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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又是一年多的时光匆匆而过。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可口的饭菜与有序的生活中,潼林与沈白都长高壮实了不少。

这期间随着马场内马匹的逐渐减少,早在一年前,韩宇和韩同便已被再度调回了前堂。

在两人离开马场时,马场内仅剩下了七匹马,除了两匹种马与两匹怀着马崽儿的母马外,其余三匹皆是小马崽。至于那些老、残不堪一用者,则早己成了别人的腹中之食。

对于马场内的马匹为何忽然骤减一事,潼林与沈白曾就此问过来往于马场和前山间的内务堂持事王远,得到的回答是,三个月前宣义门与左羽盟为争夺一片区域的控制权,两方产生了矛盾,从而引发了两者间的争斗。因此,门内各堂频繁下山,使得用马频次大增,如今即使有马匹回山,也因近期还要被征用,考虑到没有送回后山的必要,便全部留在了前山暂且喂养。

这些事听在沈白与潼林耳中,完全没有想到什么兵凶战危。必竟两人自进入宣义门后便来到了后山马场,对前山的各堂事务都不甚了解。加之两人在这两年间已经习惯了后山安逸的生活,所以对王远口中的两帮争斗之事,都未觉得怎样,只做是趣事而已。

这期间,二人依旧是沈白主内,主管日常起居与马场内行动不便的马匹,潼林主外,主管日常外出牧马,狩猎。打牙祭为二人改善伙食。因此,虽然马场中少了韩宇、韩同二人,但凭借着在此生活了两年的经历,沈白与潼林两人倒也能应付得来。而随着两匹怀崽的母马先后产下幼崽,新生命为马场带了新的生机的同时,也让沈白与潼林很快从韩宇、韩同离去后的失落中走了出来。

而韩宇、韩同离开的同时,也让沈白获得了更多的自己独处空间,在习修功法时也变得愈发地安心起来。

或许是因为心境得以放松的原故,在此后的一年中,沈白于功法上均有了不少的进步,当然那个需要依靠“天息诀”才能提升的练气期法阶除外。

这一日,独自在马场的沈白于西厢房内盘膝而坐,随着其手中不断结出各式结印,口中法诀也是催动不停。仔细听去,不难听出他所运转的正是得自唐纵的“控火诀”。法诀催功之下,沈白丹田内一股越来越明显的热流升腾而起,随即窜入上方与丹田相联的一道经脉之中,接着在法诀的引导之下从其双手结印的中指尖处破体而出。

见得此状,正在催动法诀的沈白不禁心中一喜。早在六个月前,他便已经感知到了这股热流的存在。因为有过运转万象剑诀引导法力的经验,沈白可以明显感知道这股热流并不是其自身丹田内法力,反而更像是引导法力进入经脉的先导。

因为沈白发现在运转与控火诀同时习修的乘风咒时,其丹田内也同样会有这样一股热流升腾,而两者间所不同的是,其流入的经脉各有所异。

但是,是否真如自己想像的那样,没有过习修功法经验的沈白就不得而知了。好在有了动静,便是说明自己几个月间的习修并没有白费。而时至今日,这股热流终于破指而出,沈白当然是心喜不已。

而更让沈白惊喜的是,随着这股热流的破指而出,其体内丹田法力似乎终于找到了渲泄的出口。在控火诀的催动之下,一股细弱的法力骤然间从其丹田内升腾而起,只在瞬息之间便已流过经脉冲出了指尖。随即一道火光从沈白指尖窜出,一闪即逝。

沈白见状心中狂跳不已,这一火苗虽小,但实质意义却是从零到一的突破。

随后沈白按奈住狂喜的心绪,再次聚拢心神。重新催动刚刚因太过激动而中断的“控火诀。”

这次随着控火诀的运转,沈白发现体内已再没有了那股热流的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明显的法力流动,随着法力流经经脉窜出指尖,在其指尖一寸高度处形成了一个不断燃烧的火苗。

这次稳住心神的沈白,随后法诀再转,双手向中间一合,两道发自中指的火苗随即合二为一。见状,沈白法诀催动不停,双手收回时,一团鹌鹑蛋大小的火团已悬在了半空之中。随着沈白意念转动,火团随即在半空中转动不定,奇妙不已。

“成了。”沈白见状差点高兴地跳起来。今日能有此成效,想来若假以时日,随手即可打出一枚自己可以控制大小也可控制轨迹的火球的日子,亦不远矣。

就在这时,兴奋中的沈白忽然眉头一皱,单掌一挥收了火团。起身向屋外走去,目光所望处只见潼林正带着马匹牧马归来,回到了马场。不难看出,随着这三年的不断修习,沈白的听力与感知力也在随之不断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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