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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们谁也没有动,除了除去老板就没有人听得懂已经喝醉,以至于把母语汉语给说出来的新boss在说什么之外,还有一股冷冰冰的视线让他们不敢动弹丝毫。

卡哒卡哒的高跟鞋声音响起,白金色的头发盘起,戴着水晶制的王冠,一身礼服像是皇女一样的零从楼梯上走下。由教堂改造而来,像是皇宫一样的大厅还有皇女一样的人物,这位于东方的娱乐店铺瞬间变成了欧洲皇族的宫廷。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同样金色头发的窈窕女孩,她一身女式职业西装,只是比起职业女郎,带着墨镜更加像是像是个保镖。克里斯廷娜,在从俄罗斯分部归来之后,成为了助理团新的成员。

顶着这莫名的压力,光头老板顿了一顿,然后悄悄的对明显也是管事人之一的酒德麻衣说:“那个,我虽然欢迎一切女性能够接受我们的服务,但是我们这里是正经场所,不接待未成年人的……”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更加寒冷的空气凭空的降临在他身上。那娇小过头,但是穿上高跟鞋之后气势却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高的皇女静静的看着他,仿佛只要他再多嘴,就让他体验一下西伯利亚夏天的凉爽。

同样感觉到这冷意的牛郎们不由得站的笔直,除了还穿着那些风骚过头,显得有些滑稽的衣服之外,他们就像是等待着检阅的士兵一样,看着皇女殿下带着护卫在面前走过。

“吃的我买的、穿的我买的、花着我赚的钱、还不让我享受享受!”苏恩曦抱着空掉的酒瓶碎碎念,“好不容易来个新人可以让我欺负欺负,结果又被你们截胡了……”

克里斯廷娜多看了她一眼,就算她现在的汉语还并不是很好,但也能听出这话中对她的恶意。

零走到沙发前,没有坐下,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直到苏恩曦手中的空瓶子卡察卡察的响着,逐渐的蒙上一层冰霜之后,苏恩曦才像是后知后觉的清醒了过来。

零回过头,对着低着头表示恭敬的光头老板用日语说:“从今天起,不要给她喝酒,还有……”

她回头看着身后的克里斯廷娜,后者站直身体,向罗曼诺夫的后裔致敬。

零继续对着队长说:“从今天开始克里斯廷娜就是安保部队的队长,有什么疑问可以用英语和她交流。”

“……疑问确实有。”知道这些人里到底谁才是boss,光头店长有些犹豫的说,“就是我们这里并没有安保队,新宿的治安还算是可以的……”

“看到昨天晚上的东京还敢这么说吗?”零打断了他的话,她接着随手指了光头店长身后的几个人,“现在有了,从今天起,他们就是安保队的成员了。”

被指到的人们面面相觑,因为他们之中不是前黑道成员,就是自卫队退役成员,甚至还有体重一百二十公斤的前相扑选手,区区安保这种小事当然不成问题。按理说安保之类的才是适合他们的工作,但是在光头店长独角鲸找上他们的时候,被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什么男派花道,然后就稀里湖涂的穿上暴露的衣服,当上了牛郎。

“没有疑问的话就开始吧。”零就像是下达完旨意的皇女一样,说完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转身上楼。

就算还有疑问,但也没有人敢出声拦住她。所有人目送她去休息,直到她在某个台阶上停下,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零默默的看着她们说,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就算是临时的,但是也是他的员工,把你们那些滑稽的衣服换掉。”

说完,她的身影就彻底的消失在楼梯的转口处,只留下渐渐远去的高跟鞋声音,以及还有没有人敢大声出气的大厅。

清醒过来的苏恩曦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问酒德麻衣:“她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吃了炸药一样,居然连穿什么衣服都要管。”

“我觉得吃的是核弹。”酒德麻衣默默的点头,然后长叹了口气,“我都说了,现在有人的心情相当的不美丽。”

接着她抬头看了看,打量了一下这间店铺问:“话说为什么是牛郎店?作为据点,这是不是有些……过于的夸张了?”

“我怎么知道?老板很久以前就看好这里的了。而且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有帅哥有酒……虽然这酒之后应该是没我的份了。”苏恩曦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一脸的后悔,“你说我怎么就管不住我的嘴,你说我把它留到热闹的时候再喝不是更好吗?”

没有理会她的碎碎念,酒德麻衣静静的走到一边的窗台,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新宿街道。

日本是个非常拥挤的国家,位于首都的东京则是更加的拥挤。从上面看去,穿着西装的上班族、穿着水手服和西装校服的学生、街边小店的工作人员……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是蚂蚁一样的把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街道塞满。

而在这样拥挤、高低不一的楼层中,一座银色的大厦屹立于新宿区之上。它就像是一把利剑,又像是一只腾空的巨龙一样,张扬的向整个东京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那是卡塞尔日本分部的所在地,源氏重工。也是隐藏在这其后的,蛇岐八家的所在地。这才是选择这里的原因,离他们的这一次日本之行的目标足够的近。

“你不会想对那里说‘泥轰幼!我又回来了!’吧?”苏恩曦嚼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薯片走到她的身后,都都囔囔的说,“感觉这个时候喊上一句,应该挺有气势的。”

“如果丢一个核弹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我想我不会介意做那个按下发射按钮的人。”酒德麻衣耸耸肩。

苏恩曦站在她的旁边嗯嗯嗯的点头:“虽然那可能解决不了问题,但绝对能够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为了再次高举吉翁的理想……”

“行了,行了,这种我都觉得有问题的动画就不要再看了。”酒德麻衣回过头,一脸微妙的说着,“不知道男生组那边发现我们准备的据点是这个样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看着那一串从源氏重工脚下出发的车辆,苏恩曦一脸微妙的说着:“我觉得,他们可能很快就顾不上这边了。”

另外一边,克里斯廷娜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她听不懂这群日本人说的英语……

……

看着面前极尽奢华,犹如黑水晶一样的建筑,芬格尔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呜呼!这就是日本人的待客之道,也没有本部里那些家伙说的那么的夸张啊?”

