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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萱猜想到蔡新堂一定是想到自己和“干爹”去欧洲,为了避免自己尴尬,才故意转移话题;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和“干爹”的关系持续下去,那么自己和蔡新堂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再进一步。

“但是??他会接受我这个有着肮脏过去的女人吗?”林靖萱心里想着这一点。

“怎么了?还没考虑好要去哪吗?”

“啊─!这个??。”林靖萱的表情略显尴尬,其实对现在的她而言,只要和蔡新堂在一起,不管到哪儿,都是天堂。

“不能这样好了,我们先去看个电影,看完电影后再去吃个饭!”蔡新堂提议着。

“好啊!”林靖萱满心欢喜地答应着。

两人到电影院,电影院同时上映着好几部片子,他们挑选了一部颇受好评的恐怖片,在进场时,害怕恐怖片的林靖萱就已经紧紧拉着蔡新堂的手臂,蔡新堂知道她害怕,也就任由她了,但在旁人的眼中,他们就像一对情侣一样。

看完电影之后,他们找了一间日式料理用餐,用餐期间,俩人讨论着刚刚电影的剧情。

“刚刚那部电影好可怕喔!”林靖萱心有余悸地说着。

“是吗?我觉得还好吔,不过倒还蛮好看的。”蔡新堂笑着说。

“唔??真是的!新堂你是男生当然不会怕啊!我可是怕得要命,尤其是背景音效和突然出现的恐怖画面,我每次都被吓到呢!”

“哈哈哈!你还真是胆小呢!”

“没办法啊!每个人都擅长跟不擅长的东西啊,我就是对灵异的事情会特别害怕嘛!”林靖萱为自己辩解。

听到林靖萱说自己害怕有关灵异方面的事情,蔡新堂突然想起了星期六的法会。

“林靖萱,你知道下星期六王美惠他们要举办法会的事情吗?”

林靖萱点了点头说:“知道,美惠她有跟我说,还问我要不要一块去。”

“那你要去法会吗?”

“会??!因为美惠跟我说了很多事情,我觉得有些害怕??。”林靖萱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关于小珊的事情吗?”

林靖萱点了点头说:“是??高中那时候一直欺负着江怡珊,长大后,这些年来,经历过人情冷暖后,一直为了自己那时候所做的那些蠢事,感到后悔,所以我想向江怡珊道歉,希望她能够原谅我??。”

看着说得诚挚的林靖萱,蔡新堂相信她是真心地想向江怡珊道歉,毕竟人生经历过了这么大的波折,在个性上、在心态上都会成长许多。

从林靖萱的反应来看,如果之前王美惠他们所说的─在死亡的前几天会见到江怡珊─这件事情属实的话,害怕灵异的林靖萱,到现在应该还没有见到变成亡灵的江怡珊。

“林靖萱??!我问你一件事喔!”

“怎么啦!你要问什么事,神色这么凝重???”

“如果??我是说如果喔?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小珊的话??你会怎么办?”

林靖萱一语不发,怔怔地看着蔡新堂,似乎在思考着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蔡新堂看到林靖萱没有回答,继续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么害怕灵异的东西,如果有一天小珊真的出现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鼓起勇气的面对她,并且好好地向她道歉!”思考一会儿后的林靖萱,做出了这样的回答。

对于林靖萱的答案,蔡新堂感到欣慰,至少跟其他人比起来,林靖萱敢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并且想好好地道歉。

“我想小珊应该会原谅你的??!”蔡新堂说着。

蔡新堂和林靖萱俩人今天四处逛了一整天,对林靖萱而言,只要和蔡新堂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她巴不得时间能够停止,仿佛和蔡新堂在一起时,她才感受到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满足。

今天蔡新堂依然陪着林靖萱在林荫大道上散步着,直到了林靖萱住处附近,蔡新堂才和林靖萱道别。

林靖萱望着蔡新堂离去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往自己住处的大楼走去。

打开了大门,屋内漆黑一片,林靖萱按下了在门边的电灯开关,室内登时灯火通明。

这间房子是“干爹”买给她的,是“干爹”金屋藏娇的地方;在林靖萱的内心,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家”,只是一个提供她遮风避雨的住处而已。

这时屋内客厅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小萱!你回来了啊!”

林靖萱吓了一跳,神色有些慌张地说:“干、干爹??!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林靖萱的干爹是姓马,是国内知名的富商,虽然年逾六十岁了,但是身体还是相当硬朗;自从在酒店遇见林靖萱后,就看上了林靖萱的外貌,不仅替林靖萱还清了债务,还包养了她,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贪图林靖萱的美貌和她青春的肉体。

“今天本来和陈董有约,但是那个家伙突然有急事,取消了今天的行程,所以我就过来这边了。”马姓富商说着。

“是这样啊!”

“你今天去哪了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那个、那个??今天我和老同学有个聚会,没有留意到时间,所以回来晚了!”林靖萱有些心虚地说着。

马姓富商走到林靖萱的背后,从后头环抱住林靖萱,耳鬓厮磨着林靖萱,双手不安份地在林靖萱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她的身体,正当他的手伸入林靖萱的衣服内时,林靖萱挡住了他的手。

“干爹!不要这样,我今天??有点累??。”这是林靖萱第一次抗拒了马姓富商。

马姓富商有些不悦地放下了双手,说:“小萱,你该不会忘了是谁帮你还清了债务;是谁让你不用去酒店上班,让那些男人吃豆腐;是谁让你过这么优渥的生活,不要跟我说你都忘了??。”

林靖萱垂下了双手,放弃了抵抗,说:“是??干爹??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干爹给我的??我没忘??。”

马姓富商一脸很满意地说:“你没忘就好??。”

马姓富商褪去了林靖萱身上的衣物,恣意地享受着林靖萱身上的每一吋诱人的肌肤,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地发泄着他的性欲。

夜半时刻,林靖萱一丝不挂地和马姓富商躺在同一张床上。

林靖萱看着熟睡地马姓富商,剎那间,她觉得自己好肮脏,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污泥秽物,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她下了床,进了浴室,不停地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把身上这些污秽之物洗干净,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刷洗,皮肤都已经刷洗到成红肿状态,她仍然觉得自己很肮脏,洗都洗不干净。

两行眼泪默默地从脸庞滑下,林靖萱呜呜咽咽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女人??我配不上你,我没有资格喜欢你??呜、呜呜!”

