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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说没有,不借。”吴莹莹马上表态,“好不容易剩下点老底,可不能叫人全摸走了,我会哭死。”

刘淑英松了口气:“我也拒绝,镇长带来的人未必可靠,咱瞎掺和啥?反正我家没谁进藤椅厂,就算有人进去,也犯不着往里头搭钱。”

事情说完,大家都清楚了,钱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好,借出去了,能不能回来不好说。

那还借什么?干脆不借,打死都不借。

三人跟秦双双聊了会儿别的,就都走了。她们明天要去做生意,晚上得早睡。

睡眠不够,哪儿有精力摆摊开店。

哄完三个娃睡觉,秦双双坐在床边一直在想吴莹莹她们说的这件事。

沈晨鸣洗漱完进来,见她皱眉咬唇,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秦双双回神:“我在想镇长带来的人,镇上的情况那位老板肯定不知道,镇长最熟悉,为什么要盯着镇上做生意的嫂子们?”

沈晨鸣把人抱起来,放进床上的被窝里:“我这么聪明的丫头怎么糊涂了?嫂子们有钱啊!没钱他盯着有啥用?”

“张口就集资,你说那位老板是不是给了镇长什么好处?专门来骗老百姓的钱?”

窝在沈晨鸣的怀里,秦双双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前世有听说过,八十年代后期,崛起了一批皮包公司,骗了不少人。

来镇上办藤椅厂的老板是不是也属于那一类?

“不清楚。”沈晨鸣亲了亲丫头,拍着她的背安抚,“睡吧!事情已经跟她们说清楚了,嫂子们若是有头脑,就不会上当受骗。若是没头脑,咱也劝不住。”

秦双双叹气:“我就是担心,镇长这么搞,很多人会冲着他的面子去集资。钱被拿走,想要回来肯定不容易。

镇上本来就不富裕,镇长还要这么搞,老百姓会越来越穷的。没有购买力,嫂子们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生意不好做,我的店会租不出去。”

沈晨鸣若有所思,觉得秦双双说得不错。

“丫头!你别担心了,也许那人不是骗子呢?咱们往好的地方想吧!”

“嗯!希望他不是骗子。”

说完,秦双双闭上眼睛,手搭上沈晨鸣的脖子。男人身体一僵,低头狠狠亲吻。

小丫头太会撩人,可惜这两天来了大姨妈,不能动,只能亲亲抱抱。

“丫头!你故意的吧?”沈晨鸣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知道亲戚来了就肆无忌惮地故意惹我?”

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秦双双,睁开眼睛看了看气急败坏的男人,不厚道地笑了。

“我没招惹你,是你自己把控不住,不能怪我。”

沈晨鸣无语,哼了一声,再次低头,吓得秦双双缩起脖子,他像是扳回一局,得意扬扬。

“知道怕了就行,记住,以后别搂我脖子,那是禁区。”

“啊?”脖子也是禁区?

秦双双后知后觉地撤回手,也不敢再笑,怕惹怒男人,嘴唇遭殃。被人死死堵住,无法呼吸真的太难受了,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夺走了一般。

“啊什么啊?”沈晨鸣狠狠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丫头,像是惩罚她,“小丫头坏得很,以前欺负我不懂什么是大姨妈,害我纠结了半天,都是你闹出来的笑话。”

“呵呵呵!呵呵呵!......”

秦双双也想起来了,捂脸躲在沈晨鸣的怀里,笑的肩膀一抖一抖,沈晨鸣看她笑得开心,自己也笑。

小丫头真的很怪,人家都把那事叫得通俗易懂,谁知她偏偏来了个让人听不懂的。

那事它本来有名字,就是不说,非得说她大姨妈来了。

关键是他还傻傻地解释:“你没有大姨妈,有二姨妈,三姨妈。”

听听,多么尴尬。

现在想想,他的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还笑。”沈晨鸣拍了一下秦双双的屁股,就跟刚才沈老爷子拍大宝二宝似的,“不听话,就得好好教训。”

“哈哈哈!我没有不听话,是你太一本正经了。”秦双双往沈晨鸣怀里钻,“老公!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一声“老公”,把沈晨鸣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喊了出来,他就知道,丫头坏得很。

以前从来没喊过他老公,偏偏今晚,他什么都不能做的情况下喊。

喊得销魂蚀骨,不是坏是什么?

“丫头!你知道惹恼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不要,我拒绝。”

秦双双感觉到了危险,一个翻身,滚出沈晨鸣的怀抱,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怕他扛不住胡来,还用被子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被墙”。

“睡觉,你睡那边,我睡这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沈晨鸣看了眼坏丫头,伸出大手一扒拉,“被子墙壁”轰然倒塌,将人搂进自己怀里。

“今晚放过你,啥都不干。以后你要在没人的时候喊我老公,就跟刚才喊的那样。”

秦双双没有拒绝,答应了:“可以,只要你能受得住,我一天喊你个百八十遍都行。”

“这是打算让我死你身上?”沈晨鸣将人搂得更紧,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丫头!如果你喜欢,我怎么样都可以。”

秦双双心底一凛,猛然间脑子里闪过他当初受伤,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画面。

“不要,求你,沈晨鸣!你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不想跟你分开,一天也不想。”

感觉到丫头悲伤的情绪,沈晨鸣放开她,挑起她的下巴,很认真地告诉她。

“我再不会跟你分开,也不会轻易让自己受伤。”

“嗯!”秦双双扑进他怀里,伸手将人抱住。

“喊句老公听听。”

“不要。”

“为什么?”

“怕你死我身上。”

“噗!”沈晨鸣笑,拍了一下秦双双的屁股,“就知道怄我,果然坏得很。不死你身上死谁身上?乖!喊一句,我喜欢听。”

“是你说的,我喊了可不能说我坏。”

“行,不说。”沈晨鸣故意掏了掏耳朵,“来来来,喊,我洗耳恭听。”

秦双双是现代人,喊老公又不是多难的事,她张嘴就来:“老公!”

沈晨鸣呼吸一滞,感觉要完,赶紧起身,掀开被子,跳下床,往屋后的卫生间冲去。

临走,还不忘抓着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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