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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陈神医有所不知啊,其实我们家曦儿爱惨了方少!只是嘴上不太愿意承认而已。”柳景行急忙说道,“曦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陈神医,把误会解释清楚?老爷子的病,你不想治了?”

柳嫦曦也傻眼了,陈拂衣可能是目前,唯一能治好老爷子病的医生了,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可解释误会?解释什么?说自己爱惨了方泽林?想想都觉得恶心!

“泽林,你们的事先等等,我有几句话要说。”柳嫦曦左右为难之际,戴着纱巾的女人,突然起身说道。

柳嫦曦松口气。

方泽林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这些东西,可还入得你眼?”女人来到徐空近前,指着身后的木箱问道。

徐空:“???”

别说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问号。

“这位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柳景行顿时急了,在他看来,这些宝贝,已经是他柳景行的了!

方泽林也不淡定了,“钟鱼姐,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钟鱼?

难道她不是方殊睆?柳嫦曦一愣。

许钟鱼摇头道:“徐空,我没认错人吧?”

“是本善人!”徐空问道,“你是谁?”

许钟鱼皱眉,略有不满道:“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些东西可还入得你眼?”

“入啊,简直太入了!”徐空想也不想道。

柳嫦曦:“……”

许钟鱼点头,“那从现在开始,它们就是你的了!”

“什么?我不同意!”柳景行一下急了。

方泽林也快步走来,“钟鱼姐,这些不是我们方家的聘礼吗?你怎么能随意给一个陌生人呢?”

“是聘礼没错!”徐钟鱼侧身,缓缓道,“可谁说这是送给柳家的了!”

方泽林顿时脸色煞白,突然回想起来,离开方家时,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姐姐,的确未曾说过,这些聘礼是送给柳家的!

“那那那,那也不能送给一个男人啊!”方泽林无法接受。

许钟鱼道:“徐空,接下这聘礼,你就不再是方殊睆大人的未婚夫,而是方家的上门女婿,你考虑清楚了吗?”

“什么玩意儿?”方泽林震惊不已,“这土豹子要成我姐夫了?我姐疯了吗?”

柳嫦曦也很惊讶,方殊睆怎么会知道,徐空跟着自己,来到柳家了?

不对不对!

更离谱的是,方殊睆竟……真的能接受这么一个男人?

“原来如此!”徐空恍然大悟,“本善人这个未婚妻,还真是调皮,竟想逆袭,爬到本善人身上去!”

许钟鱼面露不耐,“所以你的回答是……”

“回去告诉方殊睆!”徐空道,“本善人只有身下这一块地方留给她!”

方泽林顿时怒了,“找死,竟敢侮辱我姐!”说完,挥起拳头,向徐空脸上打来。

许钟鱼皱了下眉头,却没有阻止。

言语调戏方殊睆大人,确实该打!

“咔嚓!”

“啊!”

可就在这时,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继而就是方泽林的惨叫!

徐空抬手将方泽林右臂扭到他身后,只是微一用力,就卸掉了他的胳膊。

“你就是本善人那个便宜小舅子吧?”徐空面无表情道,“真是丢人现眼,竟对女人动强,能不能学学你姐夫我,魅力强到你姐姐为了得到我,搬来这么多宝贝!”

方泽林目眦欲裂,扭头大骂,“你这土狗竟敢打我,我杀了你!”

“不许再有下次了哟!”徐空说着,竟将方泽林另外一只胳膊,也卸了下来。

“啊!”方泽林仰头惨叫,随即直接疼昏了过去。

许钟鱼察觉到了徐空动手的迹象,想要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心底一惊,这家伙也不像表面那么一无是处!

难怪自己提出除掉他的时候,方殊睆大人会阻止自己!

“犯下如此大错,本善人只是废掉他两条胳膊,唉,本善人最大的缺点,可能就是心善了吧?”徐空一脚把方泽林踹了个狗吃屎,打开扇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许钟鱼则快步来到方泽林身旁,试图接上他的胳膊,可来回试了几次,鼻尖都沁出了汗珠,竟都没能如愿。

“用的特殊手法!”许钟鱼怒视着徐空,“你这是要废了他吗?”

柳嫦曦震惊得小嘴都合不上了!

这家伙竟当着方家人的面,打了方泽林!

“这不是有位神医吗?”徐空笑道,“你不行,就让他试试呗。”

许钟鱼急忙看向陈拂衣。

陈拂衣摇头道:“刚才太快,老夫没看清楚,贸然为方少接回去的话,可能反而让方少落下残疾!”

这所谓的神医,好像也没那么神,柳嫦曦愣了下。

许钟鱼无可奈何道:“怎样你才肯为方少接回胳膊?”

“让方殊睆来见本善人!”

许钟鱼不假思索道:“方殊睆大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那就让他废了吧!”徐空冷笑。

许钟鱼大怒,“你……”

就在这时,陈拂衣开口道:“柳小姐!”

柳嫦曦愣了下,茫然地看着他。

“老夫是被方少请来,为柳老治病的,若是方少出了什么问题,柳老的病,就恕老夫无能为力了!”陈拂衣威胁道,“说句那么不太自夸的话,普天之下除了我,恐怕没人能医治柳老的病!”

柳嫦曦脸色顿时一变,之前她就觉得,陈拂衣有意无意地对她施压,现在看来,果然跟方泽林是一丘之貉。

“柳嫦曦,看你干得好事!”柳景行勃然大怒,“什么人都往回带!伤了方少,得罪了方家不说,就连老爷子,也要受你连累!还不赶紧让这个混蛋,把方少的胳膊接回去?”

陈拂衣冷笑,“仅如此,恐怕还不够吧?”

“对对对!”柳景行点头如捣蒜,“哪能这么轻易就饶了他!还得给方少跪下磕头道歉才行,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连方少也敢打!”

陈拂衣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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