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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使气势汹汹的问话,陆长安理都不理。

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其实他现在很是郁闷。

刚刚就回了一趟安平县的家里取面具。

怎么事情就发展的有些看不懂了。

多了一堆没见过的人。

原本他是想搞清楚具体情况后,再出来的。

但是,就在刚刚,他感应到了一位老友的到来。

于是没有了继续探究下去的心情。

反正最后,无论什么问题,以力破之就对了。

“喂!”

“说你呢?”

“没听见吗?”

陆长安的无视,让风使感觉到了极致的侮辱。

他一个堂堂化身期强者,放在哪里都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

竟然被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愣头小子无视了!

愤怒的风使,再也顾不得以大欺小。

举起手掌,就向陆长安劈去。

嗤!

劲风划破空气,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啸。

铛!

风使的掌刀,不出意外的狠狠劈在了陆长安的肩膀。

然而,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

原本他们以为的头断筋折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反而是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

风使的掌刀被弹开。

他本人,也被强大的反击之力顶飞了数百米。

在空中喷出一口老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本就重伤未愈的他,受到如此巨力的打击,瞬间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什么?”

“怎么可能!”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蒙了。

就算是风使此时身受重伤,也不至于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吧!

反倒是右掌旗,面色比较平静。

他只是在看到风使被震飞的刹那,瞳孔缩了缩。

敢于大庭广众之下诋毁至圣教主。

还敢单枪匹马闯入这样一个满是残肢断臂的修罗场,眼前之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我去吧!”

此时,右掌旗身后的火使开口了。

作为四使之中最强之人,火使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就连镇魔司的尸部主事,都只能跟他打平。

只要不是遇到天人榜和神机榜的大佬。

其他人,对于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然而,右掌旗却伸出一只手,阻挡了他的去路。

“你不是他的对手!”

“还是我去吧!”

说完,右掌旗不再管火使。

径直拦在陆长安面前。

“阁下此来,不知所为何事?”

虽然右掌旗有信心拿下陆长安。

但他还是决定先问问情况再说。

万一真的是与教主有什么关系,到时也好打圆场。

毕竟,如果是真正的朋友关系,互相之间打趣一下,也并非不可能。

陆长安上下打量了一下拦在自己面前的红脸关公。

融合期二重。

小有成就的菜鸟。

一巴掌的事。

不值得浪费口舌。

如果没有老友这档子事。

说不定自己还有可能和这个红脸关公好好玩玩。

现在嘛……

短短的一瞬,右掌旗就被陆长安归为了杂鱼行列。

“阁下是否认识至圣教主他老人家?”

右掌旗被陆长安看的心里直发毛,又不好在事情没搞清楚前动手。

只好换了个话题,缓解一下尴尬。

“认识!我揍过他。”

“能让开了吗?”

“我赶时间,破坏了血狱炼魂,我就走!”

陆长安的回答,让众人一片哗然。

至圣教主是何等人物!

岂是一个愣头青可以随意编排的。

再说,你这样直来直往的好吗?

太不把灵感教放在眼里了吧!

现在就连镇魔司的人都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你……”

“放肆!”

右掌旗也被气的不轻。

他一个融合期的大高手,几近陆地神仙之境,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气急败坏的他,举起手,瞬间幻化出数百只血色大手。

遮天蔽日的血幕。

带着天崩地裂之势,直奔陆长安头颅。

为了怕被扮猪吃老虎,右掌旗从一开始就用上了全力。

这样的攻击,即便是镇魔司四大统领,也不敢轻易去接。

然而陆长安却是看也不看那滔天血浪。

直接一巴掌向着右掌旗扇去。

呼——

这一巴掌,竟然掀起不下于九级的狂风。

飞沙走石间,周遭的树木被连根拔起。

狂涌而来的血浪,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紧接着,就被狂风倒卷回去。

变成了一场淅淅沥沥的血雨。

将在场之人淋成了落汤鸡。

啪!

随着一声脆响。

在所有人眼里都不可战胜的右掌旗,整个脸都被扇的变了形状。

他的身体被抽的飞了起来,在空中宛如一颗陀螺般,足足旋转了数百圈。

才最终落在几百米外的一颗大树的树杈之上。

宛如喷泉一般的血水,自他全身喷涌而出。

很快就在大树底下,形成一滩血色的水洼。

右掌旗四肢低垂,静静的挂在树枝之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风干的腊肠。

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狂风骤停,所有看向陆长安的目光,都充满了惊惧,仿佛看见了恶鬼一般。

火使更是整个呆愣在原地。

还好刚刚右掌旗阻止了自己。

不然……

一想到右掌旗的下场,以及那像极了风干腊肠的画面。

他就忍不住全身发寒,牙齿更是不受控制,“咯咯咯”的上牙打下牙。

看着渐渐向着他走来的陆长安,火使双眼呆滞。

极力想要挪动身体,让开一条路。

奈何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无论他怎么在心里大喊:“快动啊!”。

也无济于事。

就是动也不动,连一个手指都抬不起来。

随着陆长安越走越近,火使的精神也紧绷到了极致。

突然,他的眼睛一热,小腹一松。

上下齐出。

眼睛的清凉感,和下肢的温热感让他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松懈下来。

身体也不似之前一般那么僵硬。

浑身一软,径直倒了下去!

成功的把路让了开来。

咦——

看着满身骚臭、眼泪汪汪的火使,陆长安撇了撇嘴。

发出一声轻“咦”,特意拉长的声音,满是嫌弃。

接着他径直转向,从另一个方向绕过了火使。

一边走,他一边用嫌弃的口吻说道:“太恶心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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