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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分钟后还不见人来,董曼一便有些埋怨:“泥森怎么回事儿,拿个酒磨磨蹭蹭的,茵茵,你去看一看,我头有点晕,缓一会儿。”

花莱也觉得奇怪,她感觉浑身有些发热,感觉头晕乎乎的,正想起来透透气,便站了起来,步伐不稳的慢慢往酒窖去了。

姜家的酒窖花莱去过,花莱穿过房子,见酒窖的门微开着,她走过去,只觉得一股凉气袭来,她不免打了个冷颤,清醒了一点,继续往里走去。

酒窖的灯光比较暗,花莱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姜泥森。

酒窖的门不会无故打开,花莱混沌中都觉得疑惑:“泥森!泥森!”

她叫了几声,没有听到应答,便提着裙摆往里面走去。

她听见“咔哒”一声,眼前光线一暗,背后的门竟然关上了。

花莱也没在意,继续往里走。

姜家的酒窖好几十平,里面全是酒架,花莱叫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回应。

她绕了好几个架子,看姜泥森坐在角落,双手抱着个大酒坛,脸紧紧的贴在坛身上,眼睛微微闭着。

花莱走过去弯腰唤他:“泥森,泥森,你怎么了?”

姜泥森缓缓的抬起头,慢慢睁开眼,一双眼里仿佛有两把火焰,看得花莱一愣。

姜泥森像头野兽一般发出低吼:“你走开!”

花莱头晕得厉害,她不明所以,想把姜泥森拉起来:“你怎么了?”

那手指刚触到姜泥森,他便像被烫到一般,瞬间往后面退了好几步:“你快走开!”

花莱眼前叠影重重,眼前跌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一会儿是姜泥森,一会儿是姜鹤与。

她觉得心里热得厉害,周围的空气又都是寒的,惹得她很难受。

她过去跪在姜泥森面前,歪着头看他:“你怎么在这里?”

她蹙着双眉,小嘴微微的噘起,鼻息间有淡淡的酒气。

姜泥森看得愣愣的,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在竭力隐忍。

花莱露出巧笑:“姜鹤与,你怎么在这里呀?”

姜泥森心里还剩一丝清明,知道花莱认错了人。

“你快出去,大哥在外面等你,你快出去!”

姜泥森是用尽全力的,但吼出来的话,又绵软无力。

他只觉得全身只有一个地方得劲儿。

花莱看着他微微抖动的唇瓣,伸手摸了上去,有些委屈:“你赶我走?”

姜泥森被那手摸到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哆嗦,站起来就朝着门奔去。

他跌跌撞撞的去了门边,却怎么也打不开那锁。

花莱热得发慌,她觉得自己醉的好厉害,竟然特别渴望姜鹤与能亲亲自己,抱抱自己。

要是他现在想做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

姜泥森跪在门边,一只手拽在门把手上,一只手费力的去捶门。

花莱跟了过去,跪在他身边,又要去抱他。

姜泥森如临大敌,用尽全身力气伸手一推,把花莱推到两米开外。

姜鹤与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花莱跌坐在地方,埋怨的看着姜泥森:“你凶我?”

那小脸通红,语气娇软,外套已经滑落下来,香肩半露,简直和撒娇没有任何区别。

姜鹤与只觉得腹部一紧,厉声吩咐身后的管家:“带走!”

管家不动声色的把姜泥森带了出去。

花莱看看姜泥森的背影,又看看姜鹤与,有些分辨不清谁是谁。

但看到轮椅,她又露出笑颜。

她爬了过去,攀着姜鹤与的腿,笑嘻嘻的说:“鹤与啊,我好像醉了。”

姜鹤与看着软成一滩水一般的花莱,整个脊背都绷得紧紧的。

他还没动手,花莱已经主动爬到他怀了,坐在他腿上,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依偎着他。

姜鹤与能感受到那双手有多炙热。

他拍了拍花莱的脸,想让她清醒一些。

花莱却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轻轻的含进嘴里。

姜鹤与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

他抽出手,单手扶着花莱,退出了酒窖。

姜鹤与看了一眼刚才明明和花莱一样醉醺醺,但现在却清醒得有些发抖的董曼一。

姜鹤与一言不发,董曼一却自己开了口:“我……”

他没有搭理她,抱着花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了。

花莱一直要往他的嘴唇上凑,被他三番五次的把那手拂开了,花莱有了情绪,面色明显不虞。

等姜鹤与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他自己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他去卫生间拧来湿帕子为花莱洗脸,水冰冰的,激得浑身滚烫的花莱睁开了眼。

“鹤与……”

她握住他拿帕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

却还是觉得不够。

她自己坐了起来,脱了外套。

里面是一件吊带裙,现在那带子歪歪斜斜,春光有些倾泻。

姜鹤与喉结滚动,帮她把带子拉好,哄道:“把衣服穿好,洗洗脸。”

花莱嘟着嘴:“热啊……”

说着自己滑下了床,摸到姜鹤与轮椅上,去触碰他的唇。

姜鹤与望着和往日完全不一样的花莱,他丢盔卸甲,扔了毛巾,深深的迎了下去。

痴缠好几分钟后,鼻息越发凌乱,姜鹤与只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像个小火炉一般。

姜鹤与捉住那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可怜:“宝贝儿……”

花莱顺从的爬上床,乖巧的等着姜鹤与。

姜鹤与挪到床上,褪去衣衫,再次把花莱拥进怀里。

花莱无师自通,靠了过去,一双眼里全是期盼。

姜鹤与抱着小可怜,在她耳边低声说:“宝宝,我会对你负责的。”

开始的时候花莱会轻呼,会把他推开,后来又把他抱得好紧。

姜鹤与只感觉背部发痛,不知道那里被小娇妻抓出了好多血痕。

花莱伏在他的肩膀轻轻的呜咽。

姜鹤与低声哄着她,动作却没有停下。

这一夜是漫长难忘的。

姜鹤与不知疲倦,把小可怜反复耕伐,整个床污秽到没眼看。

后来花莱那股劲总算过去,她伏在男人的胸膛,沉沉的睡去。

姜鹤与的嘴角的饕足的笑意。

他赤身裸体的下了床,把花莱抱到浴室,用温水轻轻的浇淋她的身体,手指把那些自己留下的青紫的痕迹慢慢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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