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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样,她先收下院令大人的好意才是。

“多谢院令大人赐赏!”

男子微微一笑,看了薛江蓠身后一眼,随后令人把那山羊胡子给抓起来。

“竟敢在四小姐铺子作怪,四小姐,我们这就帮你把他带去衙门审问!”

“如此甚好,麻烦大人了。”

薛江蓠客气行礼,山羊胡子被带走后,街上围观的人,菜叶子鸡蛋纷纷扔到他脸上。

一时狼狈不堪!

回神之际,薛江蓠多看了小公子几眼。

总觉得这面孔熟悉。

但一时半会的,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等铺子恢复正常后,她脑海中忽然想起来!

那人……好像是太医院院令的女儿,宋知仪!

前世那大名鼎鼎的女将军,知仪小姐。

薛江蓠连忙将手中的活交给芳春,走到宋知仪面前,面露微笑。

“知仪小姐,今天真是谢谢你。”

宋知仪微愣,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来。

转身打趣:“四小姐怎么认出我的?”

她这乔装,就连府上的下人都难认出,没想到这四小姐,才看了几眼,就认出来了。

薛江蓠客气一笑:“知仪小姐气质非凡,我当然认得。只是我没想到,会得到知仪小姐的帮助。”

宋知仪晃了晃手上的那本兵书,直言道。

“不必言谢,我也得了你的帮助!”

前世,宋知仪不顾家人阻拦,毅然投身军营,假扮男装闯出一番天地。

甚至后来长门一战,都是宋知仪拿下的胜利。

只是前世自己与她来往少,但薛江蓠的内心,对其还是很钦佩。

于是仔细想了下前世的事,知道宋知仪这个时候,遭遇了一道难关。念在她帮自己的份上,薛江蓠也帮她一把。

只见她对宋知仪开口:“不知道院令最近是否在操心知仪小姐的婚配之事?”

听到这话,宋知仪连忙看过来,打量她。

她怎么知道的?

薛江蓠笑着打趣:“知仪小姐,要是我告诉你,我会看相,你信吗?”

宋知仪下巴一抬,饶有兴趣:“堂堂相府嫡长女,竟然还会看相?不知道师从何人啊?”

薛江蓠笑了笑:“不敢不敢,略懂皮毛,班门弄斧罢了。”

“我想和知仪小姐劝说劝说,明日午时,你要是路过东坊街,可千万不要去武夷楼,那里,有和你与之相冲的男子。”

“哦?当真?”

宋知仪看薛江蓠一脸笃定地模样,更加好奇了。

当即从腰间掏出一张契书,说道。

“四小姐,那我就听从你的话,看能否躲过一劫!要是能躲过,我东市的这间空置铺子,就送你了!”

薛江蓠一愣,眉眼微动,生出极大的兴趣:“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旁的芳春见薛江蓠和那小公子,相处甚欢,定定的看过去。

贺承路过,瞧见那两人,目光多了几分别样的心思。

尤其是看到小公子拍了拍薛江蓠的肩膀,那半弯嘴角的模样,像个登徒浪子似的。

于是连忙上前,一把抓住宋知仪的手。

“虽然方才你帮了我们,但这位公子也请你讲点礼数,男女有别,岂能如此?”

宋知仪与薛江蓠皆为一愣,宋知仪瞧贺承一本正经的模样,当即来了兴致。

故意伸手,摸了下贺承的下巴:“既然男女有别,那我和你,应该没事吧?”

薛江蓠也是愣了下,没想到知仪小姐还真是奔放的很。

岂料贺承又羞又恼,死死抓住她的手,一副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薛江蓠赶紧拉住贺承:“二表哥!二表哥你莫冲动!这位知……宋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承环顾四周,看到有几个人的目光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不想让铺子乌烟瘴气,遂只警告了一声。

“我管你宋公子还是知公子,离我们蓠儿远一点!”

宋知仪无奈摇头,说了一句:“榆木。”

贺承一听,这人竟然还羞辱自己!

当即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带!

他挺起胸膛,大力冲她的胸口撞上去。

薛江蓠惊讶的捂住嘴巴,下一刻,宋知仪一巴掌扇下来!

在场的人再次变得鸦雀无声。

宋知仪恼羞成怒,大骂一句流氓后,一脸怒然的走出铺子。

贺承愣住,怒气顷刻间窜到头顶。

只见他紧追上去,薛江蓠赶紧示意芳春,两人跑出去将贺承拦下来。

“二表哥!”

“薛江蓠,这人竟敢对我动手?我哪能忍?!你放开我,我非要上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我的二表哥啊,你冷静一下,你难道没看出来,刚才那位宋公子,是个女儿身啊?”

“什……什么?”

贺承脸色一僵,双脚顷刻间停下来。

“女儿身?!”

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

芳春也震惊地捂住嘴巴。

薛江蓠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告诉他们:“方才那宋公子就是院令大人的女儿,知仪小姐。人家刚刚还帮了我们呢!二表哥,你说你!”

得知真相的贺承瞬间红了脸,想到自己还用胸膛去撞她的……胸膛,懊恼之意油然而生!

见他呆若木鸡,薛江蓠只能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二表哥,下次做事,可别跟莽夫似的那么冲动!如果还有机会遇上知仪小姐,一定要好好道歉。”

贺承现在就恨不得去宋府道歉,人家一个姑娘,却被自己如此粗鲁对待,真是该打!

只见他狠狠给自己扇了一耳光子。

听到这动静,薛江蓠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芳春忽然发现薛江蓠的手臂竟然受伤了。

大惊失色:“小姐!你的手怎么回事?”

薛江蓠低头一看,估计是刚刚教训那山羊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剪刀磕到手。

不过这对她来说没什么。

只见她放下衣袖,不以为然:“不碍事。”

可下一秒,贺渊竟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猛地抬起她的手,露出那渗血的伤口,俊眉微蹙。

薛江蓠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心里咯噔了一下:“大表哥?”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跟我走。”

说完便带薛江蓠大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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