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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柔说出这话她自己都不太信其实。

“好,”姜汐月就答应她,“时间地址给我,我去见你!”

“嗯呢~”

姜汐月挂了电话也还是怀疑。

这个姜雨柔,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她才不信她会突然转性。

姜雨柔跟她妈妈杨蓉学的,死性改不了的,就像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汪!汪!”

她沉思着,一旁的豆包一下子叫了出来。

他像是听到了麻麻在骂他。

哼,麻麻怎么能这样,他不是狗嘛?

“哎呀,”姜汐月也才意识到什么,立马捧起豆包的小脸,“对不起啊豆包,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说的不是你啊豆包,我说的是坏狗狗。”

“我们豆包最乖了,豆包不吃屎的,豆包是最香哒!”

“汪!”豆包当即垂下了脑袋,还是有点小生气。

哼(ˉ(∞)ˉ)唧!

姜汐月回到了别墅。

却发现客厅来了一位祖宗。

薄寒玉就这样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一个雪梨,一啃就是一大口。

见到姜汐月抱着豆包从门口进来,薄寒玉先是一愣,而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嫂子。”

“你怎么来了?”

“想你们了啊,来看看你们。”

“啧啧。”

薄寒玉今天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头发剪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再加上他身材修长瘦高,就这么随意地坐靠在沙发上,精致好看得像极了漫画里走出的清冷少年。

啧!

姜汐月只是往沙发上瞟了几眼,就不得不感叹薄家基因的强大。

她忽然间想到,如果她和薄寒沉生个孩子的话,是不是也……

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立马甩出脑海了。

咦,姜汐月你想什么呢,八字儿还没一撇呢。

很快,姜汐月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薄寒玉身上。

“豆包,来,”薄寒玉把自己的雪梨咬下一大块,拿在手上引诱豆包。

可每次豆包要过去吃的时候他又把手狠狠一缩,不让他吃到。

这样三两回下来豆包已经生气了,也不上前,就在那冲薄寒玉凶恶地叫嚷,“汪!汪!”

薄寒玉,大坏蛋!

“豆包,别理他,”姜汐月说,“来,妈妈喂你吃。”

“汪!”

豆包立马摇着尾巴过去了。

呜呜,还是麻麻好,还是麻麻好吖。

“咦,嫂子,你抢走了我的豆包。”

“什么你的豆包,”姜汐月一边喂豆包吃梨一边说,“这我的豆包,没听到他叫我麻麻。”

咦惹~

薄寒沉想着他这个嫂子可真是讨人喜欢,现在连豆包的心都被她收买了。

“你今天也没课?”

“昂,”薄寒玉说,“有一节,被我逃了,没意思。”

“啧啧啧,那你等着,我回头跟你哥说你逃课。”

“别啊,”薄寒玉立马说,“嫂子你是我亲嫂子吗,你可不能告诉我哥啊,他会削了我的。”

“那你还逃课?”

“哎呀,”薄寒玉感叹起来,“无聊啊,那课讲的东西我都会,我实在不想听。”

“咦,这么自信?”

“那必须啊,”薄寒玉整了整自己的领带,一本端坐起来,“身为薄家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咳咳,”姜汐月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就要被他装到了,“想当年,你嫂子我在校的时候,也是年年专业第一年年拿国家奖学金的人昂。”

“卧槽,”薄寒玉可算是震惊了一下,“真的假的。”

嫂子这么牛掰?

“骗你干嘛?”

可恶,这薄寒玉竟然怀疑她。

“好家伙,那我忽然觉得嫂子你也很优秀啊,嫂子你这么优秀当初怎么看上我哥的啊?”

薄寒玉说上瘾了,丝毫没意识到薄寒沉就在门口。

“是,我承认我哥是有几个臭钱,可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还是因为是他是长了张为祸人间的脸,可是嫂子,我长得也不差啊,你当初咋就看上我哥没看上我呢?”

“噗……”

姜汐月一口盐汽水直接喷出来。

她抬头错愕地看薄寒玉,“你没事儿吧孩子?”

他没事儿吧。

“别叫我孩子啊,”薄寒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嫂子,你二十岁,我十八岁,咱俩就差两岁,你看你干嘛搁着我这么一个小鲜肉不要去要我哥那个老腊肉呢?是姐弟恋不香么?”

此时。

大门这边,刚出差回来的薄寒沉就迎接这样的暴击。

薄寒玉居然说他老腊肉,还要撬他媳妇!

他一张脸黑得直接能凝出水来。

锐利的眸子迸发寒芒,死死锁住客厅里说话的薄寒玉。

李锐站在一边都觉得自己要跟着冻成冰了。

完了完了,这二少今天怕是小命不保啊。

偏偏不知情的薄寒玉还在继续说,“嫂子,我其实知道,你跟我哥结婚一定是家族联姻,要么就父母之命,所以你们的婚姻其实就是名存实亡,所以嫂子,你现在完全可以一脚踹了我哥跟我在一起-”

“薄寒玉!”

犹如雷霆之声,薄寒沉这次没继续忍耐。

他爆发出来,大声喊出薄寒玉的名字。

嘶!

他的声音太大,气势太强,就连喝水的姜汐月都被吼得手里的瓶子抖了两抖。

她蓦然回头看门口这边,才惊觉薄寒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那里。

“沉沉!”

而薄寒玉在回头看到薄寒玉时更是直傻住。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迅速联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瞬间觉得自己就要小命不保。

“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那样。”

薄寒沉此刻的眼神阴森又吓人,他满头怒火,抄起李锐手里的公文包就往薄寒玉身上重重砸去,“那是怎样!”

咚!

那公文包直接砸在薄寒玉头上,“哎哟喂,”疼得他瞬间起跳,“疼死我了!”

他二话不说下了地,想要躲避薄寒沉的攻击。

可这还没完了,薄寒抄起鞋架花瓶就健步往薄寒玉走去,“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现在连我的墙角都敢挖!”

“哥,不能够啊!”

薄寒玉看见薄寒沉手里拿的是花瓶魂儿都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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