月拍案而起:“薛江蓠!真是放肆!”

萧殊月对薛江蓠一贯没什么好脸色,想她弟弟萧汉卿,一表人才,在京城里那是出了名的高门公子。

怎么就被她这么一个相貌丑陋的恶女,用下三滥的手段毁了和兰芷的好姻缘!

如今还毫无礼节的打断她与母亲说话,萧殊月怒不可遏。

薛江蓠正准备开口,突然看到了萧殊月发髻上戴着的点翠宝钗。

她怒火上涌,二话不说的冲到前面,一把将那宝钗扯下!

萧殊月慌忙捂住自己的发髻。

但架不住薛江蓠蛮力拉扯,痛的她放声大叫,也顾不上侯府千金的颜面。

“薛江蓠你个贱妇!你想做什么!”

一旁的萧夫人见状,又气又恼,上前欲推开薛江蓠:“还不住手!?你怎敢抢我月儿的东西!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薛江蓠才不和她废话,心下一狠,死捏了萧殊月的掌心肉,从发髻间硬生生拽出宝钗。

撕扯的头发掉落在肩,疼的萧殊月眼泪都给挤出来了。

她跳脚嘶吼:“你这泼妇!我非要汉卿休了你不可!”

“娘,我堂堂侯府千金,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还不叫汉卿过来治治这泼妇!”

萧夫人也被气的不轻,当即喊来下人:“去把世子请过来!”

她咬牙切齿,从未想过,平日唯唯诺诺,不敢多言一句的低贱女,竟然不把他们侯府放在眼里。

如此冒犯,成何体统?

去叫萧汉卿,正如了薛江蓠的意。

没过一会,萧汉卿便来到院里,看这里一片混乱,他蹙起眉头,目光落到薛江蓠身上。

“母亲,发生何事了?”

萧殊月恶人先告状:“汉卿你看看你这媳……这泼妇干的好事!她公然从我头上抢发簪,你看我头上的伤!”

头上竟然被硬生生地扯掉一块头皮!看得极为渗人。

但薛江蓠却突然站到萧汉卿面前,晃动手里的点翠宝钗,开口道:“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拿回来?”

萧殊月一听,脸色发白:“谁说是你的东西!你也太不要脸了!”

薛江蓠并未搭理她,反而朝萧汉卿伸手。

“除了这点翠宝钗,我嫁进侯府时陪嫁的三十抬嫁妆,现在我都要收走!世子,你说我有没有理收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闻言,萧殊月和萧夫人皆微一惊:“收回嫁妆?!”

只见薛江蓠将那份和离书展开。

萧殊月他们脸色骤变!

薛江蓠却是继续勾手:“我的三十抬嫁妆,拿来吧。”

萧殊月她们哪想到会和离,当即愣住了。

瞧见萧汉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后,才站出来呵斥道。

“汉卿,你莫听她胡说,她一个不受宠的相府小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嫁妆!”

闻言,薛江蓠嗤笑起来。

萧殊月脸色发白,气急败坏。

“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你当初用下三滥的手段,央求你母亲把你嫁过来,你相府都丢了脸,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宝贵的嫁妆?”

萧殊月上下打量她一眼,满是讥讽。

“要不是嫁与我们汉卿,受了我们侯府恩惠,你还能过好日子吗?”

萧汉卿神情转正,觉得长姐说的也有道理。

于是反问她:“你当真有三十抬嫁妆入府吗?”

薛江蓠见他们无耻的模样,眼神头一次出现那番压迫的气势,瞧的人心中发慌。

萧殊月感到心虚,还想叫嚣,薛江蓠却忽然开口。

“青苑!”

青苑捂着那红肿的脸,惶恐走来:“小……小姐……”

“去把印有侯府府印的礼单册子拿过来,让他们好好瞧瞧,到底哪些是我的嫁妆!

众人一愣,没想到她还留了这么一手。

一般陪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会如此清点。

顿时萧夫人脸色难看的很。

这些嫁妆,现在哪还有影?入府当天,就进了她和月儿的钱囊中。

但也容不得她掌自己的脸。

于是目光下沉,呵斥道:“堂堂侯府,还缺你那点嫁妆不成?”

薛江蓠忍俊不禁,忽然上前拽起萧汉卿的衣袖:“既然不缺,那为何要用我的嫁妆作衣?为何会把我的宝钗发簪戴到自己头上?还有!”

她目光落到萧夫人的手腕上,言语更为讽刺:“为何要戴我的镯子?”

萧夫人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将衣袖掩盖那翠绿镯子,但还是被萧汉卿瞧见。

他立刻反应,薛江蓠的嫁妆,看来已经被母亲和长姐拿走了。

顿时他脸色涨红,极为难堪。

薛江蓠趁机反问:“我既与世子和离,要回我的嫁妆,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萧世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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