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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凌风死了!”

冠家祖宅,丁羡放下手中的传讯玉牌,面色阴沉看向对面。

“张老,冠衡、鲁凌风接连丧命,看来夺走神眼的那人手段不菲,怕是位七阶高手。”

“七阶……”

张希周背负双手,眼神幽幽:

“他是怎么知道东西在冠尊文身上,我们为了把神眼带出冠家,足足耗费了百年苦工。”

“一番忙碌,尽数为他人做了嫁衣。”

“长老。”丁羡开口:“现在怎么办?”

“现如今,我们在冠家的人手已经所剩无几,就算有您在,也难以捞到足够的好处。为了夺得神眼,他们可谓费尽心机。结果东西没能入手,自己的人却损失惨重,就算向来尊重长老的他,也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张长老!”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家主有请!”

“这就去。”张希周声音一提,又看向丁羡:“莫急,待我回来再说。”

“是。”丁羡应是。

冠家家主冠延儒一直被张希周看不起,认为他性子软弱,空有七阶修为实力却不强。

活了千年,手上几乎没有沾染人命。得到家主之位,全靠祖上余。

遇事,更是容易失措。

不过如此倒是方便了他,这些年靠着对方的看重,他在冠家捞到不少好处。

“张兄。”

大厅里,冠延儒一如既往的眉头紧皱、来回踱步:“你快看看,我们冠家在前线的人手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势力,损失惨重,白银高手几乎尽数丧命。”

“哦!”

张希周挑眉,面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竟有此事?”

“不过家主也无需太过担心,尊文少爷遇难后,前线留下的人已经无关紧要,只能说他们的遇难有些遗憾。”

“哎!”

冠延儒闻言轻叹:

“这几年真是多事之秋,我冠家屡屡遭挫,就连尊文,好在有的人比我们更惨!”

说着,嘿嘿一笑,满脸的幸灾乐祸。

张希周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云家,不过还是暗摇头。

有如此家主,冠家能维持住不破败简直是奇迹,也不知那几个老家伙当初为何要选此人做家主。

念头转动,他面上不动声色:

“家主找我来,可是为了此事?”

“也不全是。”

冠延儒摇头,道:

“张兄也知云家发生的事,最近我打听到,云家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备了几个后手。”

“据说,…”

他面色一凝,低声道:

“云家把某些东西,暗中藏了起来,应该是看目前情况不妙,为以后的翻身做准备。”

“哦!”张希周眼神闪烁:

“竟有此事。”

“应该不假。”冠延儒搓动双手:

“我与几位前辈商量了一下,猜测其中一份应该是给了还身处前线的云海棠,她毕竟是云家最为器重的后辈,还是洞玄派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最有希望成为未来的云家家主。”

“云海棠。”张希周眯眼,若有所思:“所以,家主想入手?”

“不错!”冠延儒点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云家兴盛那么多年,积累肯定比我们冠家要强,再说打压云家也是应有之举。”

“我想着让几人去前线看看,就算不能从云海棠手中得到东西,也要断了她的前程。”

“家主说的是。”张希周点头,突然道:“不如让张某过去。”

“你?”冠延儒一愣,急急摇头:

“张兄还是坐镇家族吧,这等事让其他人去做即可。”

“不然。”张希周摆手:

“前线兵凶战险,尊文少爷、衡兄弟都接连丧命,让其他人过去家主难道就会放心?”

“此番需查明为何冠家白银遇害,更要压制云海棠,寻那云家宝物,修为不足自是不成。”

“家主可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这。”冠延儒面露迟疑,想了想方道:“确实是张兄最为合适,但我担心无需担心。”

张希周淡笑;为冠家做事,张某岂可推脱。”

“好!”

冠延儒一脸激动:

“张兄能这么想我心甚慰,你如果要去的话,家族必厚礼相赠,有什么需要尽管退。”

“别的倒是没什么。”张希周开口:“让丁羡跟我一起去吧,毕竟独木难支,我一个人分身乏术,有他跟着也能好许多。”

“这没问题。”冠延儒一口应下:“我让人安排。”

张希周淡笑。

呵!

