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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从屋顶下来,又搬了长梯架在横梁上,爬了上去。

这方牌大约半个手掌大,被一枚长钉子透过中间的一个圆孔钉在横梁上。

用手擦去灰尘,看着黑色中又透出一点金光,牌子上刻着像字又非字的花纹。

“老爹,这看来肯定是个古董了,就不知道是铜的还是金的,要是金的就值钱了,这么大一块。”葛小树眼睛里都冒出了小钱钱的符号。

“我们找个工具把它起下来看看。”葛父说着就爬下梯子回家去拿起钉子用的锤子去了。他们来的时候只带了铁锹筐子什么,没有带小工具。

葛小树心情激动,就站在梯子上看,也没有下去等,不时用手去摸摸抠抠的。一个没有站稳,脚下一滑身体就带着脚下的梯子向一边歪倒。

葛小树吓的灵魂差点出窍,幸亏在梯子倒地前,他向上一跃伸手抱住了横梁。

在葛父拿了工具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葛小树抱着横梁悬在半空中打摆子的情景。

“老爹,老爹,快救我下来。”葛小树听到葛父回来的声音立马大喊。

葛父也吓了一跳,忙扶起梯子,架到葛小树脚边让他下来。葛小树颤抖着双腿,扶着梯子小心地爬了下来。

“你的手怎么了流血了?”葛父看到葛小树的手破了一个口子,正在出血。

“啊?”葛小树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破了一个口子,可能是刚才在抱栋梁的时候被钉子刺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

“快去外面水池里洗洗吧,洗干净包起来。”葛父皱着眉头,这孩子一点也不省心。

葛小树在外面洗手的功夫,葛父爬上梯子,把那块金属牌子用带来的榔头毳了下来。

这个牌子黑中透金,花纹奇特,更奇怪的是,这花纹一半是亮金色,仿佛还闪着流光,另一半是黑沉沉的。很奇怪,因为刚才他和葛小树站在梯子上看时,花纹并没有颜色,也不会闪着什么光。难道是小树刚才用手擦干净的吗?葛父寻思。

他拿着牌子来到外面水池边,葛小树正好洗完手过来,葛父就去用水把牌子洗了洗。洗净灰尘的金属牌子,黑中透着金色,沉沉的很压手,似金似铜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古朴的花纹,似字似画,眼睛盯着花纹一会就感觉会被陷进去,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洗净后的花纹还是一半是金色一半是黑色,并没有改变。

“小树,你看这牌子,刚才这花纹的颜色就是这样的吗?”葛父把牌子递给葛小树看。

葛小树接过牌子,入手一沉。他仔细看看,也分不清这是什么花纹还是什么古字,看着这一半闪金光,一半黑色的花纹也是纳闷不已。

“老爹,这是金的吧,肯定很值钱,这么重。”葛小树的注意点却放在了牌子的价值而不是花纹的奇特上面了。他用手抚摸着,却不料手上还没有干的血又滴了一滴下来,正好滴入在牌子上。

牌子上的花纹像是动了,血顺着花纹滚动着,血液滚动过的花纹就会亮起金色,闪出流光来。花纹亮了三分之二,血滴没有了,像是被花纹吸了进去。

父子两人惊的目瞪口呆,有一种三观颠覆的感觉。

葛小树猛然回过神来,拿了牌子就准备往伤口上靠,准备把血把花纹全亮起来。

“小树,等会!”葛父吓了一跳,“可别对你有什么影响。”他拿过牌子,拿了刚才起下来的钉子在自己手了扎了一下,挤着一滴血按到了牌子上。可血在花纹上并没有流动起来,老老实实地呆着,也没有被吸进去的意思。

“这牌子还挑人吸血呀,不会是个妖物吧?”葛父和葛小树面面相觑。

“这是在自己家祖屋的东西,还挂在梁上,怎么也是镇宅保平安的,怎么会是妖物呢?况且太爷爷不是道士吗?不好的东西他还往自己住的横梁上挂啊?”葛小树反应过来。

“也是噢”,葛父也回过神来,“可它怎么还认血呢,只有你的血才吸?”

葛小树拿过牌子,把它按在自己的伤口处,他感觉手背一跳一跳的,被牌子吸了三下。

牌子这个时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花纹像活了过来,已经不是隐隐闪着流光,而是光芒大放,金红色的光芒组成的花纹浮在空中,闪动了一下,像认人一样,直对着葛小树的眉心射去。

葛小树吓了一跳,赶忙想躲开,却没有来的及,被光射了进去。仿佛有什么东西硬塞入脑,头脑涨涨的,晕乎乎,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葛小树摇摇头,想清醒一点。

“小树,你没事吧,不要吓爸爸。”葛父吓的心肝胆颤。

“没有什么事,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想睡觉。”葛小树这时候感觉很累,有点困意。

“那我们快回家去。”说着工具什么也不拿了,扶着小树就回家去,到家后葛小树倒头就睡,这一睡从中午一直睡了十几个小时。

葛小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念着什么,像经文一样,又像佛谒,总之是古文,他听不清是什么,却又似乎感觉这些古语言,他又能理解,是一种说不出心里却明白的玄妙。

身体在梦中不知不觉按照心中理解的意思摆出不同的姿势,呼吸也随之变的快慢不定,慢慢有了一种与平时呼吸不同的频律。

他仿佛看到数不清的光点从四面八方向他飞来,又有红色绿色的两种光点向自己的身体里钻入进去,他想躲,身体却不能动弹。

光点进入身体,仿若血液一般在身体里游走,所到之处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说不出的舒服。

光点在全身游走了一周后,最后集中在肚脐上方一点,他仿佛能感觉到那里有一个空间,所有从身体游走过的光点都汇集到了这里,形成一个更大一点的光团。

葛父在床前,望着儿子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呼吸时而紧时而缓,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他心情也一会上一会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中很是懊悔,不应该让儿子回来和他一起修祖屋,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怪事。

如果儿子有什么不好……他不敢想。

葛母去请医生了,小树这个样子,也不能去医院,干脆请医生回来看看,好在乡卫生院也不远,也都是熟悉的人。

葛父正胡思乱想着,葛母请了王医生回来,都是熟悉的街坊。王医生简单问了葛父一些话。葛父除了铁牌子的事没有说外,都说了。

王医生用听筒听了听心跳,又翻了翻小树的眼皮,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什么异常。

这时候小树的呼吸已经按照特定的频率稳定了下来,虽然和平常的呼吸有所不同,却是平稳而悠长,在外人看来和熟睡没有太大的区别。

王医生对葛父说,可能是梯子倒下来,小树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平定了下来,让他睡一觉应该就没有事了,如果醒来后,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再送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送走王医生,葛母唠叨着去做饭,葛父担心儿子,一直在床前坐着看着小树,小树睡了半天一夜,葛父就看了半天一夜。

下半夜时,葛小树身上开始出汗了,很重的汗臭味,葛父吃了一惊,忙打了温水给小树擦洗,擦洗了几次,盆里的水都微微发黑了,葛父心想,这孩子也太不讲卫生了,这是多少天没有洗澡了。

葛小树在梦中并不知道他老爹给他擦洗了全身,更不知道自己在老爹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孩子了。

他在梦中享受着光点的全身游走,享受泡温泉的舒爽。

他不知道这是仙符入体带给他的第一个好处——强化体质。

他也不知道老爹为他担心了一夜,为他劳累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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