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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松平常,还带着笑:“姐夫也觉得这个人和我有一点像对吧。其实现在有不少女孩子会照着我的样子整容的,那天我还在活动现场看到一个粉丝,比这个还像,她说她太喜欢我了,就照着我的样子去调的,我都见怪不怪了。”

她也不知道姜鹤与听进去没有,因为他还是像静止了一样,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岑靖儿又埋怨起助理:“我说小欢,以后别一惊一乍的,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助理小欢跟了她这么久,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她垂下头:“对不起靖儿姐,下次不会了。”

说着她叫了一声“姜总”,然后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了姜鹤与面前,意图拿回iPad,姜鹤与这才看了她一眼:“把照片传给我!”

小欢看向岑靖儿。

岑靖儿:“好的,等下我传给姐夫。”

姜鹤与回到办公室,拿着手机再次点开那张图片。

即使已经是第二次看,他的心脏还是在剧烈的跳动,像要挣脱胸腔的束缚一般!

他的口鼻像是不会呼吸了,或者是他怕有呼吸声,会打破现在这梦一般的寂静。

他看着照片上的人,眼圈慢慢的红了起来,心也跟着痛得厉害。

“茵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哪怕她的身材比以前丰腴,甚至好像长高了一点点,而且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轮廓,他也被她狠狠的吸引住了。

“就是你……就是你,你还在的……”

这两天接连发生的事让他非常疑惑,现在又看到这样的照片,他会不受控制的往那方面想:岑茵茵没有死!

肯定没有死。

他把照片传给赵岭。

他觉得赵岭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他谈论花莱的人。

赵岭拿到照片的时候人都惊了!

花莱这么快就被拍了照片吗,而且还传到姜鹤与那里去了!

他却佯装无知:“谁?有什么吩咐?”

姜鹤与:“你上来。”

赵岭不得不上楼去找姜鹤与。

姜鹤与已经把照片同步到他超大屏的电脑上,他把屏幕对着赵岭:“你不觉得这像她吗?”

赵岭:“像谁?”

姜鹤与眉眼微蹙:“赵岭,你为了茵茵都快踩到我头顶上了,你认不出来这是她?”

赵岭以为这是在诈他,但他心理素质过硬,仍旧面无表情,像汇报工作一般:“我有些记不得少奶奶的样子了。何况这个包裹这么严实,不过你这样说,我发现是有一点像,又不太像,不会是岑靖儿吧?”

姜鹤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记不得?”

赵岭:“她走了这么久了,记不得不正常吗?”

这么多年,能一直记住花莱一颦一笑的,应该的确只剩姜鹤与了。

赵岭:“我只记住这样一个人,天真,隐忍,真诚,这和她的长相无关。”

姜鹤与:“这张照片是岑靖儿的助理拿出来的,你去查一查,到底是什么情况,把这个人找出来。”

赵岭:“大少爷,你这是,要找替身吗?”

姜鹤与怒道:“永远没有任何人能成为她的替身!我只是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墓地的花!她养母的出现,现在还有一个和她十分相似的人!难道你认为这些都是巧合吗!”

赵岭直言:“你自己看看你像不像疯子!你是不是魔怔了!”

姜鹤与手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往前探过来,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是疯了!赵岭,你知不知道,好几年以前,我就开始有白头发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年的夜晚,是怎么入睡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权力劝我对关于她的所有信息不闻不问。”

他深吸一口气后又坐了回去:“之前让你查的她养母的事怎么样了?”

赵岭:“我查了她的身份证,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动态,也没有银行卡消费记录,名下没有房产车产,没有开房信息,甚至电话卡都没有。她旁边的那个女人,更是一点信息也没有,你也看到了,戴着帽子墨镜口罩,整个脸都没漏出来,确实不好识别。”

姜鹤与:“那就这么算了?!你现在办事这么没有效率这么敷衍了吗?”

赵岭:“我正在找人攻餐厅的监控系统,拿到完整监控,总能有拍到那女人正脸的时候。但那家餐厅隐秘性很好,有点难度,这个周应该能出结果的。”

姜鹤与这才顺心了一些,与其说是在问赵岭,不如说是自言自语:“谁会帮助她隐藏身份?茵茵的社会关系我调查过,就一个要好的同学,但他们家绝对没有这样的实力能把一个人抹掉身份隐藏六年……而且看她的样子,现在过得还不错……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用我的卡……”

赵岭扮演一个标准的听众,只听,不接。

姜鹤与:“你去吧,这次的照片是网络上的,查到源头就知道了,没这么困难。”

赵岭点点头出了门,他先装模作样的找岑靖儿的助理小欢了解情况。

小欢:“是靖儿姐的粉丝拍了发上网的,说当时认错了人,以为是靖儿姐,上去想要合影,被那个人拒绝了。他们便拍了这样一张照片放上网,让其他粉丝看看和靖儿的相似度……”

网友评论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很像,有的说一看气场就完全不一样,还有的说,是岑靖儿特意这样打扮出去私会别人。

小欢看了看岑靖儿的脸色:“那些不熟悉靖儿姐的粉丝才会认错啦,也有可能是对家P的也说不定,故意抹黑我们家静儿姐。”

赵岭回头就给花莱打了个电话。

“什么?被拍到了?”花莱有些吃惊。

“现在他让我调查。”赵岭仍旧冷静。

花莱轻叹一口气:“你不用查了,后天我会有活动,他只要长眼睛,自己会看到。”

赵岭:“我知道了。”

花莱:“赵岭哥,有件事,我想问你。”

赵岭:“你说。”

花莱:“我听行书哥说,他这些年一直对我……你是他身边的人,我想听实话。”

赵岭没有隐瞒:“他放不下你,之前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没有用。每夜都靠安眠药入睡,他在外不会喝酒,但是在家的时候,有时候会喝得大醉,有一次我照常来接他,没看到人,跟着定位,发现他自己开车去了那个湖边,在地上坐了一个晚上,那次他住了一个星期院。”

花莱的指甲几乎嵌进手心:姜鹤与有今天,就是报应!

赵岭:“茵茵,他这些年从来没有放下过你,已经有些疯魔了,有时候我看到都不忍心,很可怜。我怕他……看到你会伤害你。”

花莱心无波澜,有的只是一丝变态的快感。姜鹤与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

花莱:“哥,他要的那个岑茵茵,已经死了。我也不会再扮演岑茵茵,再走她的老路,以后,你可以叫我的本名,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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