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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看阮芫神色不对劲,以为她在生气自己离开太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刚才临时有点事下楼了一趟,你别生气哈,伤口处理很快的,稍等一下就好。”

护士说着便把手里的盘子往桌上放好,开始去拆棉签和开生理盐水。

阮芫快速的穿好鞋子,抬腿就往外走:“不用了,我临时有急事。”

刚才姜宁和那个叫周桥的男人的对话,光想都觉得后怕,又担心他俩折返回来,她孤身一人确实对付不了,眼下只能趁早离开。

阮芫走的很急,很快就到了电梯口,电梯停在了5楼还没有下来,阮芫欲要抬手去按电梯,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呼唤:“阮芫。”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木讷的回头,姜宁笑盈盈的站在身后三步处:“好久不见!”

大脑机能似乎一下子停滞了,竟然忘了呼救!

旁边房间窜出来的人,一把将她掳进了步梯防火门后!

男人的脸笼在连帽衣的帽子下面,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不过阮芫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就是那晚在地库酒吧和自己喝酒的男人!

男人左手禁锢住阮芫的肩膀,藏在右手长长袖口里的刀直直顶在阮芫的右腰间,锋利的刀尖隔着衣料传来危险的触感,也许男人只需要轻轻一送,这把刀便能轻松穿过皮肉骨头直接要了阮芫的命!

男人挟着她从步梯直接往地下车库走。

正值交接班时间,走廊里病患和医务人员都很少,更别说这鲜有人走的步梯。

男人在侧后方带着阮芫往楼下走,阮芫只得酿酿跄跄的虚着步子下楼,心里一遍遍后悔,刚才就不应该拒绝贺余来接自己的提议。

两人刚穿过三楼出口时,下方的楼梯转角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立言躬身上楼,视线直接落在了阮芫惊恐的脸上。

此刻也来不及细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放着好好的电梯不乘却走步梯,阮芫就像落水抓住救命稻草的人一样,用睁大的眼睛传递着求救信号,嘴唇因为激动而有些打颤。

周桥并不认识赵立言,也不知道二人的关系,手上更加用力的把阮芫拉到他这边,恶狠狠的蹬了赵立言一眼,这是警告。

赵立言看着阮芫和男人怪异的姿势,眼里闪过诧异,不过一秒,便神色平静的回过视线,一副不愿参与过多的姿态。

阮芫僵硬的拖着步子下楼,眼睛却仍不死心的盯着赵立言,隔着他眼镜的金框,他的视线直直的看着楼梯上方,漠然的与二人擦肩而过!

是啊,赵立言怎么会救她呢,他应该就巴不得她死吧。

阮芫失望的收回视线,眼神瞬间坚决,哪怕此刻反抗死在楼道里,都比被这伙人绑走强,就凭刚才两人的对话,阮芫不难断定两人从事的交易有多肮脏恶心。

“把她放了。”赵立言走到出口平台处,突然转过身看向阮芫身旁的周桥,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那个叫周桥的男人停下步子,转身又瞥了一眼赵立言,这次是更明显挑衅,随即对着阮芫笑得十分下流:“看不出你还挺抢手。”

周桥又对着赵立言威胁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火烧身!”

赵立言仿佛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般,扑哧一笑,笑声惹怒了周桥,他愠怒的样子像极了杀红了眼的恶魔。

赵立言就当作没看见周桥的表情,扶着扶手笑得前仰后合,半晌才缓缓说道:“华清池怎么说也是南市排得上号的会所,怎么养条狗这么没眼力劲。”

话音刚落,赵立言身后的门打开,拱身进来一个彪形大汉,面色不善的看向周桥。

周桥知道又碰上硬茬了,心底暗骂一句“运气真背”,右手直接把刀亮出架在了阮芫脖子上:“敢过来她就得死。”说着手上稍微用点力,阮芫的脖子便渗出了点点血迹。

赵立言木着脸站在上方,身后的彪形大汉也不敢动作。

周桥左手换了位置大力的从后面掐住阮芫的后颈,阮芫吃痛得大叫,赵立言一分神,几秒的时间,周桥便单手一撑,直接跳到了下一层楼道!

两边隔着五六级阶梯,待赵立言身后的人动身冲下来时,周桥早已翻身越过几级扶手,转眼便消失在了负一层的楼道中。

周桥一个大步,直接跨上早已等在出口处的面包车,“唰”的一声砸上车门,车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地库,汇入主流……

姜宁对周桥这副落荒而逃的模样嗤之以鼻:“又是无功而返,真是窝囊至极。”

周桥一把扯下口罩,胡乱抹着额上和鼻头处的汗珠:“那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刚才要不是他机灵,可能连命都没了。

姜宁轻蔑的睨了周桥一眼,低低的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心下已开始盘算着自己该亲自出手!

赵立言朝着周桥逃离的方向说了句:“装模作样的孙子。”看了言瘫软在楼梯上的阮芫,问道:“要不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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