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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竞紧跟着出来,俊朗的面容散发着怒意,一双狭长的眸盯着姜丞岸。

那眼神,仿佛姜丞岸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显然,路千宁保不了姜丞岸,他飞快的又往院外跑去。

不过周北竞没追,折身又回去了,路千宁跟着进去只看到周北竞用婴儿湿巾,又小心翼翼又很固执的擦跑跑肉嘟嘟的小脸蛋。

白白嫩嫩的皮肤,被他很轻的擦了两下就红了。

「丞岸哥估计是猜到北竞哥已经和跑跑相认了,刚才你们前脚走他后脚就闯进来了,还想把跑跑抱走,被我拦下了。」

可是,盛阙行赶不走姜丞岸,他就在这儿守着她。

周北竞回来的很巧,又或者说是姜丞岸故意的,当着他的面使劲亲了一口跑跑的脸!

路千宁嘴角抽搐,仿佛看到了周北竞碎了一地的心。

「其实你没必要太生气。」她不得不安抚周北竞两句,真怕他被姜丞岸气出病来。

所以她说,「估计他这也不是第一次亲跑跑了呢……」.c

周北竞身体一僵:「……」

「关键是,你挡的住现在也挡不住将来啊。」路千宁想,跑跑迟早要嫁人的。

盛阙行倒吸一口凉气,「千宁姐,你这不是劝他,你这是杀人诛心啊!」

人家父女刚相认没两天,她不仅告诉他,他不是第一个亲跑跑的就算了。

她还告诉他,将来会有别的男人取代他,跟跑跑的关系更好。

周北竞沉着脸,把湿巾往垃圾桶一扔,抱起小奶包就上楼了。

那背影,硬生生让路千宁看到了将来他如何对跑跑男朋友冷脸的。

许是老父亲的心破碎了,一个晚上周北竞都显得沉默寡言。

晚上睡觉时,二话不说抢先占了挨着跑跑婴儿床的位置。

他在这儿睡,路千宁倒是有不少好处的,晚上喂奶都不用她管,甚至她都被吵不醒了。

长夜漫漫,安静的室内只有一家三口很轻的呼吸声,皎洁的月光照在床上,显得格外温馨。

夜半,周北竞微闭的长眸豁然睁开,回眸看了看熟睡中的路千宁,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凌晨两点钟,姜丞岸被人家一个电话吵醒,也不敢逼逼赖赖,屁颠屁颠的赶过来。

「竞哥,你找我有事儿?」

周北竞连门都没让他进,颀长的身体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去帮我办一件事儿。」

姜丞岸眼珠子一骨碌,毫不犹豫的说,「那我申请见跑跑一次。」

「不然你这个干爸就被我这个亲爸罢免。」周北竞反将一军。

站在台阶下两层的姜丞岸低人一等,瞬间就被扼住喉咙,他咧嘴一笑,「竞哥请吩咐。」

「去准备一份股权转让的合同,顺便去申请将北宁的法人改掉。」

周北竞薄唇轻启,吩咐着。

姜丞岸怔了几秒脱口而出道,「我不是那块料,而且北宁是你呕心沥血创建的,我怎么能——」

他的话被周北竞嘲讽的目光打断。

谁说是给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脸色一菜,也不多问,直接应声,「成成成,不过之前说好北宁盈利后的钱给我去投资,赚的钱都归我。」

「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少。」周北竞懒散的靠在柱子上,黢黑的眸底倒映着路灯的光芒。

姜丞岸仰着头看他,问了句,「竞哥,大半夜的你不困?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再说啊?」

他可是快困成狗了,这几天心心念念小奶包

,都见不到,失眠了。

今晚亲一口,能让他安心睡好几天。

「不困,天天守着女儿,精神抖擞。」周北竞挑着眉反击前些日子姜丞岸带给他的心灵暴击。

姜丞岸真想扭头就走,但他不敢,被人家捏住了命脉,「竞哥,其实你该感激我的,要不是我,你能在跑跑出生的第一时间,抱着她吗?要不是我,你能给跑跑起名字吗?」

「起名字?」周北竞轻嗤着,跑跑这名字哪里是他起的?

亏着他女儿乖巧可爱漂亮机灵,什么名字都能撑得起。

「路娚啊!」姜丞岸看他那表情,惊呼道,「你该不会不知道,跑跑是小名,她大名叫路娚吧?」

靠在柱子上的周北竞身体一僵,揣在兜里的手瞬间抽出来,向前一步沉声问,「你说什么?」

他竟是忘了,当初姜丞岸给干闺女起名时,特意问过他。

他是说了单名一个「娚」字,但没想到居然选了他的名字?

