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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猜出来了竟然不告诉我,”陶笛当即给了柯西后背狠狠一巴掌,“你胆子不小啊。”

“轻点轻点,”柯西看陶笛的时候眼神暗示,语调轻柔,“打重了你不心疼?”

“咦惹~”

殊不知他的眼神大家都看到了。

小乔和姜汐月对视一眼,默不言语。

她们看破不说破好吧。

“我会心疼你?”陶笛依旧理直气壮,像是故意说的,“别臭美了吧,我心疼也是心疼汐汐和小乔,才不心疼你。”

这一刻柯西瘪了瘪,他感觉似乎没爱了。

洛溪在一边看着,她觉得这些人实在是有趣,重要的是他们真性情,对她师父还那么好。

洛溪似乎明白为什么师父宁愿待在国内也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国站在国际上享受荣誉了。

站在万众瞩目的金字塔尖受人敬仰享受吹捧自然风光,但是也要承受一定的压力和风险,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轻松、悠然、欢乐。

洛溪现在突然也好想找个班上。

姜汐月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没忍住就多喝了几杯,最后肚子都喝撑了。

她不得不拿起包包跌跌撞撞地出门寻找卫生间。

陶笛几人也喝醉了,没法儿扶着姜汐月去。

“汐汐,你自己去,当,当心点……”

她说话都开始含糊了。

此时。

隔壁包厢。

就是这么巧,薄寒沉就在这个包厢里。

萧日旭和杨天笑几人在旁边儿玩儿纸牌游戏,玩儿得兴致高涨不亦乐乎。

薄寒沉只在一边坐着,大手随意搭在两边沙发扶手上,指尖烧着烟,烟雾升腾缭绕,朦胧了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帅脸。

只是,此刻他眉头深蹙,像是在沉思。

“王炸!我又赢了!”

这是萧日旭。

她将手中最后两张纸牌重重甩在桌子上,而后伸手,“给钱给钱!”

“怎么又是你?”杨天笑不服,“你个家伙不会出老千吧!”

“谁出老千,输了就说我出老千,明明是你自己牌技不精!”

“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杨天笑努努嘴,“再来!”

萧日旭一边洗牌一边忍不住往一边薄寒沉那边看了一眼。

“沉哥,一起来呗,你老在那儿坐着算个怎么回事儿?”

薄寒沉睇了他一眼,直接不予理会。

“咦,”杨天笑意识到什么,“不会是沉哥小妻子又惹沉哥生气了吧。”

嘶!

说到沉哥小妻子萧日旭可就有话说了。

“你们可不知道,沉哥小妻子那简直就是个大美人啊!”

“真的吗真的吗?有多美?”

大家好奇起来,连打牌都顾不得了。

萧日旭就跟他们讲,“刚开始我也疑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把沉哥给迷住了,然后我那天看了一眼,哎哟卧槽真好看啊,我这辈子没见过那样的大美女,又清纯又性感又妩媚,简直貌若天仙-”

“哎哟喂!”

萧日旭话没说完,薄寒沉就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萧日旭人直接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咚的一下给他摔惨了。

他十分憋屈地捂着自己的屁股,“沉哥,你踹我干啥?”

“就你长了张嘴是吧?”

虽然那个小女人总是凶巴巴的还惹他生气,但他就是不想别人讨论她,一句也不行。

“我又没说嫂子坏话,我这是夸嫂子啊。”

“那也不行!”

薄寒沉十分霸道。

啧啧啧。

大家似乎也品出了什么。

沉哥这是在护短啊,他们越来越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究竟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帝都第一权势大魔头薄爷的心?

就在此时,

“唔,我回来了~”

一道甜软软糯的女人的声音,带着沙哑。

姜汐月昏昏沉沉混混沌沌,醉得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看都不看包厢门就推开了。

此刻人就趴在门板上,有些呆傻憨愣。

她十分迟钝地把包厢沉重的门关上。

“唔~上个厕所累死我了,还好没掉转厕所里。”

“好家伙,这哪儿跑进来一个女人?”

这下可把萧日旭他们给惊愣了。

“这模样这身段,简直极品中的极品啊!”

“醉酒妹妹找上门?刺激啊!”

可是萧日旭看着看着,他怎么觉得这妹子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咦,笛子他们呢?”

姜汐月转过身来才发现不对劲,她又晃了晃自己的眼睛,确定了面前都是一些虚虚幻幻男人们的重影。

“唔,好像不是笛子他们诶。”

但,都是帅哥诶!

“这妹子干嘛呢,”杨天笑盯着愣着站在那里的姜汐月看,“这一看就是喝高了吧。”

“这么漂亮的妹妹,在外喝成这个样子也不怕遇到危险,还好遇到的都是我们这些正人君子,不然还得了。”

“不过妹妹这国色天香的模样,还真让哥哥们想要调戏一下呢。”

许是他们讨论的太激烈,一直低头沉思的薄寒沉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淡淡然掀起眼皮,往闯进来的女人身上扫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他的瞳孔陡然一缩。

里面的淡然和漫不经心也一下变成惊诧。

姜汐月!

这女人怎么在这儿!

“老公!”

薄寒沉抬头看她的瞬间姜汐月也看到他了,立马扑了上去,“老公~”

女人娇娇软软地叫了这声老公,可以说是给在场所有男人的心都融化了。

可,可可可是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干什么,她这是扑谁?

“老公!”姜汐月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一下子扑腾到薄寒沉怀里。

众人:!!!”

她在干什么啊?

找死吗?

扑他们谁不好扑他们薄爷,而且还如此大胆地叫薄爷老公,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玩儿火?

他们打赌,不超过三秒这女人一定会被薄爷一脚踹出去,死得很惨很惨。

姜汐月属实是喝高了神志不清,根本不晓得自己是在做什么,双手勾着薄寒沉的脖子,不安分的小手摸着男人的俊脸。

“老公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你也是来恭喜我的吗老公?”

她眼眸朦胧茫然像是覆了一层水雾一般,小脸也红扑扑,整个人状态是晕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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