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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已经成为了应天府百姓之间的热点话题。

每天都能看到外地的读书人,背着一个重重的书箱,在京城里寻找驿馆客栈。

特别是关于。

读书人对纸币的怀疑。

让目不识丁的百姓,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信。

并随手掏出大明钱庄司,新发型的百文、十文纸币。

教导这么读书人如何使用。

便捷又轻薄的纸币,成为了读书人接纳的新事物。

特别是带有原纸钞的读书人,当得知没想到原本发生贬值的宝钞,朝廷竟然没有抛弃,反而认可。

而且能一比一兑换时,顿时喜上心头!

再加上即将举行的科举!

直接双喜临门!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在市井里已经看不到了读书人的身影。

只能在宵禁后的客栈里,看到那些彻夜未眠的身影。

科举正式开始的那天。

被憋坏近乎疯魔的举子们,成群结队地向贡院走去,终于能在笔墨纸砚间一展宏图。

凭借中书省的楼阁,胡惟庸望着鱼贯而入的举子们,悠哉地抚摸着胡子,仿若大局在握。

陛下重开科举,是要选出自己人。

当这些陛下的自己人进入官场沉浮后,很容易被同化成胡惟庸的自己人。

无论陛下再怎么英明算计。

这些举子。

始终都是他胡惟庸的自己人啊。

这就是能和皇权明里暗里进行抗衡的相权,根基所在。

“相爷。”

“新的糊名工具,都已经准就绪了。”

沿着楼梯走上楼阁的礼部官员,低声进行汇报。

胡惟庸话语里染上一丝苦恼,他这些同僚笨是笨了点,好在都听话,“各省的举子的名单我们都有,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走。”

“去礼部,等我大明英才的答卷。”

胡惟庸目光落在礼部所在的衙门,抖了下衣物,显得格外轻松。

礼部衙门内。

大明的翰林们早已经就位,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团。

见胡惟庸进来后,纷纷行礼,口呼,“胡相!”

胡惟庸简单回礼后,坐在首座位置,“诸位同僚,科举是我大明幸事,更关系到天下文脉,一定要格外慎重啊。”

“胡相放心,我们一定不负陛下所托,天下读书人的众望。”

“那就好。”

“老夫就先告辞了。”

胡惟庸起身的瞬间,不经意间看了眼人群中的宋慎。

胡相走后没多久。

贡院里收上来的试卷,在小吏的搬运下,整整齐齐码放在礼部衙门内。

宋慎缓缓走向中间位置,引起众多目光关注。

“诸位大臣,你们各家的子侄和后生,有没有要变更的?”

“不然落榜了,可与胡相、汪相无关啊。”

宋慎的声音在衙门之内回荡,仿佛在叩问人心。

暂定的沉默后。

迎来了嘈杂的爆发。

礼部衙门内淮西出身、浙东出身的文官们,声音骤然变得高亢,“宋大人快开始吧,我们已经等不及,在放榜时看到自家孩子的名字了!”

科举开始的首日。

老朱带着百官在承天门,远方观摩了下。

然后回到奉天殿,继续展开早朝,处理大明各地的事务。

在散朝后,

老朱回到了乾清宫。

让宦官拖出了三个布满灰尘的箱子。

拿出已经产生氧化反应,不再透亮的钥匙,打开了这口箱子。

箱子内存放的是。

淮西勋贵自洪武建元起所犯下的罪行,哪怕时间流逝,箱子内染血的血书,依旧震慑这老朱的心神。

清点完毕后。

老朱深吸了口气。

他要和淮西的功臣们算总账了!

“宣太子,和燕王。”

得到旨意的宦官,转身向东宫和燕王府走去。

在等待的途中。

老朱不停翻阅木箱里的罪状,一遍遍地看着被淮西勋贵逼迫的百姓们的血泪。

“父皇!”

紧促的脚步声,和呼唤声,一同在乾清宫内响起。

老朱看了眼朱标和朱棣,率先问道:“科举怎么样了。”

“儿臣去了礼部一趟,各官员正在各司其职,没出现任何差错。”

朱标讲述着自己的发现,眉头却紧锁,他没想到胡惟庸能这么沉得住气。

“锦衣卫呢?”

“禀父皇,埋在各官员府中的暗桩,探听到了不少关于科举贪污腐败之事,要不要动手?”

老朱瞪了眼朱棣,“现在动手不就打草惊蛇了!?”

在大殿内踱步,陷入沉思。

只听到脚步落地,踩着金砖发出的哒哒声。

老朱想到了什么,视线一斜看向朱标,“各省秋税的官员,进京了吗?”

“除了较远的几个省份,大部分省份的官员,都已经到了。”

“那他们所携带的文书?”

当老朱的话音落下后,朱标没有立即搭腔。

朱棣则感到格外疑惑,于是开口问道:“按照前朝惯例,文书上不都是预先盖上印章吗?”

“唉——”

听到这句话后,朱标有些不忍,叹了口气。

他已经猜到了老朱的想法。

老四这一搭腔。

就宣布了这些官员的命运。

“提前盖上印章!”

“那些空白文书,不任由那些狗官随便篡改?”

“老四!”

“让你的锦衣卫,把他们给朕盯紧了!”

...

相府。

散值回来的胡惟庸,心神格外舒畅,把玩着缴纳秋税官员,从乡下带来的土特产。

这幅唐朝古画。

胡惟庸越看越舒心,随后将其放在书案上,等舒卷开再进行装裱。

“相爷。”

“王大人来访。”

“哦?”

“请王大人进来。”

“胡相,出大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走到湖心亭的胡惟庸正惬意地赏,看向匆忙疾跑的王大人,雅兴已经荡然无存。

“应天府内驿站客栈,都被天子亲军围了!”

“慌什么?”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李善长也已经把淮西的屁股擦干净了。”

胡惟庸给自己斟了一杯小酒,显得格外气定神闲。

“胡相啊,他们没有听您吩咐,带的还是空印文书进的京!”

胡惟庸无奈了。

空印文书本是他上的一道保险。

既然各地官员准寻惯例,也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王大人。

等找个机会,放下去再历练历练。

“这是自前朝就有的惯例,我大明从未有明令禁止过,陛下是不会大动干戈。”

“我猜啊。”

“陛下是想查秋粮了,陛下这一查,不知道会查出多大的事啊。”

“一旦产生天灾,我大明又要饿殍遍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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