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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姜鹤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纸团,他抬头看向花莱,眸光中有些心疼。

他才知道花莱说的“想不出设计稿”不是单纯的抱怨。

花莱连忙弯腰捡拾,兴致仍旧不高,声音也淡淡:“对不起,我马上收拾。”

姜鹤与拉住她:“你不需要给自己压力。”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花莱可能不爱听,但他还是忍不住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花莱只是“嗯”了一声,收拾了地面,找来换洗的衣服:“现在洗澡吗?”

姜鹤与沉不住气,问她:“你怪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公布你已婚的事?”

花莱的样子让他觉得失落,还忍不住有些薄怒。

花莱:“我没有。”

姜鹤与:“那你从店里回来到现在,笑过吗?”

花莱心里压着事,哪里笑得出来。

她把头微微别向一边:“平白无故的笑什么,又不是傻子。”

姜鹤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看着我。”

花莱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偏移开:“干嘛?”

姜鹤与:“你生气的时候就是不看我,你还说你没有生气。”

花莱不知道姜鹤与竟然有注意到她有这种小动作。

她的确是这样,如果对眼前这个人有怨气,或者想避开他,她是不会直视他的眼睛的。

她突然觉得心里那些烦恼就这样被暖流取代了。

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俯身抱住姜鹤与,把头懒懒的搭在他的肩上。

“姜鹤与……”

姜鹤与一愣,肩上靠着个奶猫一样的人,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刚才那一点点火气,瞬间灰飞烟灭。

他长臂一揽,花莱被他拉进怀里,轻轻抱住。

花莱想告诉姜鹤与,自己不是气他在张纯面前挑明自己已婚的事,而是忧心不知道怎么给他说,自己在同学们面前,一度是个穷到需要同学接济的人。

如果她告诉姜鹤与自己穷到“卖身救母”,姜鹤与势必会去看秦素枝,到时候,妈妈就会知道她为了钱嫁人的事……

她知道秦素枝有多敏感,如果她知道自己为了救她嫁人,还是一个……残疾人,她一定会伤心自责死的。

可是姜鹤与……难道要一直这样隐瞒下去吗。

“姜鹤与,我根本不是什么大小姐,其实我……”

“你不用对不起,你的身世不是你能选择的。岑家抛弃了你,我要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花莱一惊,从那宽肩上抬起头:“你知道?!”

姜鹤与:“我之前调查过你的身世,虽然岑家说的是小时候把你弄丢,前几年才找回来。但我知道,他们绝不是‘不小心’把你弄丢这么简单。你在岑家不受待见,是不是大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你只管做你的‘少奶奶’,不要什么‘大小姐’。”

花莱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身世,是岑启文编出来的身世。

姜鹤与这一打岔,她又失去了坦白的勇气。

“我的确和他们不怎么亲近,我的养母,才是我妈妈,她才是我的亲人。”

姜鹤与:“我听说她病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她,怎么样?”

花莱猛烈的摇着头,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不要!”

姜鹤与蹙眉。

花莱连忙找补解释:“我妈妈……她以前很漂亮,但后来受了伤毁了容,心理有点障碍,容易激动。她现在在疗养院,除了我,她谁都不见。”

姜鹤与很明白身体的创伤会给心理上带来多大的杀伤力,如果不是花莱,他的脾气也同样是易燃易炸的。

他一个青年男人尚且无法坦然接受腿疾,一个女人,又怎么能接受自己毁容的事实呢。

他不再勉强:“如果哪天她心情好了,我再去看看她。现在医美技术很好,我会留意的。”

花莱觉得姜鹤与总是能给她新的认识。

这个男人,暴戾又霸道,温柔又体贴。

姜鹤与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一笑。”

花莱这次真的发自内心的给了他一个微笑。

姜鹤与伸开双臂:“抱抱你。”

花莱温顺的钻进他的怀里。

再给姜鹤与洗澡的时候,花莱就没有往常那么坦然了。

因为她今天已经发现,姜鹤与那东西,是管用的,是……有反应的。

她无法再把它当成姜鹤与身上的一坨单纯的肉。

她轻轻的给姜鹤与擦着身体,把头歪向另一边。

姜鹤与一眼把她看穿,逗弄道:“你看,它抬头了?”

花莱一直提心吊胆,就怕把那东西惊着,姜鹤与这一说,她就本能的转头去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当,她娇怒道:“姜鹤与!”

姜鹤与坏笑:“你往哪里看呢?我可没叫你看那里。”

花莱窘得说不出话来。

到睡觉的时候,姜鹤与要相拥而眠,花莱上半身被紧紧的搂在怀里,下半身和姜鹤与隔了一尺宽,生怕有一点触碰。

姜鹤与不满的皱起眉,大手托着她的臀就把她翻到自己身上趴着。

“啊!你……”

姜鹤与掌着她,不许她逃:“你躲这么远做什么?”

“快放我下去!”

姜鹤与捏着她的下巴威胁:“你还要不要躲这么远?”

花莱双手撑在胸前,生怕碰到姜鹤与:“别闹了!”

她人长得娇小,胸部却很丰满,睡衣领口宽敞,姜鹤与只轻轻往下扫一下视线,那白嫩的春光无限,便被他尽收眼底。

他把花莱放了下去。

他怕自己绷不住……

花莱如释重负,赶紧背着他蜷成一团。

“茵茵。”

“嗯。”

“你转过来。”

“做什么?”

“亲一下。”

“不要。”

“亲一下,宝宝。”

花莱害羞到声音打颤:“不要……”

姜鹤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缓的炸开,像一株株有毒的药,让她身体酥麻。

“宝宝,你转过来。”

花莱像是浑身失了力气,被姜鹤与轻易的翻转过去。

没有多余的话,那张白天轻尝过的唇慢慢的覆过来。

花莱本能的缩了一下,退了不到半寸,就被大手堵了出路,再动不了半分。

花莱本能的闭了眼,双唇就被含住。

她先是憋着呼吸,最后见姜鹤与没有放手让她喘息的意思,才自己找着机会慢慢的喘气。

那力道越来越重,她听到有唾液交换的轻嘬声,让她更加耳红心跳。

花莱终于推开了姜鹤与,大口的喘着气。

她觉得自己仿佛睡在云端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姜鹤与又凑过头来,花莱伸手挡住他,细声道:“不要了……”

姜鹤与用额头抵着她轻轻的蹭,气息不稳:“宝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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