蔡新堂伸了一个懒腰,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唔——。”的一声。

中午了,蔡新堂先暂停手边的工作,等着便当店送便当过来。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十分了,他早就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了,好死不死的今天便当店或许是生意太好,原本应该是在十二点前送来的便当,竟然迟到了。

他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休息室的桌上,心里只想着便当怎么不快点送来;忽然有同事大喊:“便当送来了!”

听到这一句,蔡新堂立刻起身去领取他的便当。回到椅子上,正准备享用便当时,陈志雄也拿了便当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他们两人打开了饭盒,一边吃着午餐,一边聊着天。

“新堂,你最近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了!”陈志雄眼神很暧昧地问着。

“蛤?女朋友?我吗?”

“哈哈哈!你少装了啊!我都看见了啰??。”

“什么啊?看见什么了啊?”

“你还继续装傻呀!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在逛街咧!真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交然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错嘛!”

听到陈志雄这么说,蔡新堂知道陈志雄所说的“女朋友”是谁了。

“你误会啰!那个女生是我的高中同学喔!我们那天是基于老同学的关系一起吃个饭如此而已。”蔡新堂平淡地说着。

“少来了!吃个饭而已需要一起逛街,而且那个女生一直勾着你的手臂,我看你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单纯,你就老实招了吧!”

“招什么啊!我们就真的只是老同学而已,那一天她会勾住我的手臂是因为刚看完恐怖电影,她因为惊吓过度才借我的手臂扶一下,就只是这样而已。”

“跟老同学去看电影!”陈志雄再次露出暧昧的表情,说:“你还真行啊,故意带女孩子去看恐怖电影,你很会喔!”

蔡新堂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就说不是了,真是的不管说什么,你都能扯到那边去,真服了你了!”

“所以??真的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蔡新堂斩钉截铁地说着。

陈志雄看到蔡新堂坚决的否认,失望地说:“诶??真失望呢,我还以为你交女朋友了呢。”

“你到底有多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啊!”

“当然会关心啊!我可是很怕你会孤独终老呢!”

“是是是!谢谢你的关心,这种事还是要看缘份。”

“如果对方是个不错的对象,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陈志雄正经地的说着。

蔡新堂一怔,随即回答道:“不可能啦!对方身边可是有人在。”

“这样啊!”陈志雄黯然地说着,似乎在替蔡新堂感到可惜。

这时黄凯轩拎着他的午餐进来。

“你又出去外面买午餐啊!你怎么不一起订便当就好了,省得麻烦!”陈志雄问着。

黄凯轩坐了下来,打开了碗盖后,说:“便当太贵了,而且我喜欢吃干面。”

“便当会贵吗?”陈志雄一脸很疑惑地看着黄凯轩。

蔡新堂心有同感的说:“我暸解你的意思,对我们这种一个人生活的人来说,不仅要负担生活费,还有租金的压力,有时候不得不节省一点??。”

黄凯轩像是找知音人一样,看着蔡新堂说:“果然还是学长了解这种生活,尤其我又刚考进来,薪水虽然还过得去,但是这里物价实在是让人吃不消啊!跟我南部老家的物价比起来,实在是贵上太多了。”

蔡新堂和黄凯轩“英雄惜英雄”的对话,让陈志雄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嗫嚅地说:“说得我好像不知人间疾苦似的。”

“你一直住家里的人当然不暸解这种生活的辛苦,不仅不用房租,回到家还有热腾腾的饭菜,我们的辛苦你怎么会懂呢!”

“是、是、是!我就是好命人。”

黄凯轩端详了蔡新堂好一会儿,突然说:“学长,你的气色很差吔!”

“嗯?!”被黄凯轩突如其来的一问,蔡新堂有些摸不着头绪,说:“气色差?!会吗?可能是我最近有些睡眠不足吧!”

黄凯轩摇了摇头说:“学长你那个看起来不像是过劳或是失眠之类的气色不好,比较像是运势差或是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那样子的气色不好!”

“噗——!”蔡新堂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诶诶诶!我说错了什么吗?学长怎么笑的这么大声?”黄凯轩有些慌张地问着。

蔡新堂笑岔了气,连忙对着黄凯轩摇了摇手,示意要他等一下,等到蔡新堂笑得差不多,气比较顺时,对着黄凯轩说:“你突然冒出这些话来,而且还一付算命师父的口吻,实在是很难跟你的形象联结起来,所以我才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这样啊!”黄凯轩腼腆地抓了抓头,但是他似乎不怕被蔡新堂取笑,继续说:“学长你有所不知,虽然我父亲是个农民,但他也是我老家当地庙宇里的主委,同时也是替神明服务的乩童??。”

“咦!!”蔡新堂和陈志雄从未听黄凯轩说自己家里的事,今天是他们两个头一次知道黄凯轩家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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