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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大师兄才不喜欢吃小女孩吃的东西咧!

什么糖果甜食之类的,那都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t.

可这颗糖果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

沈瑄接过糖果收入怀中的荷包里,煞有其事地说道:「今接阿阮糖果一颗,当一路护她周全。」

阮仙贝呆住,沈瑄这话就差没直白的说出‘你的仇你尽管去报,我会护着你的。

不对,沈瑄还没说完。

「你的仇,我来报。」他语气淡淡,温柔而又坚定。

阮仙贝一阵眩晕,她捂着自己胸口,这个台词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吗?下一秒该不会她睁眼到了那个该死的洞窟中吧?

阮仙贝吸气吐气,闭眼睁眼,还好场景没变。

她摇了摇头,同样郑重的说道:「不,是我们的仇。」

「太危险了。」沈瑄这样说道。

「沈瑄。」阮仙贝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虽然很感动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不是菟丝花,我也有我的骄傲。我想跟你并肩作战,而不是一直站在你身后。」

沈瑄看着她的眼睛有莫名的意动,抬手想帮她把吹散的头发捋到耳后,可又怕不太合适,伸在半空中的手最终只是抚去了她肩膀上的落叶。

「抱歉,我只是想你要是累了也可以歇一会。」

拥有着千百本言情阅历的阮仙贝也不知道沈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好像坠崖以后两人的关系突然拉近的许多,只是这男人偶尔有一些反复无常的举动让她不解,一会要保护她一会要她歇一会的,一会阿阮一会阮师妹的,唯一不变的是仍然不解风情。

不过这场拉锯战让阮仙贝斗志昂扬,势在必得。

让那些姐姐妹妹们都看看吧,沈瑄只会栽在她手上。

沈瑄这颗二十几年的高岭之花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阮仙贝,直到师父说了一句话,让他豁然开阔。

师父说,随心。

那就随心吧,不必去想那么多,凡事皆有因果。

晚风把两人的衣袖吹的很近,月光把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阮仙贝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头脑发昏抓住了沈瑄的衣领就亲了过去。

两人距离倏然拉近,沈瑄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阮仙贝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唇印,她很早就想这样做了。

「咳咳!」

煞风景的咳嗽声从两人身后传来,阮仙贝连忙跳开,阮晏面色不虞站在那里不知道有多久了。

「大哥?!」一吻美人芳泽,脸皮厚如城墙的阮仙贝被直播抓包也会有点害羞,她眼珠子转了转讪讪地笑道:「你们聊,我先走了。」

阮晏来这里肯定不是来找她的嘛,阮仙贝赶紧脚底抹油闪人,被大哥抓到又要好一顿教训她了。

还好她转身跑了,要不然就要看到沈瑄因她的行为变得通红的耳尖了。

阮晏看着沈瑄有些烦闷,怎么就亲上了???

可是是阮仙贝主动的!!!

想到这他又头痛不已,什么危险,他觉得阮仙贝才是最危险的。

但即使这样,也不妨碍他心中生出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大白菜要长腿跑到别人家去了的痛惜感。

沈瑄也有些愣神,脸上柔软的触感好像还存在一般,突如其来被女孩亲了一下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沈瑄看着阮仙贝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嘴角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教主。」沈瑄收起笑意,阮晏找他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的吧。

沈瑄递给他一张纸说道:「两件事,第一个是秘室要开了,还有一个是....

..」

正事几句话就说完了,两人之间本没有多少交集,谈话不可避免会提到阮仙贝,阮晏难以启齿地开口道:「我小妹她......」

「我会护好她的。」沈瑄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

接话接的这么快?

「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护她?」阮晏有些不解。

沈瑄想到一些事情眼中带笑:「可能因为她很有趣,和别人都不一样吧。」

「阿阮很好。之前我们在地下的时候遇到的天魁前辈是我师父的师弟,师父说他当年可能预见了什么事情,天魁前辈因窥探天道而被天道之力反噬,天道不允许他干涉所以把他困在地下。天魁前辈的性子有一些古怪,可是却很喜欢阿阮还帮助她突破修为,她就是很好,可以让身边的人都喜欢她。」

沈瑄没由来的说了一个例子,那一次的经历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屏障,组成了他的回忆。

「那要是那位前辈不喜欢她呢?」阮晏问。

「无妨,这只是一件小事,是因为我觉得她很好。」沈瑄说道,「笑起来像小太阳一样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小太阳?那你要小心别被她晒死了。」阮晏没想到阮仙贝在沈瑄口中能有这么高的评价,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妹妹啊?阮晏一边腹诽一边笑着接受了他的说法,只是江湖上那么多美人怎么他独独喜欢阮仙贝这种?

沈瑄的取向,也是很独特啊。

「她那次重伤过后性子才活泼了起来,我不忍心约束她太多,你也别让她太乱来了。」

「教主放心,我知道的。」

「......」

沈瑄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阮晏觉得自己像个给妹妹感情制造难度的坏哥哥,他略微沉默一下最后说道:「脸上要擦一下。」

说完这句话阮晏板着脸走了。

沈瑄摸上自己的脸颊用指腹擦了一下,有淡淡的口脂的颜色。

这个颜色的口脂,在她脸上还挺好看的,娇俏又明媚。

......

