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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江蓠来到萧汉卿所在之处时,看到萧家和薛家的人表面客气。

见她过来,薛兰芷更是又惊又喜,上前道。

“四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早知道你那么有才,我一定和别人显摆显摆才是。”

看着薛兰芷那佯装友善的模样,她忽然就想起前世,她坐上了太子妃之位,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放了十几条毒蛇进来……

她推开薛兰芷,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随后走到萧汉卿面前,直言道。

“既然萧世子今天是还我嫁妆的,别的也就不多说了,现在给我吧。”

萧殊月哼哧一声,讽刺道。

“真是不知廉耻!你当初那些嫁妆是你自己的吗?还不是相府给你置办的?你看相府都没说什么,就你一个人在这讨要。”

此话一出,薛夫人的脸有些挂不住。

薛江蓠的目光扫过薛夫人,故意提高音量。

“是吗?看来,大家都以为我的嫁妆是相府给我置办的。”

“祖母,刚好你在场,不如你告诉他们,我的嫁妆是怎么来的吧。”

她故意让薛夫人难堪,薛夫人脸色涨红,很是生气:“孽障!你还嫌丢脸丢不够?”

“丢脸?我有什么好丢脸的?!既然祖母不说,那我就告诉萧家。

我那三十抬嫁妆,一半是我外祖母给我置办,五抬是我三个哥哥共同置办,还有十抬,那是我母亲的遗物!相府何曾给我置办过?”

此言一出,萧殊月他们瞬间像是被打脸。

萧汉卿也震惊了一下。

他拿出准备好的银票,放到桌面。

“既然你我和离,归还嫁妆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你入府那么久,有些已经找不到了,所以我只好给你兑换银票,都在这了。”

“拿走这些银票,你我之间,就再无瓜葛。”

不知为何,说出这话的时候,萧汉卿心里还有些莫名的滋味。

他以为,薛江蓠会难过,可她脸色却一点未变,反而叫来芳春:“芳春,清点下。”

芳春连忙上前,当着两家人的面,数了数银票。

结果令她气愤不已:“小姐,这里才一千两。”

闻言,薛江蓠脸色陡然一变,寒意四起,讽刺道。

“你们侯府真是好大方啊!我整整三十抬嫁妆,二千两都不止,被你萧世子一折算,竟生生少了一半多!

你们侯府的人,难不成都是狮子贱鱼吗?私吞我嫁妆还佯装大方的在这听雪楼要还我,这不是你们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的高声大呼,引起周围侍女奴才注意。

萧殊月拍案而起:“薛江蓠你别瞎说!就你那点嫁妆,怎么可能值二千里?!给你一千两就不错了,你还想讹我们?”

薛夫人看不下去,冲薛江蓠呵斥:“孽障!给你就足够了,你还嫌相府不够丢脸是吧?”

薛兰芷见祖母生气,赶紧走到薛江蓠身边。

“四姐姐,既然决定和离,好聚好散吧,在这置气,要是传出去对名声多不好啊。而且……”

“这有你事吗?我当初替你嫁过去你就得和我感恩戴德,现在别掺和进来!滚!”

薛江蓠一把推开她。

薛兰芷一个没站稳,竟直直摔倒在地。

脸色委屈。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我看今天非要将你带回相府,家法伺候才行!来人!”

薛夫人着急心切地走到薛兰芷身边,将她扶起来。

薛兰芷却还在假意求情:“祖母,你别生气,四姐姐肯定会冷静下来的。”

萧家人就跟看戏一样,萧殊月收到萧夫人的眼神示意,将手中的东西,快速倒入了酒杯之中。

薛江蓠毫不畏惧,继续看向萧家。

“今天没有二千两,你们萧家的人,一个也别离开。”

萧家人脸色难看,萧夫人正要开口,薛夫人突然气的拎起拐杖,一把冲薛江蓠砸去。

“你个孽障!相府怎么生出你这种不孝女?!”

薛江蓠余光瞥到,眼疾手快,快速弯腰,反手扣住拐杖。

一把扯过来,毫不客气地扔出门外。

薛夫人感觉她的老脸都被摁到地上,气的差点昏死过去。

偏偏这时,门外走来一位高大的侍卫。

薛夫人一看是九皇子跟前的人,以为是九皇子要带走薛兰芷,连忙端正神色,说道。

“程公子,可是殿下要传唤我们兰芷啊?”

薛兰芷也立刻收敛目光,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脏污,一脸期盼地看过去。

双脚都已经准备走了。

结果程公子忽然说道:“殿下有话,这听雪楼不是喧哗之地,薛夫人还是回薛府叫嚣吧!”

说完便招呼几个下人过来。

看这阵仗,薛夫人和薛兰芷皆为傻眼,脸色精彩的很。

薛夫人连忙开口:“程公子,老身明白九殿下的意思了,放心,我们不会再喧哗,扰着殿下。”

只见程公子又看了薛江蓠一眼,说道:“四小姐是殿下的贵客,薛夫人可要三思而后行。”

这么短的时间,九皇子竟然给她撑腰了!

一时间让薛家和萧家都气的头冒白烟。

萧夫人眼珠一转,轻咳道。

“曾经都是一家人,更何况这还是在九殿下的眼皮下,闹起来的话多不好看。

既然四小姐觉得我们给少了,后面我们侯府再给你补上便是。今日你就先拿着这些。然后呢,将这杯和离酒,与汉卿喝完。”

她一边说一边端着酒,走到薛江蓠跟前。

在大晋,和离酒就如那交杯酒一样,一旦喝下,两人的性质就变了。

薛江蓠巴不得尽快饮下。

但接过酒后,一股异样的味道扑入鼻间。

只见她秀眉微蹙,眼珠蓦然抬起,看了一眼一脸傲慢的萧殊月。

她端详那杯酒,又轻嗅了下。

这萧家,果真如自己料想的那样,别有用意。

酒里的药,以为自己闻不出来吗?

不过……薛江蓠却突然仰头一喝,衣袖遮面,那酒便顺着衣袖倒了进去。

她有意捏紧袖口,淡然一笑,借机走去一旁,将藏于袖中的酒水一并倒出。

众人都以为她喝了那杯和离酒,萧夫人更是脸露喜色。

“好,那从今日起,我们汉卿,与你就再无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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