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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与拿过之前立在墙角的草席,自己铺在地上,然后拿了一床极薄的被子,坐在他的简易“床”上看花莱守在电磁炉边。

姜鹤与:“你做什么?”

花莱冷冷的说:“洗澡。”

姜鹤与:“大半夜的,洗着凉了。”

花莱:“你也要洗,臭死了。”

姜鹤与笑着故意说:“一起洗啊?”

花莱扫了他一眼,个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姜鹤与嘀咕:“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花莱没再搭理他,烧好水后把身上的味道混沌冲淡了不少,总算觉得身体舒坦了一些。

这一晚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声音都是不能播的,姜鹤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了导演。

他个人赞助了这个节目几千万,这点小小的要求,节目组是肯定要满足的。

毕竟别的嘉宾都是花钱请的,只有他,倒贴。

第二天的任务是去镇上卖东西!

大家在场地上集合,活动开始前大家都在闲聊,小也过来搂着花莱的手臂,十分担忧的说:“小莱姐,我听说昨晚你落水了!你没事吧?”

花莱心想,没事,就是脑子进了水,把姜鹤与认成了许行书。

花莱笑着说:“没事,他们及时把我捞上来了,都怪我贪玩,一脚踩滑就掉下去了。”

小也:“听说鹤与哥哥抱着你跑回去的,他好ma

啊,他的腿没事吧?”

花莱疑惑:“他的腿?”

小也:“你不是说他的腿受过伤,冻不得吗,昨天温度那么低,他还跳进水里去,腿一定很疼的……”

花莱看向远处慢慢走过来的姜鹤与。

小也自然也看到了,她丢开花莱朝姜鹤与跑去,还不忘大声娇软的叫:“鹤与哥哥!”

姜鹤与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就起鸡皮疙瘩!

小也过去极其自然的就要挽着他的手臂,被他避开,他嗓音里明显是不悦:“做什么?”

小也像是看不懂他的冷漠一般,仍旧热情的说:“你的腿还好吗,昨晚是不是很痛?”

姜鹤与往花莱这边过来,冷冷的说:“没有。”

小也也跟着过来:“你骗人,我外婆就有腿疾,下雨的时候可痛了,沾了凉水也会痛的,你昨天泡了那么久,不痛才怪。”

姜鹤与没搭理她。

众人都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好戏。

小也:“我外婆经常都会贴一种药膏,据说是以前宫廷流传出的秘方,挺管用的,下次我给你带来,你也试一试。”

姜鹤与不领情的说:“谢谢,我家有医院,我也有私人医生团队,外面的药我不能随便用。”

众人都憋着笑,但小也一点也没有吃瘪的窘迫,反而借着话题说:“那可以把你的医生介绍给我吗,我也想带外婆好好去看看。”

姜鹤与唇角勾起一抹笑,说:“你不是有药膏吗?”

若是平时,他不会搭理小也这样的女人,太吵闹了,但是这么多机位架着对着他们,他不想让自己名声太差,连累他的搭档。

小也没完没了的样子让姜鹤与头疼,他向花莱投去求救的目光。

花莱笑着说了一声:“导演来了,开始了开始了!”

周洲也朝小也招了招手:“快回来抽签啦!”

小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队里。

空地上摆着蔬菜,大米,山笋草药,村民用竹篾编织的各种篓子,还有几只大鹅!

几组嘉宾按抽签数字的大小排队挑选自己理想的商品,卖货的钱可以自己留下,抵房租也好,自己消费也行,节目组不干预。

做生意,这不是姜鹤与的强项吗?

花莱经过昨天落水的,情绪一直不太高,而且刚才小也说姜鹤与的腿的时候,她才想起,昨晚睡在地上的姜鹤与,好像没有喊疼。

姜鹤与自然留意到了她的低落,所以他不得不主动站出来参与活动。

几组嘉宾把自己心仪的货品都挑选走了,场地上还剩两只被捆住脚在地上扑腾的大白鹅!

姜鹤与走过去从容的把他们拎起来回到花莱身边,他这个正经的样子反而惹得别人哄堂大笑。

别人提着鹅会像赶集的老乡,姜鹤与倒提着鹅,长长的鹅颈子捶在他修长笔直的腿边一晃一晃的,那自若的气场,就像是在走时装周一般,连鹅都变得英俊了起来!要放古装剧里,这就是他的灵兽啊!

小也捂着嘴夸张的赞叹:“鹤与哥哥连提鹅都这么帅气,绝了……”

手里抱着一摞竹篓的周洲说:“花痴!”

小也看向他,认真的说:“他这样好看的男人,不该让女人花痴么?”

周洲摇着头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应该是审美疲劳,花莱是没看出来姜鹤与的身姿哪里“绝了”,她只觉得他的选择“绝了”,现在她看着拎着两只大白鹅得意洋洋得快要向她邀功的姜鹤与,皱着眉问他:“明明是你先选的,怎么让给别人了,你拿着鹅做什么?”

姜鹤与:“卖啊,卖了给你买花戴!”

大家都不瞎,完全看得出姜鹤与把花莱和别人的区别对待。

他对别人说话时,脸上总是分布着寒冰,但面对花莱时,不仅目光温柔,还总是一脸和煦的阳光。

而且现在,他还在开玩笑啊!

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花莱却是痛苦的看着姜鹤与,她觉得他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把它弄到镇上去?就这么提着吗?还是牵着,像放羊一样?”

姜鹤与一本正经的说:“是个好主意,到时候我们一人牵一只怎么样?”

花莱无语的扶着额头,这姜鹤与到底哪里来的玩心!

她选择闭嘴,毕竟现在再多的指责都没有用,事情已经成定局啦!

姜鹤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自己低笑出声,花莱忍不住沉着脸问:“你笑什么?”

姜鹤与把头微微偏向她低声说:“我想到我和你牵着鹅走路的样子,像牵着我们的孩子。”

谁会把自己的孩子比喻成鹅呢,可能只有姜鹤与吧。

花莱想到苹苹,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一只鹅,不知道哭得会有多大声!

花莱:“呵呵,一点都不好笑。”

姜鹤与:“不好笑,但这个画面……很温馨。”

花莱一点都不觉得温馨,她只觉得恐怖!

自己为什么要和姜鹤与一起牵着孩子,或者是……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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