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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金。”怨王突然开口,语气幽冷,“你去查查柯南。”

杜金:“.....”

到底谁是柯南?

跟王爷有何关系?

“是,属下之后就去查。”杜金转而道,“王爷,属下已按王爷指令,让西山大营的兄弟们守在西山,经开采,西山地下确实有油田,多亏了王妃,油田才没落入旁人之手,有了火油,王爷日后何愁战无不胜!”

萧承君忍不住想起云念在西山大营救火时的镇定,心头忽而生出一种得之我幸的感觉。

“让十九继续跟着她。”他低声道。

“是。”杜金明白,王爷这是让十九继续保护云念的意思。

萧承君前脚刚走,长公主后脚就来了。

还碰上了正要离开的云念。

云念一手牵一个小宝贝,“看来萧承君有好好教你们,你们也学的不错,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字了,娘亲就先留下一些书给你们看,等你们看完了,娘亲再教你们辨别草药。”

两个小宝贝的学习能力超强,这才几天,就认识许多常用字了。

果然父亲是孩子最好的榜样。

“娘亲,他教我看兵书。”大宝仰头道。

云念微顿,“大宝看得懂吗?”

兵书的复杂程度不亚于医书。

大宝点头,“他会给我讲解。”

云念笑笑,“那大宝喜欢吗?”

“喜欢。”

大宝点头。

喜欢兵书,也喜欢他。

他指的是父亲,是爹爹,是萧承君。

母子俩心照不宣的默契。

虽与萧承君相认了,但大宝这一声爹尚未叫出口。

倒是小宝,爹爹...爹爹的叫的欢快。

想之前,云念也是诚心道歉,好好表现之后,大宝才开口叫她一声娘亲的。

不过云念知道,大宝心里是接受了萧承君这个父亲的。

“听闻你要教大宝小宝医术?”

云念一抬头,便见长公主端庄贵气的面容。

“姑婆!”小宝叫的欢喜,扑到长公主面前撒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宝甚是想念姑婆哦!”

长公主被她哄得喜笑颜开,“姑婆也想小宝。”

云念嘴角一抽,她严重怀疑小宝在拍马屁,抱大腿,但她没证据。

“云念见过长公主殿下。”云念低头,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长公主冲她笑笑,“眼下无外人,你不必拘着,本宫听闻你随承儿去西郊大营,还遇上了火灾?”

云念点头。

西山大火的事瞒不住,宫里知道,长公主自然也能听到消息。

长公主看着她,“万幸你与承儿没事,听闻多亏有你,才保住了西山大营的人,本宫果然没看错你。”

云念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语气谦逊道,“是王爷带领将士们救火,保住了西郊营地,云念不敢居功。”

“本宫听人说,你在经营城西一间药铺?若有用得上本宫的地方,你可尽管开口。”

云念笑笑,长公主果然派人将她查了个彻底。

事无巨细,恐怕就没有长公主不知道的。

“本宫知你心里定是有想法的,本宫并非有意监视你,派人打听你的事,也是为着你和承儿的安危着想。”

云念默然。

是为了萧承君的安危,不是为她。

“只有承儿安然无恙,你和孩子们将来才有倚仗,念丫头你是个聪明人,该明白本宫说的才是。”

云念淡漠又不是礼貌的笑了笑,“云念明白,大宝小宝在王府,我很放心。”

只要长公主不找她麻烦,不为难大宝小宝,因着萧承君在中间的这层关系,她是可以对长公主笑脸相迎,敬重有加的。

长公主点头,“你明白就好。”

顿了顿,她又问,“你当真能治城西百姓的咳疾?”

云念点头,“我能。”

“城西百姓感染咳疾可是因毒水蛭的缘故?”

连这都知道,不愧是长公主。

耳目遍布。

“目前尚未查验清楚,暂不知晓。”云念道。

杜金只说西山的河流连带城西一带的护城河,至于护城河的水有没有毒,尚且不确定。

可长公主却十分喜欢她这般自信的模样,“你能治城西百姓的咳疾,承儿的狼毒本宫也能指望你了。”

闻言,云念沉默了片刻。

萧承君的狼毒,她说过她会尽力。

她不会让萧承君死的。

“长公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要回去赶着做特效止咳药,还有萧承君的血清解毒剂.....

“去吧,孩子有本宫照看,你可安心去做你的事。”

长公主体恤道。

西山大营的这把火烧的极旺,整个皇城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议论,说这是天火!

也有人说这是天罚,天降大火,罚皇帝得位不正。

结果传这谣言的人不出半个时辰就被请去了衙门喝茶。

还有人说这是南楚人的阴谋,冲着祸害我方将士来的,并且朝廷里有人跟南楚勾结,意图谋害前任废太子,如今的承恩王萧承君。

这些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都亲眼见着了西山大火似的。

长公主正陪着大宝小宝看书,素白姑姑放轻了脚步上前来,在长公主耳边耳语了几句。

长公主听了之后不屑的冷嗤,“衙门口子那些人对陛下倒是衷心。”

偌大的皇城,不知有过多少流言蜚语,旁的谣言没见有人管过,触及陛下的名声,便被抓去了衙门。

宏文帝速度倒是快,人在宫里,手伸到了宫外。

“衙门顶多就是打一顿板子,不会杀人的,杀了皇城的子民,岂不更加授人以柄,他没这么傻。”

杀了百姓,就会被扣上一顶为君不仁的帽子。

散播皇帝谣言的人,衙门打一顿板子以示惩戒便会放人的。

长公主让素白姑姑回头多送点银子做抚恤金过去。

素白姑姑轻声应下了。

...

端王府。

一袭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脚步匆匆,路过的丫鬟侍女纷纷对她屈膝行礼,嘴里恭敬的喊着县主。

“父亲,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到王爷吗!”

女子一进正厅便语气急切的开口问。

正厅里坐着个中年男人,男人正喝茶,闻言搁下茶盏道,“宁玉,你误会了,那可是承恩王,我哪敢伤他啊!”

此女正是端王之女,宁玉县主。

“我,咳咳.....时机未到,父亲为何要点燃西山大营的火?”宁玉因急切而气喘吁吁,咳嗽起来面色发白。

端王苦着脸解释,“西山的火不是为父叫人放的,倒是为父的人差点被承恩王的人抓了去,火油也落到了承恩王手中,为父如何能伤得了他!”

“宁玉啊,不是说你身子好了吗,怎么还在咳嗽?”

端王没什么关心的说着关心的话。

宁玉闻言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不是父亲,难道是陛下?可是时机还没到啊.....”

上辈子,便是陛下先发现西山底下有火油的,并且借火油烧毁了承恩王的西山大营。

致使营地数千将士都葬身在那场大火里。

为此承恩王险些要弑君!

可西山大火是发生在半年后的事,宁玉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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