在被扭送到飞往日本的专机上时,有人用像是看敢死队的目光看向他们,然后偷偷的给他们说。

日本分部在所有分部中是及其特殊的,这个特殊并不是说他们拥有很大的自治权,而是因为那里,有着极为苛刻,苛刻到本部的疯子们都没办法接受,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的管理条例。

据被派往日本分部进行过实习,然后返回学院的某学生说,他宁愿去到装备部做新装备的测试员,也不愿意再次踏足日本。

在事故频发的装备部,新装备的测试员可是一项高危工作,其危险度不亚于在前线和苏醒的龙类火拼。而在这两者之间选择了臭名昭着的装备部,日本分部的恶名如何可见一斑。

玉藻前俱乐部,这是面前建筑的名字。在东京的男人之中流传着一句话,如果说涩谷是东京美女的秀场,那么在玉藻前俱乐部坐上一坐,绝对会比去涩谷看上一遍来的值得。所以这里,也是东京男人心目中的圣地,颇有一种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感觉。

不过在这样的地方招待三个在校生和一个新晋的执行部专员,怎么想都有些奇妙。

“我还以为会是去道场。”主驾驶上,作为司机的楚子航拎着一个网球包下车,看着金碧辉煌的招牌说。

“怎么?害怕被女朋友发现?”芬格尔搭着他的肩向他挤眉弄眼,“放心,咱们好歹也是一起打过龙王的交情,区区小事我帮你搞定。”

“你的承诺似乎有些不可靠啊。”凯撒慢悠悠的下车,神情自然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话说抛下情况未知的海底不管,先来这种地方招待客人。虽说以前有听说日本是个有礼仪的国家,但是这个‘礼’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虽说日本是第一次来,但是奢华的俱乐部他见过的多了。即使是现在的加图索家,旗下也仍然有着好几家高级俱乐部在正常的运行。

“但是吗……”他看了一眼楚子航,“像你这样逛夜店还带两把刀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管他的,反正龙王醒了最先遭殃的也是日本,他们日本人自己都不着急,我们急什么?”芬格尔撇撇嘴,看了一眼还留在车辆后座上,侧着脸像是在看风景的路明非,“再说了,会长现在也不着急。”

“这个说法我可不认同。”源稚生从前面红色的法拉利上下来,来到他们的面前说,“那片海域之下就是日本海沟,深度超过一万米。学院传回来监听到古龙心跳声的地方,就是在海沟的最深处。通常的潜水器根本就没有办法到达那个深度,分部还需要准备,准备能够进行在海沟深处进行作业的潜水器。”

“潜水器?”凯撒眉头突然一挑,然后像是自嘲一样的说,“可惜我家炸了,不然我老爹无聊买来丢在仓库不管的迪里雅斯特号说不定还能派上一点用场。”

“迪里雅斯特号?”芬格尔一脸的疑问,“是我认识的那个创下世界潜水记录记录的迪里雅斯特号吗?”

凯撒耸肩:“没错,就是它。顺带一提,在仓库里和它摆在一起的阿波罗计划的登月舱。”

“嘶——听上去好像很值钱的样子。”芬格尔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低头沉思,“你说我们要是回到那个洞里打捞,能不能捞出点值钱的东西来?”

“如果是碎片的话我觉得应该能找到一点,至于还值不值钱我就不知道了。”凯撒也是低头沉思,思考着打捞的可行性。

芬格尔一拍楚子航和凯撒的肩膀,一脸兴奋的说:“感觉很有搞头的样子,有没有兴趣捞他一把?”

“没兴趣。”楚子航侧开脸,然后犹豫了一下说,“不过你要找买家的话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我爸爸认识一些收购这些的商人。”

凯撒则是一脸的黑线:“你们当我是不存在的吗?就算变成废品了那也是我家的东西。”

芬格尔打了个哈哈:“哎呀,瞧你说的,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顺带问一下,你家的仓库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而比凯撒脸色更黑的,是源稚生。他举着邀请他们进入的手势,却没有任何人理会的站在一边,听着这群家伙商量字面意思上下海捞金的话题。

作为校友,同时也是年龄相近的人,招待学院王牌组合的任务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的身上。所以这一次陪同就只有一个人,甚至连樱都没有带。

当然……陪客是假,引开他们才是真,毕竟年长的家主们,现在正在商议可能决定蛇岐八家存亡的大事。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这群人中还有一个正常人。他无奈的走到客车的后座,想要提醒他们之中作为领队的路明非。

“路,我们到了。”站在车门口,源稚生对着车厢里说。

只是没有人回应他,路明非依旧保持着靠窗的姿势,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算什么?对之前日本分部虐待本部专员的报复吗?源稚生想着,再次叫了一声:“路?”

“呼……呼……”这次有了回应,只是回应他的,是轻微的呼吸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源稚生再次深吸了口气,探过头去看了看,发现了在这车水马龙的热闹街头,他们的素盏呜尊正在熟睡。

啊……说起来我好像也是一夜没睡,源稚生那么想着,然后就掀翻了心里的小桌子。

这队伍里就没正常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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