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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再过几年,等我把剑练好了,看你们还敢欺负我们。”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韩同狠狠呸了一口道。

穆府大宅内的正堂大厅中,几桌酒席之上寒暄、劝酒、行令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此刻,已有人似乎因不胜酒力,扑伏在桌面又或瘫倒于地面之上。

不过,这看似正常的情况落在几杯热酒下肚,但神智依然清醒的陈正眼中确是另一番情形。惊惧之下,陈正骤然从座上站起来,手指着身前的老者厉声道:“你竟敢在酒中下毒!”语间不难听出他对此事的难以置信。

只是在说话间,他刚刚站起的身体随着手中掉落的酒杯一同滑向了桌底。

别院之内,见得半晌也没人送些吃食。饥肠辘辘的沈白与韩同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马场内相处了那么久,自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沈白道:“你在这看着,我去找个管事的问问,先寻些吃的回来。”

韩同点了点头。

沈白随后向百米之外的那处厅堂而去。尚在远处,堂内喝酒行令之声已然清晰可闻,显然这些人正在酒兴正酣之时。

沈白正欲进去,不想门口两位飞云寨寨丁直接将他拦了下来。

“二位大哥,我与兄弟已半日未进食粮,烦劳二位行个方便,让我进去拿些吃食。”沈白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示弱道。

门口两位汉子打量了沈白两眼,见其小小年纪又可怜惜惜的样子,眼中的凌利之气顿时少了几分。其中一人道:“在这等着。”说着转身进入了堂内。再出来时,手中己多了半盘花生米与已被撕得不成样子一只烤鸭。

“拿去吧!”说着将其交给了沈白,算是打发了他。

沈白接过口中连声道谢,只是在其目光扫过两位大汉腰间佩刀时,不由心中一紧。

返回的路上,其不觉将神念一放而出,扫过墙角阴暗处时,果然发现尚有数位持刀黑衣人隐藏在那里,不知做何?

回到车辆旁的沈白,一边将手中残食分给韩同,一边道:“小心点,一会儿怕有事发生。”

“怎么了?”韩同不解道。

于是沈白将自己刚刚所见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期间自是隐去了自己动用神念一事。

“你是说他们冲着我们来的?”韩同听后道。

“我们哪值一提,我想是冲着那四人与这两辆车而来。”沈白道。

“你说得都是真的?”沈白话音刚落,车厢内忽有一个声音传来。

“谁?呜呜呜…”韩同闻言大惊,说话间已被怕惊动了旁人的沈白捂住了嘴巴。

“千真万确。”沈白对着车厢道,对于车厢内还藏有一人之事,他早己心知,故并无半分惊慌。

“看来这飞云寨另有古怪。”说话间,车帘一挑,一个女子从车内跳了出来。

“柳堂主。”夜色中虽然没看清女子面容,但从其声音特质上。显然,韩同已认出了此女。待沈白收手后,韩同丶不由惊宅道。沈白闻言心中一动,“柳堂主,那此女岂不是试剑堂堂主柳眉。”

宣义门试剑堂,执事堂,持剑堂三堂,是宣义门的三大内堂,其弟子皆为如沈白、韩宇、韩同这般来自的宣义门势力范围以外的少年子弟,所以也是历代宣义门门主手中的最得手且锋利的刀斧。别听“柳眉”这名字起得十分女性,但作为三堂之一试剑堂的堂主,如果你只从其姓名上就对其做出一些判断,那必将大错特错。

而这次远行,有执事堂的陈正在外,暗藏试剑堂柳眉于内,而他们存在的意义自是不言自明,如此想来,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女又是谁?沈白不禁暗道。

“老寨主,要怎么处理他们?”穆府大厅内,看着被迷倒的七十余位宣义门弟子,二寨主廖勇向那位六旬老者请示道。

闻言居于主桌正位上的飞云寨实际主事之人,大寨主穆成道轻轻捋了一下腮下长髯双眼微眯,道:“将他们全部捆了,押入柴房,待事后处理。”

“叔父,那剩下的几人呢?”一旁的三寨主穆长风急忙接着问道。

“那位二小姐自然要扣押在府内,若有碍眼的杀两三个也无妨。”穆成道淡淡地道。很显然。现在的飞云寨已经在左羽盟与宣义山之间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穆长风领命称是,带着手下亲信转身向大堂外而去。

“廖寨主,我之前让你于无意间透露的消息,你可确保他已听到。”穆成道见穆长风带人离去,左右已无他人,这才道。

“老寨主,我确信他不但听到,而且也必将起了心思。”廖勇回道。

“这就好,接下来你可知道怎么做了?”似乎穆成道对事情发展的每一步,都已有所推测,同时并正在按照他的想法在进行。而对于这种可以左右别人命运的人,无论在哪里,无疑都是一种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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