有了云家的藏宝,再加上神眼,我又何必再继续

待在冠家,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不过临走之前,定要狠狠宰上一笔!

周甲看着自己的左手,眉头紧皱。

在杀死帝皇盟杰罗姆的时候还没发现异常,不久一抹红痕就出现在他的手臂之上。

这道红痕好似跗骨之蛆,不论他如何施为都难以祛除。

倒也无害。

但一股神秘的波动,由它发出。

不用想也知道,有着东西在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好在红痕若想维持波动,必须消耗源力,只要周甲截断左手源力,就可让它老实下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左手不用,对他来说也意味着实力大减。

目视手臂血痕,周甲眼神闪烁,随即面色一沉,体内源力陡然一震。

“彭!”

左臂皮肉突兀炸开,碎肉横飞,鲜血遍洒四方,整个手臂赫然仅剩下一根森然白骨。

下一瞬。

龙虎、玄牝、天罡霸体齐齐而动,强悍的精元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手臂血肉。

以他的修为、底蕴,滴血重生自然做不到,但断臂再生却已不难。

不过片刻功夫,左臂已然复原。

周甲面色一沉。

红痕还在!

它好似与手臂融为一体,属于左手的一部分,诸多方法试了一变,几乎都没有作用。

想了想,他腾空飞起,掠向远方

“小姐。”

一个丫鬟凑到云海棠耳边,小声回禀:周甲周供奉来了。”

“嗯。”

云海棠点头:

“知道了,让他稍等,我一会就过去。”

“是。”丫鬟应是,缓缓退出房间。

“云姑娘有事?”吕士升端坐上首,面色木然若是当紧的话我们下次再来。

“不必。”

云海棠深吸一口气,道:“吕统领请继续。”

“那我就直说了。~~”吕士升捋须点头,慢声开口:“云家是大族,天渊盟也寄以厚望,根据云姑娘的要求,专门为你们安排在前线后方。”

“但最近这段时间……”他缓缓坐直身体,面露凝重:

“云家负责的区域屡屡出现黑暗族裔集结,冲击后方战线,云姑娘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此事确实是我们云家做事不力,海棠甘愿受罚。”云海棠闷声开口。

“受罚?”

吕土升面色阴沉:“坏了前线战事,岂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受罚就能了的,一旦战线崩溃,就连七阶白银也要拿命来填!”

云海棠面色一白。

战争非是儿戏,容不得半点倏忽。

吕土升把声音放缓:

“看在玉姑娘的面子上,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云家负责范围内黑族裔尽数清除。”

“不然。”

“莫怪吕某人翻脸不认人!”

场中一静。

“哼!”

目视垂首不语的云海棠,他冷冷一哼:

“告辞!”

待到吕士升远离,屋内的气氛依旧不见缓和,潘老面泛凄苦,看了看云海棠张口欲言。

又叹了口气,摇头闭嘴。

云家复杂的区域不算大,但耐不住有些供奉不出力,甚至倒戈,现如今情况一片糟糕。

外有他人环伺,内有供奉异心,倒是把云海棠给架在火上烤。

“周兄!”

“云小姐。”

两人拱手,彼此见过。

“坐。”

云海棠眼泛憔悴,面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周兄这段时日看顾自己复杂的区域,有劳了。”

“应该的。”周甲面色淡然:“云小姐,此番周某前来,是想求一件锁魂扣,若是云家有的话我可以出高价入手。”

“锁魂扣?”云海棠想了想,看向一旁:“潘老,你帮我看看。”

“是。”

潘老应是,躬身退下。

“周兄。”云海棠转过身,端起茶盏狠狠灌了一口:

“边有缺可是找过你?”

“是。”

周甲点头:

“来过一趟。”

“哼!云海棠美眸收缩,冷冷一哼:他说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周甲神情淡然:“只是谈了些关于云家的传闻,也不知真假。”

云海棠抿嘴,良久方道:

”云家的情况,看来周兄也已经知道了,不知有何想法?可曾想过另投他处,你与旁人不同,海棠不会阻拦。”

云家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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