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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沉这才罢休,放下了花洒头,可是看着姜汐月这副红着脸委委屈屈的模样,他又十分心疼。

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哭了,”他安慰,“你乖乖的,我就不这样对你。”

“哼!”

姜汐月一下子推开他的手,一个人缩着身子靠在浴缸那边,不想理薄寒沉了。

她生闷气了。

看着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样子,薄寒沉又催促一句,“快洗澡,一会儿着凉了。”

“哦。”

说姜汐月醉了他又能听懂这话,说她没醉她又呆呆傻傻懵懵懂懂的。

薄寒沉忽然就觉得,她这个样子还怪可爱。

可当薄寒沉看到姜汐月衣服都不脱就拿着搓澡巾往自己身上搓的时候,他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来!”

薄寒沉最终决定自己上手,也不管她是醉酒还是清醒了。

她醒来要打他就打吧。

姜汐月越洗还越兴奋,两只小手不停往浴缸里拍。

“洗澡澡洗澡澡咯~”

像个小傻子一样,也不管正在给自己洗澡的人是谁。

她还捧起水面的泡沫往薄寒沉脸上一吹,瞬间那泡沫糊了薄寒沉一脸。

“做什么?”

薄寒沉那么高冷严肃的模样毁在她手里,现在变得滑稽又可笑,像极了偶像男神跌下神坛。

他想不生气都难,“姜汐月你给我安分一点!”

他强烈怀疑这女人是借着自己醉酒故意的。

再洗的时候她把姜汐月两只手死死按住,动都不让她动一下。

“呜呜,呜呜呜……”

叮叮叮。

此时,敲门声却传来。

薄寒沉敛眸,起身开门,同时把浴室的门带上,过去打开的套房的门。

“先生,这是您点的醒酒汤-”

只是,服务生话没说完,目光就落在面前薄寒沉头上那坨便便形状的白色泡沫上。

额……

服务生目光顿住。

“怎么,还有事?”

薄寒沉见这服务生的目光有些奇怪。

“没,没有,”饶是服务生再怎么想笑,他也不敢忘记面前这人的身份,这可是帝都第一权势、他们酒店的boss的boss,他今天就是忍不住也得忍了。

“嗯!”

薄寒沉接过醒酒汤,将房门带上了。

只是,当他回身放下醒酒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

“淦!”

饶是向来淡定沉稳的薄寒沉都爆出了优美的中国话。

他这人是丢大了。

再一打开浴室的门,姜汐月还在浴缸里不停玩着泡沫,浴缸四周到处都是泡沫,就连她自己头上都顶着白花花的泡沫。

姜汐月手里还掬着一捧,看向薄寒沉,“老公,一起来玩儿呀!”

薄寒沉:“……”

他现在气得想掐死她,可是看着她玩儿得这样开心,他又觉得好气又好笑。

但愿她酒醒之后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儿,说过的话。

薄寒沉看姜汐月在浴室里玩儿的挺开心,索性关上浴室的门让她在里面玩儿个够。

他则转身去阳台拨打了李锐的电话。

“去查一下夫人为什么喝酒?和什么人喝酒?”

薄寒沉知道姜汐月是不怎么喝酒的,至少家里那么多珍藏她一瓶都没动,那些可都是百万起步的酒。

唯一的可能是她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但是,她竟然不和他分享她的快乐!

忽然就想把姜汐月从里面拖出来打一顿再扔进去。

“嗯?”

对面李锐听到这话立马就是个三连问,“什么?夫人喝酒了?”

“喝多了吗?遇害了吗?发酒疯了吗?”

薄寒沉:“……”

“啊我,”李锐说完才发现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妥,“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薄寒沉已经发问,你似乎比我更担心她的安危?

李锐莫名就闻到了一股子醋味,还有电话那边莫名升腾起来的压迫感。

“哪敢啊,”李锐解释,“爷,我这是出于身为您的助理对夫人表达一些最基本的关心。”

嗯,他这措辞应该没错吧。

“呵,”薄寒沉冷呵一声,“注意你的立场和身份。”

语气中莫名有一股火药味儿。

李锐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好,我会注意。”

“速速去查,越快越好!”

“是。”

电话挂断,李锐可以说是长呼一口气。

终于解脱,他现在觉得他太难了。

总裁助理是个啥差事儿?

咱就是说又当助理又当跑腿又要充当情绪垃圾桶,又要被迫吃狗粮,还要时刻提防谨言慎行防止被总裁视为情敌!

可恶!

李锐本来在睡觉,电话打完后他一肚子憋屈,索性起身干了一整瓶江小白。

冷风吹啊吹,寂寞的夜里,只有江小白作伴相陪。

薄寒沉打完电话去看浴室里的姜汐月,她终于玩儿累了,薄寒沉进来时就看到她脑袋靠在浴缸的边缘,沉沉地睡去了。

她睡得迷糊,脑袋就悬在浴缸边缘,慢慢移动,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薄寒沉手疾眼快,快步上前端住了她的脑袋,看着小女人睡得这样死沉,他不住摇了摇头。

真是个笨女人。

口嫌体直,说的就是薄寒沉这样的。

上一秒无比嫌弃地吐槽,下一秒十分耐心温柔地帮她擦干裹上浴巾抱上床。

薄寒沉并不是那种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人,帮姜汐月擦某些部位的时候特地避开了眼神。

但转移念想,他自己女人凭什么不能看?而且只是看看而已。

丈夫看妻子,合理合法,天经地义。

于是他十分理直气壮地挪回了自己的眼神,这次一点儿不心虚。

但是他发现还没过几秒他喉间就开始干渴,脸颊发热,再过一会儿他浑身燥热,呼吸节奏都变得紊乱。

最后他速战速决,快速把姜汐月裹上浴巾扔上床,自己则又重新返回了浴室,把水温调到最凉,水流开到最大,对着自己身上就是一阵猛冲!

这边。

陶笛等人都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开始说胡话了。

现在全场清醒的就数柯西了,他就是脸颊有些发烫发红,醉倒是没醉。

“笛子,我们该走了。”

他起身到陶笛这边,扯了扯她的胳膊。

“哎呀别动。”陶笛喝了不少,现在人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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