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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双的店面已经盖好了,杨锐爸爸很负责任,叫了很多工匠来帮忙,速度很快。门窗,砖瓦,沙石,运输,都是他一手帮忙整的。

秦双双什么都不用操心,出钱就好了。

刘淑英的早餐摊变成了早餐店,炉灶,水电,全部安装到位。板凳桌椅摆了不少,来店里吃早餐再不用怕被雨水淋,寒风吹。

她这间店面是最早建的,秦双双跟杨锐爸爸说了,先紧着她来。

店面很快就建好了,还修整了一下,地面倒了水泥,墙壁刷了白灰,电灯啥的也都是新的,看着很不一样。

学校门口这一大片都划给了秦双双,她一共盖了十二间店面。除了刘淑英那间比较大,有七八十平方,其余的都是三四十平方。

瞧着那一溜儿的店面盖好,镇上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也有人在说风凉话,说盖那么多店面纯属胡闹,镇上就这么大,就一条街,能有多少人做生意?

不管别人怎么说,秦双双还是花钱把这些店面都盖好了,在镇上摆摊的军嫂们每人都订了一间。

秦双双也没厚此薄彼,只要是军嫂们来要店面,她全都免费三年。

军嫂们感动坏了。

三年不用交店租,想想那是什么概念?妹子对他们真的没话说。

其他军嫂听说秦双双盖的店面三年不收租金,许多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把其余的店面都要走了。

她们一开始不知道干什么,经过秦双双的指点,大家找到了新的生意。有卖磁带文具书本的,还有卖男女成衣,水果干果,各种百货的。

不管卖什么,都跟所有的军嫂们不同,每个人的生意不会相互冲突,更不会有竞争。

这样对大家都好。

陈珠珠和杨天河的结婚日期定下来了,农历十二月初九。

到了日子,陈珠珠热情地通知了大家去喝喜酒,军嫂们都在镇上忙着做生意,白天没空去吃,只能是晚餐的时候去。

秦双双这天有两节课,上午一节,下午一节。

杨天河的父母早几天就来了,出于礼貌,秦双双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没有招待他们吃饭。

毕竟她不是原主,跟杨天河的父母没有那么熟悉,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的交集。

这几天她天天早早去学校,晚上很晚才回来。

太晚了,杨天河的爸妈也不好来打扰。再说他们也清楚,秦双双已经嫁人了,跟他们杨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总是去打扰她,确实说不过去。

杨天河结这个婚,几乎掏空了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就连以前被秦双双讹走,最后还给杨天河父母的钱票都弄来花完了。

全都花完还不够,又找部队战友借了不少。

杨天河的妈听了唉声叹气,对杨天河说道:“娶这么个儿媳妇有什么用?买这么多东西,也不看看咱们是什么样的家庭。”

杨天河的老爸也跟着摇头:“是呀!你结婚买东西不打紧,家里的钱全都被你搜刮干净,你弟弟妹妹还要不要读书了?”

“这些我以后会解决的,先把婚事办了再说。”

杨天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安慰父母。其实他也不想买,可陈珠珠不放过能怎么办?她非得要跟秦双双比个高低。

其实有什么好比的,秦双双的能耐,陈珠珠一辈子都比不上。

先不说她去镇上中学教高中英语的事,单凭她给军嫂们找的各种各样挣钱的门路,就不是陈珠珠一个只会唱歌表演的人能比得上的。

其实他心里不是没有懊悔过,只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再没办法转圜,捏着鼻子也得承认。

是他看走眼了,秦双双除了出身这一条比不过陈珠珠,其他的全都甩她十八条大街。

父母过来,陈珠珠见了也没什么话说,可以想象,以后的婆媳关系肯定不会和谐。

杨天河的老妈瞪了眼儿子,脸色不悦:“我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你爷爷最疼你,他给你挑的人会错吗?

秦双双是农村出身,可那又怎么样?咱不也是农村出身?你那个媳妇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安份人。儿子!你找她,我怕吃亏的是你呀!”

他老爸跟着苦叹:“锅不配盖,将来有你的苦吃。你媳妇为什么找你知道吗?她一个副师长的女儿,为什么看上了你这农村来的?弄清楚了吗?”

杨天河一个脑袋两个大,陈珠珠为什么会看上他?说白了还不是沈晨鸣不要她,眼看追不上他,才掉头追自己的嘛!

当时沈晨鸣回来,她还想倒贴上去呢,不是沈晨鸣拒绝得彻底,说不定陈珠珠早就跟他结婚了。

他心里其实也愤恨,只是他想要往上升,想要出人头地,想要高人一等,巴着陈珠珠也不是一点坏处都没有。

“爸!妈!你们什么都别问。”杨天河不耐烦地朝他们摆手,“什么都别说,等我结婚的日子过了就回去吧!也不要去打扰秦双双。

她已经是沈副团长的爱人了,虽然住在隔壁,最好不要去找她,免得珠珠看了心里不乐意。”

他老妈冷哼,黑着脸:“你以为双双乐意见到我们?她一天天在学校里忙着,我们根本就见不到她。”

“也没脸见她。”杨天河的老爸瞪着杨天河,“人家好好的孩子,跟你定亲那么多年,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在部队无所谓,我和你妈天天在家,不知道被多少人戳脊梁骨。人人都说你是陈世美,升官发财就抛弃糟糠。”

杨天河恼羞成怒:“别听村里人胡说,我跟她就定亲而已,没结婚,算什么抛弃糟糠?”

他老爸看他发怒,更是生气:“怎么不算?她都来部队找你结婚了,你居然说要跟人毁亲,这不是抛弃糟糠是什么?

我看你就是没出现,为了一个城里女人,啥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杨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杨天河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更不知道如何安抚父母。

杨天河的妈抹着眼泪:“儿子!你爸说得没错,你做事不地道。既然在外头有女人了,为什么不提前写封信回去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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