「千宁没告诉你啊?我起了那么一大片子名她都没选,偏偏选中了你那个娚字,她——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看到周北竞着急忙慌的进了别墅,毫不留情的把卧室门关了,姜丞岸站在风中凌乱。

路千宁睡的正香,是被周北竞亲醒的。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明眸睁开一条缝,看到他眸底的欣喜。

她一半无奈一半无语。

难道是深更半夜又高兴起来跑跑是他女儿,发疯了?

「千宁,跑跑的名字是我起的,路娚。」他松开她,脸上洋溢着骄傲和喜悦。

路千宁清眸深处的睡意渐渐消散,她是真的忘记了告诉周北竞跑跑的大名叫路娚。

因为出生这么久,大家左一个跑跑右一个跑跑的喊,她这个当妈的都给忘了。

「你起的?又是姜丞岸让你起的?」

周北竞喜形于色,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出生我是第一个抱的,她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几个月来缺失的陪伴,多多少少被弥补了一些。

路千宁的手搭在他精壮的腰上,被他搂的喘不过气,「那就好了,你起的名字,我给的姓氏,你不会觉得不公平了吧?」

她清晰的察觉到怀里的男人身体一僵,抱着她的力度一瞬间松懈。

他松开她,漆黑如墨的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不会了,你高兴就好。」

路千宁觉得这话怪怪的,他不是说……她会后悔的吗?

她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倒头就睡,「明天我工作很忙,先睡了。」

「霍氏还没稳定?」男人总算开始关心她的工作了。

她带着睡意回答,「霍明君进监狱以后,那些人老实了不少,以后会逐渐平稳的,霍坤之想收购郊区的一家会所,我得做一些准备工作。」

「是钱家那个会所?」周北竞每天扫商务新闻,江城大大小小的商业变故他都会看到,并且记在心里。

路千宁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翌日清早,她醒来时,周北竞已经抱着睡醒的跑跑下楼了。

她洗漱完下楼,便看到张文博在客厅,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跑跑。

那叫一个欢喜,那叫一个惊讶。

「路……总!」张文博见她下来,迅速打了声招呼,「小小姐长得跟您真像!」

路千宁跟他颔首笑道,「是吗?很多人都这么多。」

「把东西给她,你就可以走了。」周北竞侧身躺在小奶包的爬爬垫上,圈着小奶包小小的身体,随口吩咐张文博。

张文博迅速拿起桌上的文件,交给路千宁,「这是钱家会所的所有资料,我做了详细的评估和调查,另外还有一个消息要透露,北周重新启动以后,也想进军娱乐场所,钱家这会所周启山也看中了。」

言外之意,收购的事情要耗费一些力气。

路千宁接过张文博递来的文件,「谢谢你。」

「不用谢。」张文博迅速挥动双手,顺势解释一句,「周总说了,以后让我跟着您,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办,我保证用最快的速度给您办好。」

这一点儿不是张文博自夸,他真的有那个本事。

路千宁诧异的看看周北竞,又看看张文博,「他跟着我?」

「嗯。」周北竞应声,坐起来一手护着小奶包一边解释,「霍氏工作繁忙,你没有个得力可靠的人帮忙,会很辛苦,北宁这边暂时用不上他。」

张文博迅速点头,跟路千宁说,「您放心,霍氏的机密我一律不会泄露,而且以后北宁也是您——」

「你可以走了。」周北竞打断他,话真多。

沉默了几秒,张文博反驳道,「您不是说以后我跟着路总,听她的吗?」

所以,他凭什么听周北竞的?

周北竞:「……」

脸色一黑,抱着小奶包站起来,盯了张文博不过两眼,怀里的小奶包哼唧了两声。

他顿时偃旗息鼓,但还是恶狠狠的警告了张文博两句,「不该说的少说两句!」

张文博懵了几秒,目光在路千宁和周北竞身上徘徊,似乎懂了,他差点儿就提前泄露了秘密。

干脆什么也不说了,毕恭毕敬的冲路千宁笑道,「那么请问丛,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你帮我约钱总见面吧,没有其他事情了。」路千宁没客气,有张文博帮忙真的会省掉她一半的麻烦。

张文博迅速应声,转身去办这事儿。

约的是当天晚上的饭局,在一家高档的,毕竟是干这行的,钱总格外喜欢这种场所。

路千宁到了才知道,钱总今晚约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其他几个想谈收购的人。

其中,就包括盛央央。

张文博并不知钱总一块儿约了这么多人,「路总,要不咱们回去,改天我再单独帮您约一次。」

「不用,来都来了没有走的道理。」路千宁估计想走也走不了,盛央央看到她已经起身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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