这日午后,夏日炎炎正好眠啊。

沈瑄不知道被阮晏抓去忙什么,一两日没见到人,阮仙贝微微皱眉,这人该不会是害羞了故意躲她的吧?

桑珠被岚昭抓去做实验记录了,解药还没有研制成功,百无聊赖的两人躺在屋子里休息。

「圣女最近都没有练功呢。」云彩问道,以前圣女可刻苦了,每日雷打不动修炼两个时辰。

阮仙贝翘着腿瘫在美人塌上看话本,程岁岁坐在另一头打瞌睡,云芷拿了薰香进来到房间里到处熏一熏,南方热的早,到了夏日蚊虫就渐渐多了起来,经常要用药草驱赶一下。

「我在外面累啊。」阮仙贝拈了一个零嘴丢进嘴里:「这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们就放过我吧。」

过完年她在外疲于奔命一个多月,就没睡过好觉,回来当天就是晴天霹雳然后忙忙碌碌忙忙碌碌,难得落得清闲,她这该死的打工的命啊。

算一下游戏进度是不是打败大boss穆老贼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成日被人惦记的感觉可不好受啊。

婢女们偷笑,阮仙贝看起来比过年时要瘦许多,也就嘴上说说,心里心疼的紧,看着盘子空了一大半又去换了一盘瓜果端上来。

「哇魔教的日子真好过啊。」程岁岁感叹道,不用天没亮就起来练功,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实在显得在院子里喂喂金鱼看看风景荡荡秋千也行,简直是神仙日子啊!

「阮阮,啊。」程岁岁张嘴,阮仙贝也扔了一个准确无误的

进到了她的嘴里。

「懒死你算了。」

「好啊好啊,懒死我算了。」程岁岁开心死了,「要不你们把我收了吧?」

「大可不必,谢谢。」阮仙贝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嘤嘤嘤你好残忍哦~」

阮仙贝学着她的语气说道:「嘤嘤嘤,要不我帮你问问沈瑄苍山逐出师门的几个步骤?」

程岁岁的笑声戛然而止,她面无表情的摆手,「大可不必,谢谢。」

几日后,再次优化过后的解药总算成功了。

金长老紧张又兴奋的看着阮仙贝念叨:「霸道,霸道啊!」

「什么霸道?」

「你的血是这病毒之源,可不谓霸道吗!上次那碗血就炼出这么点东西来,真是奢侈啊。」

阮仙贝一直说穆华霄培养的是人体病毒,其他人也跟着这么叫了。

说的她好像是万毒王一样,阮仙贝啧了一声脸上有些嫌弃:「这传出去我不就完蛋了,他们到处投毒,我献血解毒,看是他投毒投的快还是我献血死的快?」

程岁岁瞪着杏眼,血即是精气,阮阮总献血那她自己不就失血过多了?

「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啊?」

「暂时没有,圣女血为药引,没有这味药引也就没有药效了。」

「真是麻烦啊。」

「可不是吗。」金长老嘟嘟囔囔的,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可是目前还只能控制并不能完全解除病毒,这瓶药是两个月的量,服一次,饭后温水送服,两个月后最好再回来看看。」

阮仙贝把塞好解药的瓶子递给桑珠,无奈的笑道:「桑珠师姐,这下不好了,只能欢迎下次光临啊。」

桑珠欣然一笑,拱手谢道:「性命无虞已经很好了,桑珠多谢金前辈救命之恩。」

「老金,这解药取名字了吗?」

阮仙贝问道,金长老哪有这个闲心,回她一句用你的血做药引你随便取吧。

「既一次那就丸吧。」她随口胡诌,「桑珠师姐要提醒自己丸呀。」

桑珠展演笑答:「这名字好,想忘都难。」

在这一群人中金长老和岚昭倒是建立了革/命/友谊的桥梁,岚昭认真苦学的态度很得他的认可,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浮躁了。

「等一下。」临走时他叫住岚昭,递给她一串深红色的珠子,「能抵御一些小灾小毒。」

「多谢前辈。」岚昭谢道。

「哎呀,金长老不要偏心嘛!」阮仙贝趁火打劫,缠着金长老又送了她一些瓶瓶罐罐才罢休。

「老金,那我们就走了啊。」阮仙贝朝他挥手。

「一路平安。」金长老这段时间被打扰的够呛,终于等到小祖宗要走了,脸上的笑容也情真意切了几分,这几日埋头炼药他的那些心肝宝贝们都没空去照料了啊。

路上阮仙贝问桑珠:「桑珠师姐,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桑珠道:「我原本打算是先回门中一趟再去风沙城看看呢,去见一见传闻中的秘室。」

阮仙贝笑道:「好巧,我们也准备去那里涨涨见识,到时候风沙城见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

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

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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